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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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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涛?”福千愿看卢丹妙脸色难看,她眼里的痛恨隐现出来,手中紧捏着水杯的克制,大概能猜到具体,她选择沉默,小手在她后背轻轻安抚。

    番思思正在和其中男生打闹,笑得如花似玉,手臂紧绷,还没等她反应,就被男人拉过去,视线迷糊中隐约看见一双红润的眼睛,心头猛然跳动。

    她仔细想想,忽然想起什么,用力挣脱他的手,指着他骂:“让我好好想想,你踏马不是脚踏两只船的男生吗?”

    贺涛脸色难看,似乎也注意到卢丹妙,看着番思思那愤怒的眼神,咬牙:“我没有。”

    福千愿深呼吸,看看卢丹妙再看番思思,愣是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番思思也从没跟她讲过有喜欢的人。

    她动身挽过番思思,对上贺涛那不太好的脸色,没给好脸色:“今天是思思生日,有什么事别在今天说,可以吗?”

    贺涛在她脸上扫一眼,再看向番思思,点点头,从兜里拿出小礼盒给她,还没说话就被拍飞了。

    此时陷入一片寂静,没人敢出声,伴着礼盒掉落在瓷砖上的声响,不大声的伴奏,福千愿眼睁看着贺涛脸色苍白的看番思思,走去把礼盒捡起来,放在桌子上,没去看卢丹妙。

    “生日快乐。”贺涛说完一句,转身离开。

    番思思暗骂一句,抓着福千愿肩膀往沙发上一坐,指着那小礼盒,怒吼:“千愿,帮我把礼盒给扔了!”

    就在她拿起礼盒时,无意看见,纸巾盒旁边有空出来透明盒,里面装着广告片,看量度,被人拿走不少,她伸手去拿,谦阡速运有限公司,上面有图纸,她拿走一张。

    番思思拉着她和卢丹妙几人一起喝酒,她本来不想喝,透明杯里摇晃着褐黄色啤酒,不断冒着泡,气味有点呛。

    阿旧应酬时,也会喝酒吧?

    她低头含一口酒,味道好难喝,扭头看向身边两位,喝得那叫痛快,要不是她尝过,还真认为像牛奶那么好喝。

    她叹口气,耳朵跟着燃起来,生理性泪水随着滢在眼眶,挤出两个嗷嗷叫的酒鬼,感觉胸闷极了,走出包间透口气。

    “嫂子?”

    福千愿愣了下,偏头看向走来的马赵极,许是酒精作用,记忆倒退到他是个混混头,吓得转身就开溜。

    马赵极‘伸出尔康手’张大嘴巴还没说话,就见她跟惊吓的兔子跑得贼快,他腿长,四五步赶在她前头,没敢去碰她,挡住她去路。

    福千愿吓得冒眼泪,看得马赵极心梗,慌里慌张的摆手:“诶,你别哭啊,嫂子,我没把你怎么样啊,你这样,我会被打死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走开。”福千愿警惕的看他。

    马赵极哪敢放她走,一副喝醉酒的样子,要是被坏人劫走怎么办,笑得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好人:“你别怕,嫂子你喝醉了,谦哥就在5035包间应酬呢。”

    福千愿酒精上头,眼睛花,脑袋更是晕乎乎,嘴里念:“谦哥是谁?”

    “谦旧啊,你男朋友。”马赵极看她没想跑,拿出手机给谦旧发个短信,一不注意,眼前人又乘机开溜,吓得他冷汗冒出来。

    福千愿还没跑几步又被抓到,又气又恼,怒瞪他:“我男朋友很厉害,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他就会来打死你!”

    她单手在他脖子上假意一划,已作威胁。

    马赵极装作好害怕的出声:“我好害怕啊,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那你跟我说,你跟谁来的?让你一个人在外面。”

    嫂子能在这,番思思一定也会在。

    “今天是思思生日,我来陪她过生日。”醉酒的福千愿被他绕进去,花着眼,有点儿站不稳蹲下来:“等我清醒点就回去陪她过生日。”

    她蹙眉,回去陪思思,那阿旧怎么办,对啊,阿旧就没人陪了。

    他一个人会害怕,好可怜的。

    马赵极跟着她蹲下来,想着谦旧还在忙着谈生意,估计现在没时间出来,很赞同福千愿的话,蹲在她身边,等着她一起过去。

    旁边娇弱一团的人儿突然脑袋一偏,他瞬间慌张看过去,听不清楚她讲什么。

    “我想要去找他。”

    “找谁?”马赵极防止听觉有误,耷着脑袋斜过去。

    “找阿旧,我男朋友。”

    福千愿喝醉酒比平时还要乖巧柔气,嗓声软软的牵动人心,站起身,踉跄几步,眼泪直接涌上来,眼巴巴看着他。

    马赵极瞬间被打败,怕她哭,连忙好哄好说的带她去找谦旧。

    他只希望谦旧没有因为他带人儿去找麻烦而生气。

    走到地方,福千愿没有冒冒失失冲进去,小身影半隐藏在门口,伸出小脑袋看着里头的阿旧,举止谦和和稳重,眉梢说不出的冷漠感。

    谦旧似乎从应酬酒宴开始没看过手机,手机震动时,他会在章书阳讲话间拿出瞧一眼,不是心心念念的人也就没在意,根本不知门口躲着个人在看他。

    福千愿由于有马赵极在的原因,并没人来打扰,她看阿旧时不时被人灌酒,说没几句又被灌,几个老头压根不怎么理会章书阳,被章书阳来挡酒表面笑着,面色多少有点不悦。

    看得她心酸又心疼,从小被她宠着的人,怎么可以被人这么欺负。

    阿旧即使脸颊泛起红晕,让人看了会以为他已经醉了,可福千愿清楚知道,他的眼神比在座任何人都清醒,谦和有礼,以及似有似无的冷笑。

    马赵极等着去番思思那儿,跟服务员说几句,在福千愿身后小声:“我去找番思思了,你在等谦哥出来。不要乱跑啊。”

    福千愿脑袋迷糊糊的点头,摆手让他去,继续盯着里头得体的谦旧,他正襟危坐,虽说是刚出炉的企业家,实力一点不比在座的差,气场强大足以碾压各位资本家。

    她迷迷糊糊中,小仙童问她,要不要看看他以前应酬的画面,她嗯了声。

    她似乎被人发现,吓得扭头就跑,跑有十步就跑不动,累得蹲下身,食指在地上画圈圈,祈祷着:阿旧一定要成功,不要发现我啊,不要发现我。

    谦旧走出来就发现这一幕,人儿可怜巴巴的在地上花圈,在白色关灯下,她显得白如雪,双颊泛着酡红,意识也不清晰

    他伸手将她拉起,柔软身躯撞入怀中,没忍住收紧她细腰。

    一股浓郁酒气伴着她本身的栀子花香,蹙眉。

    “你喝了多少?”

    “两口。”

    福千愿双手坏抱他腰间,脸在他硬邦邦的胸膛里蹭啊蹭,似乎这样很舒服,喟叹一声。

    谦旧脊背僵硬,捂着她小脑袋,错愕半晌,低着眉眼看她,就算她这般依赖他,也不能让他不生气。

    他捏起她红嫩的双颊,看她嘟起嘴来:“谁让你喝的?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遇到坏人,他不在身边有多危险?

    想到这,他脸色更阴沉。

    福千愿扭头要挣开他手心,嘟着嘴要哭了:“呜思思生日我喝两口,嗯呜,阿旧不要那么辛苦,我赚钱养你。”

    谦旧立刻松手,没敢继续掐她,脸色依然很不好,心头难免因为她的话而软得不行,随后眼神泛起光亮,闪着闪着他看着她没动。

    这话对谦旧来说,无疑是一种变化。

    章书阳解决后走出来,第一反应是:谦旧怎么呆板成这样,他经历了什么!在看他凝视他怀里的姐姐,似乎猜测到什么。

    “谦旧,何总那边搞定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他再次看了眼姐姐。

    谦旧打横抱起福千愿,平静瞥眼他,勾唇:“回家。”

    “好的,我也回家。”

    这晚星光特别多,还有几个会动的,迷糊中小仙童给她进入了梦境,梦里,她清楚看见阿旧应酬结束后有多狼狈,跌跌撞撞在小巷里吐得昏天暗地。

    好多次被人嘲讽和鄙夷中没表现出愤怒,面带笑容看不出情绪,哪怕前方路在坎坷,他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身后陷入一片柔软,她抱着谦旧的脖子哽咽,掉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身上男人没敢动,单手撑着床,一手握着她后脑,哄着她不哭。

    “阿旧,不要那么辛苦了,我我可以养你。”

    “别哭了。”他语气特别温柔,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揪着紧,抱着她坐起来,钳住她腰肢,让她舒服坐在腿上。

    明明谦旧喝得比她还要多几十倍,除了脸红了点,眼神无比清醒和温沉,轻轻在她背部安抚。

    她瞪大泪汪汪的双眼,撇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谦旧把她当醉酒后的性子,估计又把他当弟弟了,他缓下心中郁闷,苦涩的笑了笑:“听着呢。”

    福千愿坐他腿上还是矮他一些,脑袋拱了拱他胸膛,似乎察觉到他还是不相信她,忽然想到任梓雪。

    “阿旧,任小姐来找过我。”察觉到身上男人的变化,抬眸看他,果然眉色冷冽了。

    谦旧眸色掠过狠厉,面对她时又温柔下来,咬牙问道:“她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哦,只是她跟我说,如今的你和当初不一样,将来和你在一起的人必须是有钱有势,如果你选择她,你将得到的势力和财力比你努力去争取要轻松的多。”

    谦旧神色莫测,安抚她的背部,哂笑:“千千,真正强大有魄力且实力的男人是不会依靠女人去得到势力和钱财,别人我不清楚,而我最想要的人是你。”

    福千愿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说红了脸,身子被他抱紧,两人身子捱紧,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谦旧一脸埋入她的脖颈,吸着她身上的香味,抿唇:“现在的谦旧不一定优秀,但未来你的谦旧会很优秀。”

    是啊,她的阿旧一直都很厉害,比任何年龄的人还要优秀,光坐着不动,本身具有的气势在众人里格外耀眼。

    她打个酒嗝,抬头看他那暗涩不明似乎在惧怕什么,笑起来:“我在想,我是市中心外科最好的医生,她们都夸我好看,能力也强,是医院里最得力的医生,我”

    “是我高攀你,她是什么东西敢对你说这些话?”谦旧生怕她说出他不想听的话,抱紧她,脸色阴沉莫测。

    福千愿脑袋被他抱住,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感觉到他此时很生气,仿佛在她不注意会弄死人。

    “好啦,你别生气。”

    他抿唇问:“千千,你喜不喜欢我,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每一次她的回答很肯定,他一直清楚她对他的好是出于对弟弟的疼爱,只是弟弟不是他。

    他不敢奢求,也不想把她让给别人。

    别人不能照顾好她。

    福千愿似乎清醒一些,他眼眸里縕藏着期待和窘迫,这种害怕感压在心头很久,久到麻木,他还是不相信她,给亲给抱还是不敢相信她会喜欢他。

    所以她不能直接回答,伸手摸上他硬朗的下颚,都有胡渣了:“那天任梓雪来,她一口叫你阿旧,阿旧的叫,我很不开心,我感觉我的宝贝被人觊觎了。”

    谦旧眼眸猝然亮起一片光亮,闪烁着不敢置信,呆滞片刻,低着声小心的问,又怕得不到同样的结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说出宝贝两个字,已经让她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头埋入他胸膛里,感受他心脏快速有力的跳动。

    她还能说什么呀,反正她说不出口了。

    谦旧似乎要得到更加确定,捏起她后颈,让她和自己对视,克制奋涌的心情:“回答我,千千,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把我当弟弟爱”

    福千愿要气死了,撇着嘴:“以前是当你弟弟,现在你是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捧着他的脸,咬住他下颚:“我的男人。”

    好的,他知道了。

    那晚星光灿烂,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开心难忘的一晚,他的梦成真了,怀里的人跟着睡过去,就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晚安,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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