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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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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旧神情不变,略显冷漠的看向任梓雪,不似之前那么戾气,淡着语气:“书阳在楼下。”

    任梓雪心里郁气,他明知道她是来找他的,咬着牙忍着难过,看桌上饭菜,说了句:“我给你带了饭菜。”

    福千愿坐着没敢说话,这不就是医院那次说要照顾阿旧的女孩子吗。

    任梓雪没进来,紧看着福千愿带着看情敌的眼光,撇嘴:“这位是?”

    福千愿露出礼貌的笑容:“我我叫福千愿,我也给书阳带饭了,不知道你也带了”不等她说完,谦旧拽住她手腕,示意她该夹菜了。

    任梓雪深呼吸,没再继续看两人的你侬我侬,哑着声:“打扰了。”转身离开。

    “不用管她。”谦旧语气温和却透着冷漠,并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福千愿心头疑惑,看出他不高兴,没忍住问:“她是收养你任老的女儿吗?我看她好像喜欢你。”

    谦旧放下碗筷,抽张纸巾抹嘴,不紧不慢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唇角含着笑意并不着急回答她的话,把桌面收拾干净后,目光落在她疑惑的眼神里。

    他轻笑:“那你喜欢我吗?”

    福千愿怔了怔,耳尖泛红,提起保温盒要起身,腰肢被他单手揽住,一下子坐回坐沙发上,呼吸微急,心跳声在此时异常响亮。

    “喜欢。”她对上他的眼神,温柔带些认真,皙白泛红的脸颊,多么可爱。

    谦旧漾出笑意,松开她腰肢,位置和她有点距离,至少不会被她闻到臭味,拍拍她脑袋,就如她在自己眼里永远是小姑娘,小公主。

    福千愿羞恼了,拿开脑袋上的大手,语气透着抱怨的念:“我比你大,你别这么摸我头。”

    “没看出来。”

    谦旧往下看,意味深长和她对视,见她再次通红着脸,胸膛笑得轻震,整个人放松下来。

    福千愿往胸口看去,她身材很不错呀,前凸后翘,该有的有,思思都夸她身材好。

    “小流氓。”她气恼在他腰上掐一把,听到他闷哼声才松手。

    谦旧腰上硬肉根本不怕疼,她掐他无非是饶痒痒,配合她吃痛反应,注视她耳朵红红的,脸颊泛红,双眼略显羞涩,心尖上像是拂过羽毛,痒痒的难耐。

    他用手戳她的手臂,她扭动身躯,往边上挪,离他更远了,他撇嘴。

    “怎么办呐,小流氓想亲你了。”他低眉,捏起小块衣服,嗅了嗅,还是千千身上迷人。

    福千愿揪起耳朵,这下脸颊更加泛红,果然越长大越厚脸皮,小流氓变成大流氓,回头瞪他一眼,他眉眼低垂,可怜又像是在期待。

    换作平时,他早就亲过来,才不会等她亲过去。

    “不怎么办,不给亲。”福千愿笑得眉眼弯弯,红唇跟着扬起,温软中多出俏皮。

    谦旧斜着低眉,像是没要到糖果的小孩,明明看起来稳重温和,气场强大,此刻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她面前偶尔露出的幼稚。

    他目光落在她唇上,舔唇点头:“那我不亲你,你下巴抬起来我看看。”

    福千愿不明所以看他,下意识听他的话,刚才起来,眼前人猛然靠近,下颚边沿被他舔咬两秒,湿润炙热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栗,又野又强势。

    而他温和稳重,神色得到目地后的愉悦,做出的事和他一点没违和感。

    “阿旧,你骗人!”福千愿瞠目咋舌,捂住越来越明显的湿热触感,牵动她的心尖,令人面红耳赤,乱了手脚。

    谦旧笑得恣意,似乎得到充分的活力来源,完全无视她气呼呼的眼神,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没说我不碰你啊。”他说无奈又很无辜。

    福千愿:“”确实这样没错。

    没两分钟时间,福千愿从办公室出来,身后也跟着一个大尾巴,提示她章书阳的方向走,笑得开心,她木着脸没坚持多久,也跟着扬唇,没给他发现罢了。

    这儿场地地方很大,是物流的站点,福千愿想过他发展会很可观,没想过到比她想象还要厉害,放慢脚步,瞥眼心情貌似不错的谦旧,不由感慨。

    上辈子的阿旧虽身份尊贵但不受宠,皇朝本来你尔我诈,阿旧从小被人算计长大,无心夺皇位,却还是被人陷害不是父皇的儿子。

    好在这辈子至少阿旧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去做他想做的事,不会有生命危险。

    有吃有喝,不用担心随时要战争,能平安健康的活着就很幸福了。

    “愿愿,你在想什么?”谦旧低眉看她一直看自己,在思考下连他看过来都没反应。

    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福千愿回过神来,笑靥如花的往前方看去,似在对岁月的感叹和能在他身边站着的开心:“我在想,你能平安健康,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很开心。”

    谦旧怔了怔,盯着她的笑容久久没缓过神来,伸手捏住她后颈,抿唇很不高兴:“你还把我当弟弟呢?”

    “哎呀。”福千愿耸起双肩,腿没理由的发软,攥着他衣服挣扎,好好的气氛又搞没了,气恼了:“你松手呀,小混蛋。”

    她看谦旧脸色平静,往日他不高兴和生气都会表露出来,如今再怎么发火也只是冷冷的模样,更让人发憷,还介意她把他当弟弟。

    她内心问自己,如今还把他当弟弟吗?

    好像并没有,那感觉没有当初那么强烈。

    “我喜欢的事,是娶你是睡你,你还开心吗?”谦旧将她往墙上摁住,她不回答他满意的说辞就不给放。

    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露骨的话,她涨红了脸,面对他的眼神她不敢直视,迫急中想说辞。

    哪有这样跟女孩子说话的,不对呀,她比他大,不能被他两三句给惊到。

    “你才十九岁,还不到法律适婚年龄。”福千愿说完,明显感觉后颈上的大手松开,炙热消散,随着而来的凉意,她摸了摸那片肌肤,虽然不疼但还是委屈。

    谦旧心尖上跳跃,前所未有的兴奋,盯着她的目光闪着光芒,仿佛干枯裂痕的土地被久违的雨水浇淋,一片片湿润直到缓解,长出一大片火草,那么香甜和干净。

    他俯下身躯,没敢靠近她,只是看她委屈的神情,心一揪,小心的问:“千千怎么了?”

    “你掐我痒死了。”还腿软,好气啊,真想打死他个小流氓。

    谦旧头伸过去,露出白皙似乎病态白的脖颈给她,扬唇包含着宠溺:“那给你掐回来。”

    “我才没你那么幼稚。”

    “那愿愿,你是喜欢幼稚的我还是喜欢小流氓的我?”

    “走开。”

    她嗓声软软甜甜透着纯气,连生气都这么可爱,谦旧心软得不行,又没忍住盯着她笑,结果她更生气了。

    福千愿在医院很忙,除非中重以上的病人需要紧急看顾要在医院,其他时间她可自由下班,回到家里,准备饭菜给阿旧送过去,饭菜做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她洗把手走去开门,对上那见过两次面的脸,任梓雪。

    任梓雪手提见面礼和水果走进来,表情礼貌,眼神中透着看情敌的轻鄙,微笑着说:“你还记得我吧,我是任梓雪,相信你听阿旧说过我。”

    福千愿听她嘴里那么亲密叫阿旧,心头縕藏不舒服,好像最珍贵的东西被人觊觎一样,这奇怪感觉让她惊讶,平稳心情。

    她轻笑,摇头:“进来坐吧。”牵引她在客厅坐下来后,她倒杯水给她,轻声回答她的话:“阿旧没有跟我说过你,不过我在医院看过你。”

    任梓雪上下打量她,眼前女子穿得不朴素,肌肤如雪,模样娇艳柔弱,性格也很好说话,那双天生含情水灵的眸让人有怜悯的心思。

    明明出身在农村,气质从内而外散发着温婉高贵,好像她一出生就站在万人之上,受人跪拜。

    任梓雪被自己突如的想法给郁闷到,打散不利自己的念头,接过水杯,很礼貌的道谢。

    “你跟阿旧认识多长时间了?”任梓雪感知到福千愿貌似不喜欢她这么称呼,出于不甘心理,她偏要。

    福千愿眨着水灵的眸,温和着柔软,似乎是想起多年前,笑得愉悦。

    “他十岁就遇到我了,那时候他好乖的。”她难免想起他小时候,笑起来怯怯的,含着水光又害怕她离开他,心酸软酸软。

    突然好想多看看他,看看他现在不用过得那么苦了。

    任梓雪握着手中水杯微颤,心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说不嫉妒是假的,从谦旧被接回任家的那天,他才不过是十三岁,那时候他就像是被人抛弃的破碎娃娃,精致苍白,又那么好看。

    爸爸跟她说,以后就是她的弟弟了,她想着,才不要当弟弟呢,要也是她以后的男人,她想嫁给他。

    她对他嘘寒问暖,用尽一切去对他好,他只会对她笑了笑并且拒绝她的好,每次他都会走向窗户前,看着那透过繁茂树叶的阳光,闪着光点,眼中无意露出悲伤,恨意,黯然伤神。

    那时候她在想,谦旧一定很讨厌他此时想的人吧,可下一刻,她错了,他眼中流露出浓郁的想念,红了眼睛,要是没看错的话,他在哭。

    任梓雪心如坠落,浑身发凉,在回忆中回过神来,有那么瞬间,她似乎领悟到她从一开始就没机会可讲。

    福千愿走去洗几个苹果切好出来,端在她面前:“任小姐,吃水果吧。”

    任梓雪不被人发现的哽咽,心头刺痛得厉害,拿起苹果含嘴里,还挺甜,不解的问:“你知道我喜欢阿旧吧?为什么要这么友好对我?”

    就不怕她会陷害她吗?

    福千愿温和眸色闪着灵气,漾出笑容:“你喜欢阿旧我就该对你凶吗?”

    任梓雪愣了下,这话说得确实没毛病。

    福千愿继续说:“谦旧确实招人喜欢,优秀有能力,长得也好看,我想是个女孩子都会喜欢。”

    任梓雪:“”似乎对她刮目相看,一时语塞,她来这是干嘛的?

    “那你喜欢阿旧吗?”任梓雪试探性问她,记得谦旧出事那晚,她是谦旧主治医生,装作不认识他对谦旧那么冷漠。

    她想,她是不喜欢他的吧?

    在任梓雪燃有渺羽希望的目光下,福千愿似乎正式面对自己的内心,她真的喜欢阿旧吗?

    除开那当他弟弟的念想,她想应该吧。

    “应该吧。”她笑着答。

    任梓雪脸色微沉,心里盘算小念头,理顺话语后出声:“阿旧他现在正式事业上升期,你想过他未来的事业,该不该娶到对他事业有帮助的贤内助?”

    贤内助?

    福千愿抿唇,官场上还是作为皇帝的父皇都会娶大臣的女儿稳住地位,原来这是一直不变的方式。

    任梓雪抓住她表情中细微的变化,她动摇了,继续出声:“你一没出身而没势力,我听说你爸爸还是农工吧?”

    福千愿:“”

    任梓雪轻鄙一笑,继续温和的说:“我爸爸是省内首富,势力钱财都有,只要我开口,阿旧不用努力,事业比他现在辛苦得到的还要多。”

    福千愿蹙眉,这妹子还是不了解阿旧,阿旧再苦再累那也是他想要的过程,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比不努力得来的东西还要有荣誉感,成就感。

    那只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和敬仰。

    “福千愿,你不合适谦旧,你不是贤内助的首选,尽管你高学历是医生,但你没有家庭背景,我想很多观念也会不一样。”

    “什么观念不一样?”福千愿反问。

    任梓雪看她柔柔弱弱好说话的样,反驳起人来也不弱,眼中高傲呈现,那种自信的出声:“比如,出现上流社会的聚会,会和他出差包括出国等,社交礼仪等,你会吗?”

    福千愿:“”礼仪是不是和女官教的差不多?

    等谦旧回来时,已经是半夜,打开门,变看见屋内开着暖色灯光,灯光下那娇软的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垫子从她身上滑下去,少女安静的睡容总是那么乖巧。

    他走到沙发旁,蹲下身来,紧紧盯着她闭上的眼,睫毛长长翘翘的,心疼又庆喜,没忍住在她眼睛上吻一口,她扭动身躯,翻过去继续睡。

    吓得谦旧心跳猛跳动,恍然看她有没有醒,见她再次睡过去,安下心来,动身抱她回房间。

    离开她房间前,他继续蹲在她身旁,像随眠似的念叨:“你要多喜欢我,每天喜欢我一点,总会很喜欢我的。”

    得到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听得他心痒痒,在她脖子上吸几口香味,舔了下轻尝浅酌,不太舍得的退出房间。

    旭阳清晨,福千愿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从房门外走进来,跪坐在她身旁,没等她睁开眼,熟悉诱人的嗓声继续在她耳边念叨。

    “愿愿,你要喜欢我呀,今天你一定要比昨天还要喜欢我,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亲哭你。”

    跟唐僧念经似的绕人,她单手勾住他脖子,往怀里一抱,身上随着一沉,她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定定看他墨黑暗沉的瞳仁,微笑。

    “别闹,好吵呀你。”

    “那我给你惩罚吧。”谦旧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身上软乎乎又香喷喷的让人想浑身热血澎湃,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张开唇。

    福千愿伸手在他腰间掐一把,听到他闷哼才满意,撇嘴:“小流氓,要惩罚也是这样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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