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的故事已经开始
一阵赶路下,很快就来到了离河南川最近的竹林,
也看到了那个被他们称之为黑狗的小男孩费力的在砍着竹子。
“小兄弟,你是叫黑狗吗?是在帮主人砍竹子吗?”
黑狗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快速的点头。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
说说主人要啥样的主子多粗多长,他要干什么?”
黑狗开始用自己的大手臂,小手臂,
还有小腿开始比划竹子的粗细,还有竹子的长短。
“说他要在那一片空地上建造一个竹屋,还有一个竹子围的院子,
还要打造什么竹床,竹板凳,竹桌子什么的,
他说他想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单一空间。”
黑狗的话,两个男人也来了精神,管他呢,
反正他要咱就给他弄,顺便去看看他想盖主屋的院子在哪里,
帮他搭建一些竹篱笆也很好嘛!
“主人说那竹子建好了以后还要在外面抹一些水泥,
还有竹子围的院子也要抹一些水泥,
他要在那里种一些特有的蔬菜,他喜欢吃的蔬菜。”
小孩一提到河南川,那话似乎说不完,
听的另外几个人抿着唇,仿佛一切的一切就在抬眼间看着小孩,
俊朗的脸上有些话的语气中有带着温声笑语。
“行,你指挥我们两个人干,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柴都砍了很多了。”
黑狗就立马摆手。
他说:“主人交给我的活,我怎么可以随便交给别人呢?”
两个男人憨憨的笑出声,感觉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儿,
眼角余光一瞥,低着头开始砍合格的竹子。
“放心吧,我们不会告状的,
到时候有什么活你交代给我们,我们就当学个手艺。”
黑狗立马问两个人的姓名,仔细一想,这不是村长才送来的,
那个女孩叫什么?刘巧珠的两个哥哥吗?
“你们的妹妹被村长送到了公子的院子,
怕是公子想给她挪地方住,才要盖这竹屋吧?”
黑狗的猜测让两人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他们不敢想象,
主人竟然把自己的屋子让给了自家妹子住。
“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作为大哥的巧山无法置身事外,
还是想打探清楚,回家后好给母亲父亲说。
“我听到公子给二夫人说的,随便听了两句。”
黑狗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那巧军忍不住的开口问。
“他们有没有看上我们的妹妹?
有没有想纳她为夫人或者妾室的意思?”
狗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可不敢胡乱说什么,
到时候引起主人的不适,他可能就永远的离开了。
“主人有些心思,他讨厌背叛他的人,或者在私下做小动作的人,
如果真有什么被主人知道,怕是我也待不久了,被送回村,
我就只能做那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女人的大哥不着痕迹的松开了拉住黑狗的手,
将头别过去顿了顿,开口道。
“你们在那里,现在没有了那个被休的大夫人的几个孩子天天都做些什么呢?”
这个我在手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快速的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才开口。
“这几天主人在教我制作竹子做的一些家具,主人的手艺可没得说。”
有的话让两个人很是诧异,也觉得奇怪,
莫名其妙的被挤就凉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凌厉。
“你小子混的真不错,可比我们强多了,主人竟然亲自教你手艺。”
都看到两个人的变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害怕说错了话,到时候被主人埋怨。
“没有什么,反正主人经历了那么多女人的背叛,
心里肯定难受,现在怕是只敢相信我这样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这话一出,那兄弟俩瞪大了眼。
“就是主人太善良,你想我们这500多个人就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吗?
难道这里面的女娃就没有一个对她死心塌地不背叛的吗?”
听到这里,他们也觉得事情变得棘手,皱起眉,
想想自家的妹妹会不会也像那些女人,整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反正我一家人都是些粗人,没啥文化,
没有那么多绕绕弯弯的,
也不会起到老百姓的头上拉屎,做那些人畜共愤的事。”
用两个人的话,把黑狗给逗乐了,他知道自己不用在心里挣扎了,
闷哼一声,就这样开始恢复自己已久的动作。
“把竹子砍下来,像我这样劈成一窄六一窄六的,
咱先把它看上的地给圈起来,别叫村民没眼儿的,再给挖了种上什么。”
那黑狗的交代,弟兄两个干的更起劲了,
对他们来说,我有这样主人,你会开心自己的妹妹做,
有机会做那个院子的夫人或妾室。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想想咱们离开的那个村庄,
被水淹的场景,还有咱们曾经待的那几座山,
还有现在的这个村落,那可比过去好太多倍了。”
黑狗的提示,令两个人笑得眉眼弯弯,对他们来说是啊,
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帮着主人干点活,这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那我们心虚的向你学习,你可不要当我们傻。
好打发能帮忙的提醒一下,哪怕这几天我们不回家,在这里帮忙都可以。”
听到这里,黑狗也来了精神。
“就是这么打算的,反正家里还有其他人干活,
我就想着把这活当自己的活干,赶紧把这主院还有什么都收拾下来,
按着主人教的方法给那屋子安置好,
等到主人把那叫水泥的东西弄来了,
我就跟着一块再学手艺,盖一些好的房子。”
弟兄两个相互看了一眼,真不敢相信他们现在住的房子,
虽然是青砖瓦的,但总的来说也算不错了,
难道还有比这更上档次的,真不敢相信。
他心里不管怎么想,他们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要帮黑狗。
“那行,咱们先把这竹子弄到那边,先建立咱们说的篱笆。”
这个男人黑黑幽幽的,就把那些东西抱了过去,
没想到离他们选定的位置,最近的那个村落,
又有一些男人也在砍一些竹子,帮忙扎篱笆。
“黑狗啊,主人给你交的任务你最清楚,
有什么事儿你交代村里的这些汉子地里的活都干了,
也没啥活可干,大家一块上手,
主人就能早点住到他自己喜欢的院子和格局屋。”
看选来的汉子,一个二个都是皮肤黑黝黝的,看着就是粗使的干活架子。
“没事,放心好了,我带着你们告诉你们如何接触这些,
如何改变这些,你们放心的学习。”
说完还用几个大嫂提来的喝水桶,舀了一瓢水,
快速的洗干净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来回的擦,
直到水上的水渍被擦干净才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斜挎牛皮包里拿出几张图纸,
那可是竹子编板凳,桌椅以及床铺之类的东西的图纸。
“图纸每一张都是主人精心画制的,你们可要小心,
到时候我把手艺教给你们主人说了,让我把这些发扬光大,
后期你们把竹子砍回家,自己也做一些东西,
主人说了各家各户家具太少,人不能来了,都坐床上吧!”
汉子们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他们那里是没什么家具,
可院子大,随便打几块土胚或者砍几个木桩子就可以当板凳,哪还能让人都坐床上呀!
“主人说后期会给你们交一些木匠的活,
让你们搭建一些可以供鸡鸭鹅住的笼子,
那样的话,各家各户的卫生也好整理,
不会让他们乱跑,拉的到处都是便便。”
但是还有一些村民搞笑,黑狗如此这般,
拍主人的马屁开口闭口都不离主人,
当黑狗在他们面前如变戏法一样,快速的用竹子编了一个竹桌的时候,
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眼睛瞪得比金鱼还夸张。
“难怪我们主人他一两次就买了500多个奴,现在看看他可是富裕的很呐!”
说到主人的富裕,院子突然变得硝烟弥漫,
气氛凝重,村长站起来训了那个说话的人。
“那我们现在不是普通的农户,我们是主人买来的奴,
随便议论主人的财产,这可是要当刁奴处理的。”
村长的话,令那人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是被惩罚的,
挠了挠头,立马冲着村长解释起来。
“我没啥文化,可能也没有接触过大户人家,
一时之间说话就没了根基,你好人做到底还是饶恕我吧!”
村长拼命的摇头,并且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冲着那个人说,
他一定会把这些回禀给主人,他可不想做让主人伤心难过,怀疑的人。
这里那人也害怕了,胡乱的擦了一把额上的汗,
就像风一样跑到河南川的院外,等待河南川处理。
“砰砰砰砰砰”
“主人开门,主人开门。我是李家村的村民大牛。”
河南川被下人传到,李家村大牛来找他的时候,
整个人都懵了,我什么时候认识个大牛啊?
无奈之下还是走到门外去看看这所谓的大牛是干什么的。
“李家村的大牛,你有什么事吗?”
大牛快速的把事情回复了一遍,河南川都快被他气笑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他说不用太幼稚,这种事情用不着回禀,
说错话是很正常的,以后听多了就不容易犯错。
“黑狗教你们编竹制品,你们就好好的学去吧,
回头我会让人给你们送点吃的喝的,
大家用心学,回到家里也可以给家人创造一些价值。”
何南川话音刚落,男人就快速说,
村里的女人们已经把吃饭的事情给包圆了。
他一听村长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自己就不好再插手,
只好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送大牛离开。
一路上大牛都很自卑,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哪怕很好奇他们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做出任何声张。
可就在大牛走后,村长这边已经好几个人跟着黑狗,
学会了好几样家具的编织,一个两个都眉开眼笑。
“狗你小子命真好,虽然当了孤儿,可得到了公子的爱慕,
主人都给你教会了那么多东西,你可比我们强太多了,
真的是很棒啊,而且你的手很强,
你看我都学了好几遍才学会了这几种编法。”
这个可以当黑狗叔叔,伯伯的人在夸着黑狗,
黑狗整个人也心花怒放,他自从进了主人的院子,
就经常被各种人夸,以前可没有这种事的发生。
“谢谢各位的夸奖,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学习手艺,只要主人允许,
让我传授给大伙,我一定全心全力的付出。”
话音刚落其他几个村长得到风声,
也跟着过来凑热闹,这个二个加入了学习队伍中。
“说说咱们主人真时髦,很多时候穷都是有理由的,
你看以前咱们拿会这些东西呀,
现在你看看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很有长进呀!”
这里一些才从地里干活回来,被晒得黝黑的男人就开始抱怨,
如果有一些可以遮挡太阳的东西就好了。
“一会儿我给大家说如何编制竹子帽这样的话,
大家再去地里干活就可以挡一些阳光。”
有的人听到这里高兴的不得了,
对他们来说,曾经的一切都不再是苦难,
而正因为有了原来的苦难,才让他们进了人牙市场,
才有了跟主人出来见世面,学习发展生活的机遇。
“当主人身边的小厮也好,丫鬟也好,只要能学这些东西,
真的让我待一辈子,我都老实待着,
绝不会像有些人一样胡思乱想,
还想占为己有,还想霍霍主人。”
几个为河南川打抱不平的婶子,在那里说着,
虽然没有提及以前的几个夫人,
但她们的话里话外,大家都听得出来。
“听说那村长送了个丫头过去,
还是王三婶家的丫头都17了,也没嫁人,
只是那丫头长得比较细腻。”
这里几个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这丫头能不能得到主人的怜爱或者欢喜?
“那丫头,文文弱弱的,听说身体也很瘦弱,
也不知道像她这样能不能与那刚当上二夫人的女娃在一起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