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女花蓉被揭穿
何南川沉默了许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很多事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有系统的操纵,
很多事也不是在他想象之中就办得了的。
“九皇子那边是在派人监视我吗?”
莫名的一句话,把身边的人看傻了。
“不单是九皇子的人就连三皇子的人也在小院周边徘徊,
看样子已经和皇室成了对立关系。”
何南川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他来说,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我无所谓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反正这些人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没多大意义。”
所有人喜笑颜开,她们就知道他只是不想出手而已,
如果他想谁也逃脱不了命运的改变,死亡的接近。
“不如喝上几杯吧,这样心情会好一点。”
一个叫玉娘的丫头提醒着,并且轻轻的倒满了一杯酒。
何南川接过酒,并把手轻轻的放在丫头的腰间,笑着问。
“你叫什么?为何敢给我倒酒?”
丫头沉默似乎在阻止言语的表达。
“你是我们的尊上,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并不怕你,
因为从我们来这里的一刻,我们就知道我们属于你。”
小丫头,一字一句的真诚,让河南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既然你知道你属于我,那今晚就留下陪我吧,捶背捶腿一晚,你受得了吗?”
小丫头笑了,似乎这些事对她来说并不算是一种困难。
“我们都尊称你为尊上自然,你就有你的高贵之处。”
小丫头的话,让所有的人跟着她一块行礼,这些人是自发的。
“都免礼吧,看你们年龄都不大,一个二个长的都挺水灵,
明明都可以找个好人家,为何在这里浪费青春?”
丫头们有的笑,有的在擦眼泪,回答他画的只有这个叫玉娘的丫头。
“自古帝王最无情,那皇宫里的女人还少吗?我们跟在你身边,想必是最好的了。”
说着这话,旁边的几个女子已经开始停止流泪,想想的确如此。
“如果不是尊上的手下,把我们从人牙市场的手里买过来,我们现在恐怕都是瑶姐。”
“哎呀,是啊,为尊上一人服务总好过,做那生生世世不为人的事情。”
“对对对,姐妹们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
我们都这样想的,既然你花钱买了,我们我们就要为你服务。”
也不知是酒的缘故,还是这些姑娘话的缘故,河南川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瞧你们把我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尤其是玉娘看到河南川现在的模样,打心眼里就想笑。
“看你现在的模样都不敢相信,你已经有两个夫人都即将临盆。”
何南川大手一挥,低下额头。
“都不足为奇,一个是主动的,一个是被动的。”
小丫头煽动着自己美丽的大眼睛。
“啊,你说的应该是那个叫云姐的女人吧,他以前有过夫君,自然懂得男女之事。”
“至于那个叫花蓉的,我看就不是个老实的,你也还在小心她。”
女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花容,竟然还有几个会武功的监视起她的一举一动,汇报着一些事情的细节。
“你说那丫头竟然去喝打胎药,真搞笑,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二夫人的位置,她就不用再待了。”
何南川很平淡的说着这话。
“真的这样,那你打算让谁坐二夫人的位置呢?”
一个女人好奇的问出声,毕竟这个位置是她们想要却很难得到的。
“到时候再说吧,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出手太早,反倒觉得是我事多。”
一旁的其他几人也跟着点头说的没错,别到时候恶人先告状。
“那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们为你捶腿按摩,你要累了就先睡吧!”
这群女人眼里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生气,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尊者。
“我可以吗?”
一个弱小的声音开口。
“怎么那么多呢?你虽然年龄小,
但总算是机灵的,在这边站着为他捶腿吧!”
何南川那欲梦谷里的人在安排着小姑娘。
姑娘叫王苗苗,今年才14岁。
而他的母亲是这里的厨娘,天天就是在忙忙碌碌,
他的父亲是一个木匠,哥哥们也是木匠。
很清楚自家的姑娘只有14岁,可对于上面的安排根本就不敢反驳,
对他们来说没有及笄又能如何?
小姑娘的两个哥哥就那样,低头做着木匠该做的小零碎,
就是给那些身份不一般的小公子,小姑娘做一些小玩意儿。
两个哥哥和爹爹因为长久做木匠活,手上磨的粗剪也不敢吭气,
看着娘亲那每天被厨房的油烟熏得粗糙的皮肤,更不敢吭气。
做为大哥的王壮壮,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不够优秀,才保护不了妹妹。
一旁的二哥也很自责,他知道自己不好。
“你们哥俩也不要互相埋怨了,都是爹没本事才害的,你们都跟着受罪。”
她们的母亲听着自己相公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可还是忍住了。
“又不是生死离别,瞧你们一家人那没出息的样子,
万一打扰了公子,有你们好看的。”
管事严厉的提醒着,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事。
“表面这里是温柔乡,可实际上却是传递江湖信息的最好驿站。”
何南川装作没有听到两个管事,就相互的在谈论着什么。
当知道何南川被宫里的三皇子,九皇子盯上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那九皇子还好说一些,主要是三皇子还有他娘丽妃都不是好东西。”
另一个管事气愤的说着,仿佛要把所知道的事情都捅出来。
“听说那丽妃把九皇子的娘也逼得不轻,都差点被打入冷宫了。”
一个人在旁边夹着一些所知道的信息。
“什么?要知道那丽妃不过是个洗脚婢女,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术,
就那样变成了一个妃子,还是一个受宠的妃子。”
大家讨论丽妃的话题更多了,毕竟皇宫里这样的事情挺多的。
“要知道那丽妃家里并不是很好,还是中下奴连块地都没有,
全靠给那些地主家里耕种,这当了妃子,
他们家里全部都搬到了京城,不光有地有庄子,还有奴。”
大家说着种种关于丽妃的信息。
有什么可稀奇的,总觉得这女人实用的手段不太光彩,
毕竟她那一家老少以前也是低贱的身份,
可自从她当上了丽妃就不同了,
像是麻雀飞上了梧桐树,当上了大凤凰。
几个女人发出了滋滋的响声,仿佛并不看好这种人,
毕竟孤孤单单的,没有什么朝廷的大臣支持,
而皇上会宠幸她,也像养条狗一样的慰藉和消遣,大多是肉体上的享受。
话题越说越简单,越说似乎越明了。
“听人说丽妃的爹以前就是个臭要饭的,
经常躺在那冰凉的破烂草席上,哎呀,就别提了。”
何南川这边儿狂潮般的记忆踊跃而来,
根本就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强势插入大脑并快速流动。
关于丽妃的点点滴滴,以及成为妃子前后的差异,像动画片一样的在他脑海中放映。
“说这样的女人怎么救那么好的命呢?
咱们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比她本分,
哪个不比她漂亮,怎么就要过得如此悲哀呢?”
一个看上去年龄比较小的丫头哀叹的说出这番话。
“要不是尊上不稀罕,当皇帝就皇帝那破位置,谁稀罕呀?”
越说越起劲,仿佛在他们眼里,天下除了尊上,就没有谁能比得上他尊贵了。
“尊上本身好好的,不要说一些有的没的,
到时候惹得尊上不开心了,毕竟他也没想和皇室那帮人有什么交集。”
大家点头统一在他们看来是这样的,
尊上根本就看不上皇室的那些人,尤其是呢,
好色心眼多,还疑心变重的家伙,哪里配得上当皇帝呢?
皇帝似乎大家都有感触,如果不是他太贪,
又要给这个妃子建造宫殿,
又要给那个妃子打造什么花园,死了那么多人头皮都不皱一下。
一年年各种的税收,一年年各种的粮食,真要简直就是把老百姓放在火上烤。
算是这样,老百姓又能抱怨什么?皇帝传下去的,
如果是十两,那么到了底下的人,可能就是20两,30两或者50两。
太多的人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有的人甚至无奈之下卖儿卖女,
为的就是让自己的生活过得不那么窘迫。
事实上不管如何,选择结果都不曾改变,再多的上交都是无底洞的选择。
“好了,不要再讨论这些,有的没的,
到时候把尊上吵醒了,或影响他休息,那就不好了。”
不知为何,害怕尊上会生气,
毕竟他们跟着尊上可不用享受那些官员的压迫,衙役的冷眼对待。
“跟着尊上好,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咱们有人当家做主,咱们有人保护。”
白发苍苍的老头站起来,夸奖着何南川的存在。
“尊上也有尊上的难,我们也不能什么事儿都依赖于他,
毕竟很多事儿尊上还要去处理。”
说完头就低下了,他所带的人现在正在接受上面的打压,要壮丁要去建造,
要去砸石头,种种家里的人能抵上人数的越发少了,
那就是各种的要钱,现在他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不知该如何解决,也不敢上报。
“嗯,老头求求你出面吧,我们家里面四个男丁已经出去了,
三个最小的,今年才八岁,
那些衙役竟然还要强行把他拽走,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说怎么办吧?”
何南川并没有急着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
就看到一个管事严厉的走向说话的老头跟前,狠狠的瞪了一眼。
“尊上正在休息,这些小事不让你去找你们的工头了吗?让他解决。”
老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不知该如何找工头,
因为工头现在也躲了起来,根本找不到。
“不是我要打扰尊上,是因为工头根本找不着,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想找到。”
老头跪在那里,就那样低着头解释着一遍又一遍,
重复着管事,气得扬起手,想打在他身上,
可看一看,一动不动的尊上又放下了手。
直到这个动作的结束,何南川才故意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给银库说一下,缺多少钱,让他们用钱去补,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只要是咱们欲梦谷的人,咱们都用钱压着他,
想搞人就让他去搞别人吧!”
何南川的话就像一粒药丸,治愈了所有人的心。
“谢谢尊上,谢谢尊上是你救了我们上下老老少少的命,
要不然这个家真的就破裂不堪了。”
老头的感谢话,何南川陷入了沉思,
不应该埋怨吗?不应该抱怨他出手太晚吗?
他不愿意去提醒这些,他知道这些人是走投无路的。
“通知下去,欲梦谷的人都搬到附近庄子住吧,
不要再住到原本的村子,那样的话,
这样的事情无止境的发生,谁也保护不了谁。”
听着河南川的下令系统,歪着脑袋打量。
“该不会又要打造一个独立的什么空间,
然后让这些人在那里躲着,最少不会受到别人的侵害,是这样的吗?”
何南川无故点点头,又摇摇头,仿佛想承认又不愿意接受,
毕竟这不是责任的体现,而是一种逃避。
“我不想这样,我也想看着他们好好的,
可事实上这个朝代这个时代太多的所谓的富人,
所谓的尊贵者,根本就不允许他们快乐的生长,
快乐的成长,快乐的生活。”
何南川的话让系统跟着点头,他也承认的确如此,任何朝代受苦受难的总是老百姓。
“好吧,启动美丽乐园,到时候全是你的人,
我会配合你把这些习惯性的或者熟悉的移动到那里。”
何南川这次没有快速的点头,只是呆呆傻傻的愣在那里。
“系统我在想,如果没有你的帮助,
我是不是也像他们这般被人欺辱,像他们这般无助?”
系统无奈的笑了,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