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了很是庆幸自己的求饶
或许是因为自身的道德观念太过脆弱不堪,才会从来不曾去设想过会遭遇那种卑鄙无耻的渣男和赌房里那帮无可救药的烂赌鬼们。
知道赌房里的人都穿着短打,袒胸露乳,露出那结实的臂膀和胸膛。他们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将肌肉紧紧地包裹着,仿佛是钢铁铸就的一般。这便是赌坊的特色之一,这些人并非普通的赌客或旁观者,而是一群打手。他们的存在只为了一个目的——让老板行事更为便利。
这些打手们身形魁梧,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他们的目光锐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四周,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异常情况。他们的动作矫健而敏捷,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痕迹。在这个充满喧嚣与诱惑的环境中,他们宛如守护赌场秩序的门神,令人不敢轻易挑战。
看着那些赌输的人,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沮丧和无奈的神情。他们默默地与那些打手们打着招呼,显得十分乖巧顺从。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裹,仿佛里面装着的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他们的动作迟缓而犹豫,似乎对这些包裹有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每个人都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包裹,好像生怕别人会抢走一样。他们的目光停留在赌桌上,似乎还想再看一眼,但又不敢过多停留。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让人感觉他们仿佛把这里当成了家,而离开则像是要失去一切。
这些人中的一些,包裹里可能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但他们却把它们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仿佛这几身衣服能值几十文钱似的,也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已经是全部的家当。他们用最后一丝尊严,守护着自己仅有的一点东西,然后黯然离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老板之所以会组织这些街头混子,其实就是想按照个人想法来给赌场做个提前准备而已。要知道,他平常可不像其他那些管家那样婆婆妈叨、絮絮叨叨,而是很放心地任由他们去当打手。并且,就算真遇到什么事情,他也依旧是少言寡语,沉默以对。
某人对于他的话产生了质疑后,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屈起手指,然后用力地弹向那个质疑者的脑袋,并伴随着一声警告:“不要惹事,更不要有任何事情瞒着我!”尽管他并没有真正的责备对方,仅仅是表现出一种表面上的生气,但这种气势已经足以让周围的人为之一震。那些被警告的人只能乖乖配合,他们的态度既显得惊慌失措,又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之情。仿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触怒眼前这个人,引发更为严重的后果。
旁边那些与他们身份相同之人面上却露出了惊讶之色,同时还带着些许担忧,但那个人表现得异常平静,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被敲击的头部位置。在这些人眼中,打手们身上出现脏污和伤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他并不想成为一个打手,而是渴望像普通人那样,去体验那种家庭美满、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然而现实却无比残酷,曾经美好的回忆在岁月的冲刷下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经过这几年的艰辛与折磨,他只能默默地怀念过去的日子,但心中已不再有丝毫的渴望。
当然,在这其中,也不乏存在着一些心怀叵测之人,他们对于自己不懂得如何取悦、侍奉老板一事不仅没有丝毫反省之意,反而还沾沾自喜起来。更为过分的是,当看到那些因为得罪老板而遭受责罚欺辱的同事时,他们不但不同情,甚至还报以鄙夷不屑的态度,投去大大的白眼。然而,这些人却没有意识到,正是由于他们自身缺乏思考能力,无法妥善地处理和解决各种问题,才导致他们始终难以在职场中稳固自己的地位。
无论他们再怎么不情愿待在这个地方,作为打手的他们都没有丝毫的话语权,更不用说去说服任何人了。在老板的眼色和暗示下,他们的神情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不知不觉间,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了纯粹的工具人,对老板充满畏惧,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天性。毕竟,他们力不从心,稍有差池便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和情况,他们好像自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发生变化,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迅速成长起来。肩上莫名地扛起了本不该由他们承担的重任,每天都要去购买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但实际上,即使身上有伤口存在,只要不会危及生命安全,那就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皮外伤罢了。
虽然名义上只是个打手,但有时候运气好了,也能得到老板的赏赐,吃上几口肉。然而,每天辛苦挣来的那十几文钱,也仅仅只够维持基本的生计而已。要是没有老板偶尔大方一回,请他们喝点儿小酒,那平日里能有一碗加了点儿肉末的汤面吃就算得上是不错的日子了。
今日不知为何,后厨的厨娘仿佛接收到了某种神秘指令一般,竟然端上来了几只精致的白瓷大碗。每只碗中都盛放着一颗圆润光滑的鸡蛋,它们安静地躺在碗底,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众人见状,心中立刻明白过来,想必是有人中了那传说中的仙人跳。否则,怎会出现如此令人眼花缭乱的场景?望着这些白瓷碗中的鸡蛋,众人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非常明显,那位老板绝对不可能考虑在人来人往、众目睽睽的街头台面上,请他们享用任何美食佳肴。相反地,他只会示意后厨的厨娘额外添加一些肉丝,或者赐予一个鸡蛋,作为一种特殊的关照和优待。这种低调而实惠的方式,既能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又避免了在公开场合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毕竟,在那个环境下,过于张扬或显眼的行为并不合适。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既体现了老板的细心和关怀,也让受惠者感到温暖和感激。可以想象,当那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端上来时,其中蕴含的不仅仅是简单的食材,更是一份深深的情谊和善意。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老板慢慢地从远处走来,只见他迈着八字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他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胸有成竹。走到近前,老板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模样看上去格外惬意和放松。
老板突然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你们赶紧去一趟刘庄,把那个赌徒所欠的债务讨要回来。我听说这个赌徒有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妹妹和侄女,如果实在要不回钱来,那就直接把人带回来抵债吧!毕竟我们不能让自己吃亏嘛。”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决,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有人恍惚了,听说那个人在村里是个地痞,有很多人避忌他,而那个人的身手对老板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听说去了好几次都有些人挂着重伤回来。
几个人想到那个人时,垂眸思索着,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难道要挂一身伤回来吗?
他们的老板却无所谓,拍打着旁边最小年龄的小孩的肩膀,语重心长的交代。
“再能打也打不过一群人,久而久之打的多了,他防备就会下降,到时候我们一点一点讨回它。保护壳总有被打碎的那一次。”
听着老板的话,对他的印象突然也很不错了,看着对自己说话的人面色和蔼,很认真的就想学习,殊不知这次去了未必有命回来。
事实上就是这样的,那个赌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接触,而他并不是谁的心腹。听说在某些公子的身后,还有一些不好解释的关系。
几人慌慌张张的吃了那碗带着鸡蛋的面汤,就这样去了,没想到自己很快就会遭遇祸端,去的时候脑海中就在想着,如果要不来钱,就把他家的女人们绑了,卖钱换钱,他的心思是按着老板思路换算的。
时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们去的时候刚进村就遭遇了袭击,那些人擅长打斗,而且是行家,明显就是被人派来专门等待他们的,他们是做好心理准备的,被人打成重伤,甚至临死前都不觉得失望,吃一个完整的鸡蛋是多大的幸福。
那些人很熟悉的,就把他们几人的尸体拖拽到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上,快速的行驶在山涧,那些人的尸体就这样如到头土豆一般咕咕溜溜的被扔到了石崖之间。
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算有人重伤并没有死在这些地方,避免不了会出现野兽一切的一切,就算是彪形大汉在此时也只有神色凝重。
事实上他们该面对的不简单,是这些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平衡在摔倒的那一刻,已经感受到自己受了重伤,
眼神也有些模糊,疼痛感迫使自己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这种摔伤怕是断了好几根肋骨,再不像以前一样身心灵活。
“活着为什么那么难?我没有太多的要求,只想简单的活着,就这也没有余力,就这一个要债也难以应对。
听说过他会拳脚功夫,听说他身边紧紧抱住了某款爷的大腿,所有的听说都是那些受重伤的人试探出来的,
而这一次他们下了死手,这并不是什么特效功夫,而是杀伐果断的决心。”
是他们再没机会翻身了,满脸的震惊,看到最后一眼就是那些蒙着黑布的黑衣人,露出那双冷酷的眼,
最后常常呼出一口气,对那些人真的不会生气,自己已经争气好损周边的人,能有意识的也基本没了,
完全失去了能力,这种行动能力只能在这等待被人突击。
“看一下有没有活口,有的话就给他们一刀吧,他们已经没有自保之力了,就算被野兽袭击也要绕,
不过这死的环节还不如给他们一刀,让他们来个快速了结。”
到他们的讨论,他想挣扎,他想离开,可事实上,他平时并没有练什么拳脚功夫,只是整日到处闲逛,
与那些人攀交情,现在感到失望了,把命交代到了这里,要知道如此,他每日就该悄悄的练习,应该充耳不闻,那些赌徒们之间的笑话,
可现在一切的一切已经晚了,他没有办法再帮助别人或者自己,想想自己,不过一二十岁就这样丧命了吗?
很快,他被人发现了,那些人对他的反应并没有太大的失望,反倒觉得像他这样四肢肌肉有力的人死了,
还是有些可惜的,但在人家举起刀的那一刻,并没有后悔,更谈不上犹豫,自然,
他也没有能力拒绝或者躲避,只能感受或者别人进一步加强对他的速度屠杀。
“身上还有一些碎银子,你拿走吧,你饶我一命吧,我现在皮肤的硬度和筋骨的强度都不可能再练习功夫,就算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你不如放我一马吧!”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开始在被扔下峡谷的每个人身上摸着那所谓的碎银子凑到一起,也不过五两杀他的心思更重了,
他们并不满意这点钱,对于他的话,他不想说他有什么无辜不无辜,只是拿了这点儿钱,还是起了杀心。
“放他一马吧,这种要死不活的也威胁不了谁,可能他就是个无辜的孩子,会跟着这群人,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我也不想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前谈什么报酬,把目光放远一点吧,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价值。”
另外一个人快速的摇头,他挺有信心的,他觉得把这人拉到旁边镇子上,卖到人家市场,最起码还能当一个让人折磨的废物,换个三五两银子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