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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守空房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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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家生了三个闺女,并没有儿子让自家兄弟的儿子过来送他们的堂姐,虽然自己有些尴尬,但脸上还是挂着和煦的笑意。

    12个新娘子,父母都跟着,但没有人敢多说话,更不敢坐到主位上,让这个谋士冲着他们说什么或喊什么。

    对他们而言,别说是谋士就是秀才,他们这大字不识的农家人,农家女也不敢高攀,有些没忍住,嘴里低声念道。

    “莫不是没成亲,这媒婆没说之前,丫头们就见过他们的心上人,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沉得住气呢?”

    事实上,并不是丫头们见过,而是他们不知道该做什么,一个二个脸都僵住了,

    脚下不停的打着哆嗦,那求助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哥哥或弟弟身上,可那些人已经提着长衫小跑到了外面的流水席上,

    想想自己过年都不曾吃过,那好么好的东西,一进门就惦记上这桌子上的好东西了。

    何南川本想给自己找个败家的理由,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络络不绝的话,就冲着县令笑开了花。

    “打算不让他们12个在这里落了艰难,如果家里人口少,又没有什么地,那种就搬到这里来住,

    陪着自家的丫头吧,如果哥哥嫂嫂多了,那有什么地方住就可以上山那边盖的多余的房子住下,

    父母就跟着丫头住吧,毕竟在我这里吃的会好一些。”

    何南川有意这样说,他巴不得有人现在快速喊家里急需钱,家里有考生,

    家里有学生,但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人开口。河南川撇了撇嘴,等待半天,也没有人跟他解释这件事。

    和家里的老人,孩子,还有一些哥哥嫂嫂都跟着来的,带着孩子们打量检查一下,

    交代几句,不允许孩子们胡闹,就安排家里的人坐下了。而河南川那边系统安排的工具人,

    丫鬟小厮也不是懈怠之人,给新娘子小心翼翼的盛了一些垫肚子的东西,放到了她那屋。

    “夫人,吃点东西吧,毕竟赶了那么远的路,早上为了化妆,怕是都没有吃什么,

    我现在只能给你带这些东西,毕竟厨房厚的东西还要给乡亲们吃,总得让人吃饱吧!”

    女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脸上带着落寞的神色,她知道妾室就是吃软饭的,

    说白了可能做饭洗衣陪着主人乐呵呵,有些可能也只是被多看两眼。

    “那你知道咱家这少爷有多少妻妾吗?那些人都有孩子吗?”

    丫头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也是她来之前娘交代过的。

    “可是少爷的反感之处,妻妾倒是不少,可生的都是丫头,

    这不才让媒人到处选一些年轻力壮的农家丫头,可能可以改变这个事实吧!”

    媒婆这样的话,让丫头开始想想,那到了晚上,这少爷会不会把自己灌个烂醉如泥来这里找朋友混日子呢?

    或者那些弱女子般的当家主母还绰绰不安,在想着第二天该怎么玩,她们难堪呢?

    那她在这里的每一天不会过的很很凄凉吗?

    工具人媒婆看到丫头这个样子,拍了拍她肩膀,顿了顿,继续开口。

    “少爷也脾气不好,那些夫人不管是正妻还是妾室,没有少爷的安排,

    是没有人敢来这个庄子的,你们不要以为你们12个来到这里会被谁欺负,

    只要你们12个和和气气的不作什么妖,是不会被收到和离书或者休书的……”

    说少爷脾气不好,女子有些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没有兄弟的弱女子独自生存,该如何是好,爹娘,

    虽然对她很好,她也有一个远嫁他乡的姐姐和一个即将出嫁的妹妹,可想到这些和姐姐曾提起的往事,

    她还是有些失我很难过,毕竟姐姐就是那个生了好几个都是丫头的,在家不受宠的女子。

    女子越想越害怕,她不知道这12个人里面还有谁跟她一样,只有姐妹,没有兄长或弟弟。

    家里过得很贫寒,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家里有点钱,基本都给母亲看病了。这次媒婆能相中她,也是很意外的。

    这么多年过去,家里也只不过是有一间大点的篱笆院子,三五间茅草房,房顶早就年久失修,

    下雨的时候就要拿一些瓶瓶罐罐的去接,基本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本来是想求少爷开恩,让他带着妹妹和父母来这里住几天,没想到却给他们安排了有院子,

    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为他生个儿子,他知道自己的姐夫不是一点点的冷漠,

    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在人牙市场买了几个妾室,就因为人家生了有儿子,却把姐姐这个当家主母,

    天天累的一身疲惫,当丫鬟一样的使唤,而那些妾时却身上挂着都是彩色的布鲜亮的颜色,姐姐却穿得像百十岁的老太婆。

    妹妹跟着进了屋子,陪在她身边,先是把院子转了一圈,环绕着一圈的时候,她有些担忧的皱眉,

    毕竟院子可以种菜的地方,很少到处种的都是花花草草和一些漂亮的树。

    她暗自叹了口气,愧疚的看向坐在里屋的姐姐。

    半天才尴尬的挪着沉重的脚步进去,给姐姐汇报这间院子的情况。

    “这果真是富贵,人家前后院我都看了,种的都是花花草草和一些好看的树,空地倒是不少,

    只是不知道种的是什么名贵花草,敢不敢弄?你说爹娘和我都住在这,

    也可以住开,可什么都不干,这时间长了,姐夫会不会厌烦呀?”

    女孩儿紧张的握着喜帕手里的人,该怎么用是怎么让父母和妹妹有解忧之处?

    想到这些和妹妹对视一眼,莫面上是相同的担忧之色,恐怕少爷会嫌他们是麻烦。

    “他今晚那么多人敬酒,怕是会喝多,到时候可能会回他自己的主院住,

    我们12个可能就要守空房了,等到明天或后天他酒醒,我抽个空去问问他。”

    还没说完,还想再交代几句,就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过来传话。

    “少爷让通知各个房,他今晚喝酒喝多了,不会打扰你们任何人,让你们早点休息,他回主院住了。”

    女孩的妹妹拉住了小厮的衣角,怯怯的开口问询。

    “小哥,你说这院里的花花草草和这空闲的地,我们能不能种一些东西呀?要不然一家老少全在这里闲着也不合适。”

    小厮是个工具人,他当然没有想那么多,对他而言,这些人大多都是家中无米下锅的窘境,

    才会来到这里,要不然怎么平民家庭贫苦到这步才会来到这里做妾室。

    “少爷刚才说了,这院子是给你们的,至于要种什么,怎么收拾都是你们的想法,反正他也不在乎。

    对了,厨房旁边有个屋子是储藏室,米面油,还有各种的储存物都有,

    你们明天要吃什么?让家里的人指挥厨娘做吧!”

    小厮的话,令女子惊呼一声,惊慌失措,有些颤抖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再多问一句,少爷一般喝醉酒都要几多久才能醒来呀?”

    小厮摇摇头,不确定的支支吾吾。

    “有时候是睡一天,有时候会歇两三天,不一定,反正今天敬酒的人多,他喝的不少。”

    听小厮的话,她也确定这人恐怕不会轻易让别人明白自己的一切习惯和去向,

    毕竟他是谋士思想角度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

    “谢谢小哥了,我们知道了,我们这就收拾收拾,早点歇着,明早还得去少爷那请安呢?!”

    这夫人的话,让小厮为难连忙摆手。

    “公子有说法的,明天上午吃完饭之前午休起来之后,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

    不然他可就会变成那凶神恶煞的,没有任何心善态度的老爷。”

    到这里,女孩恍如初醒。是呀,他们富贵,人家可不会像他们这些平民农户,那天都没时间喘口气,

    早早起来下地干活,干到上午才能吃点中午饭。如果不是身体就现伤口发出疼痛难忍的声音,

    或陷入半昏迷状态,是不可能离开地的。

    “谢谢小哥的提醒:我明白了,女孩定了定神又开口。”

    从口袋里拿出了十文钱,送到了小哥的手里。

    “我们也是普通农户家的孩子,并没有太多的钱,倒不是怠慢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那小厮快速的躲闪,把钱又让了出去,对他而言,他一个工具人拿这个朝代的钱有什么用,还不如如实禀告呢?

    “你们都是夫人,我们这些下人给夫人们回话,那都是正确的,

    没有收礼的必要,所以这些钱你就当女儿家的私房钱守着吧!”

    提到私房钱女孩的脸都红了,当然她并不会嫌少,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家境贫寒。

    要知道她出嫁的压着箱底钱只有500文,连一两都凑不了。

    看人家说的都没错,她们现在进来就算是妾室,在下人嘴里也是夫人。

    几个自家屋的兄弟走过来看着她。

    “姐,像我们这样的表亲也能留下吗?”

    女孩的几个表亲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毕竟他们是女孩舅舅家的孩子。

    “公子,今天吃酒吃的太多,已经睡下了,怕是现在很难答应什么承诺什么,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讲理的。”

    女孩说着就顿了顿半天,欲言又止,安慰了几句,就让他们住到院子周边的几个空房间。

    “姐,这边的东西都好干净呀,我们嗯,不要洗完澡再睡呀,要不然把人家床弄脏了,多难看呀!”

    憨厚的汉子,一句一句给陈述着自己的一切,对他们来说这么好的东西,他们睡这良心,

    可是过不去的,也许这个时代的平民都如此,

    而他的爹爹就那样伺候着她,那受苦受累的娘亲身体不好,自然没什么话语权。

    “秋蝉,明天说话客套一些,如果你家相公不愿意的话就不要多说,我们带着你妹妹就回自己的房子也好。”

    所谓的妹妹,虽说已经15岁,秋草还有着孩童的天性,他惧怕父母的埋怨,

    但还是尽力保护自己的姐姐,虽然不是以前那般天真活泼,但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她的神色,

    有些黯然,她不知道离开这里,回到家,仅凭她和爹爹那力不从心的事情多了,对娘亲的病会不会有了疏忽?

    “姐姐,你尽量求求姐夫吧,虽然这一次12个女人,但我看他们也是普通的农家女子,

    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心眼子,应该会包容我们的。”

    父母终究反应过来了,他们觉得这是在要挟他们的。姐姐,干嘛呢?看人家这么富贵,就想留下吗?

    “几个男孩子?明天是肯定要离开的,毕竟这里也留不了那么多外人,

    对咱来说他是表亲,可对你那相公,那终究是娘家外人。”

    老太婆一边说着一边咳嗽,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让大家都有了负担,这种负担本不该属于家庭的责任,

    她不是像那些干活的人跌打损伤,随便弄点药油检查一遍伤口皮,外伤与性命无碍,

    可她却不是那样女孩的母亲,坐在床边垂泪,看着眼前的女儿,

    眸中尽是复杂,她其实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半天才轻声开口提醒?

    “咱家都被我拖累了,你想着娶媳妇一下都十几个娶,而且前面还有一堆的女人,

    这样的男子说着,女人擦了擦眼泪,她很想亲自照顾自家的女儿,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拖多久,

    曾经女儿绣花绣手帕是家里唯一的手收入来源,对整个家庭来说不可能轻易丢失,

    她这个挣钱的能力可女孩挣来的钱极其薄弱,从那十几文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要不这点钱进去以后还不够人家点灯的呢,你说我这身子骨真没了就没了,有些事也不要太强求。”

    老太婆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几个刚进房子里的汉子,却直愣着耳朵听着自己姨娘说的话,

    他们患上了一身短打,那黑色劲装将鸡肉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们知道到了天亮,

    就在乖巧的打声招呼离开,就算再依依不舍,也不能给妹妹妹增添负担。

    一家多口人在考虑什么的时候,有个小厮在门外急促的敲响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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