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被改造
听何南川这样说,系统觉得这家伙真是挺聪明的,
弹指间就给他送了一只小鸟,那小鸟蹲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一愣。
“我不要跟着他,他太无聊了……”
唧唧渣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系统给拒绝了,对他来说,
这家伙真的是太坏了,穷山僻壤的,还嫌这里不好,
本以为是深山里的好鸟,没想到只是一个有心眼的坏家伙。
“对了,不跟就不跟呗,又不能强迫你,
毕竟你这走江湖的人什么样的持有者才是适合你的,你还是蛮清楚的。”
小鸟看系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脸上多了三分平和。
“这家伙怎么炸毛了?难道他觉得我是一个不可靠的人?
还是一个正处在谋生计的状态?”
系统尴尬的咳了两声,坦诚的冲着河南川说出自己对这鸟的几分好感。
“啊,在好的世界待的太久,视野尽头是皇城得到当今圣上的喜爱,
就连各个皇子那长相相当端正的也在拍他的马屁,所以面对你,
他觉得你是耽误他前程了,他可不想离开他那条富贵路。”
听到这里河南川笑容一凝,他对朝堂有所了解,听说皇帝性格强势严酷,
总觉得一切的一切都在把握当中。
“去的,你介绍过他所在的那个朝堂,说皇帝是个女的,
而所谓的女王爷的男人送给她的就是一些面首!”
河南川知道,有些地方说是有什么女尊的存在,而那些所谓的皇帝和女性大臣,
不管对方是否有家室,是否有糟糠之妻,只要他愁上了人家的相貌,
身手根本就不介意对发妻是否能做到不离不弃。
“那种的地方有什么好的,在他觉得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个说法,
口气大到仿佛时刻都在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他看上的人从来都不会失手,是这样吗?”
系统下变得严肃了,他知道那里不管是什么,左膀右臂什么六步之内,或是他人的思维,
就连是暗卫,别说身份或是武艺,只要他愿意戴为引荐那些人,
可谓一步登天,谁会反抗他呢?要知道,随便一试,可能就搏一生坦途。
“你这里是以男子为尊的,所以在这里闲谈,
告诉你一些那里的出卖色相的目的程度,你是不耻的,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比拟。”
何南川尴尬了,想着好在自己不是顶着一个俊美男子的脸去到那样的地方,
要知道如果真的去那里,让他成天陪着一个白发坠地的老妇,
身心飘忽,快将死之时,还要说一些风凉话,不累吗?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过那样可不要去说什么,自己身家清白,
人家会查你的背景,甚至大动干戈,启动江湖,给你造什么传闻,
所以跟那些人作对,最终的结果什么都不是。”
何南川明白了,听到这些心情不错。
本以为待在一个平民扎堆的地方是有些难,想想那里常年无人问津,
连去往镇上县里的路面都积了不少树叶,踩上去会发出擦擦的响声。
常言穷文富武,有些时候都是不尽人意的。
系统仿佛不认识他了,那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河南川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觉得是不是该给他的空间配上一匹马,再拴在空间的角落,
不直接建个院子,再给那马喂一点草料。
系统的一点点变化,那个看起来像院子的地方,一点点的展现,
当然不可能给他一个墙没开裂的地方,更不是年久失修的十来间老院子。
“豪华的大院子有着五六个小院子,合起来几十个房间,
就是伸到他纯孙子那一辈儿,也可以住下呀!”
是这样说的,还在打量这地方是否是真的适合长久住嗯,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豪华的地方,
快速的摆好了文房四宝和一些用来打发时间的无聊小说。
“然后你可以把顶层的几套租给别人,那样的话可以挣点外快!”
突然都没有注意空间的变化,听着系统的话,略显疑惑,当然他也没太在意,
只是觉得一切的一切都以搞银子为主,或者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着更好,
只要不让他去那家徒四壁的寒舍,一切都是美好的。
很清楚,这里他也许真的不想待太久,这个时代男女皆为长发,
看不出主人性别,实际上对这个现代人而言,分清古代的男女还是蛮容易的。
“你又来找我做什么呀?”河南川眉头一皱,问出奇怪的话。
系统并不以为有什么好隐藏的,只是觉得空间不知从哪来了一阵微风,
刮入院子接起了地面的落叶,仿佛所有的装饰都不像窗户那么明亮。
正在商量着系统空间的状态,这看到不远处一道人影纹丝不动,不言不语,显然是来者不善。
“属下,见过神者!”
何南川想着来者不善,并没有在明暗之间看到那个身上裹着披风,头戴斗笠,
不知胖瘦的男女,当他开口的那一瞬间,他松了口气。
“你一个女的竟然是我的手下,这是要做什么?”
女人快速在他面前卸下身上的斗篷,对他来言,这不是大半夜来探望,
而是有事要做,单手握住枪尾,平举长枪,在院中画了个半圆。
“那个女人能保护你的,她怀孕了,上面派我来保护你。”
河南川听着女人的话,不动声色,往后退出了半步,他看到刚才女人那手握住刀柄,
严阵以待的样子,真害怕,这不是保护,而是平举长枪,手腕轻震,想直接朝他攻击。
“空房间那么多,随便找一个自己住下,安置好自己。我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话音刚落房顶又出现了好几道黑影,那身上的黑布瞬间四分五裂,露出一个个手中的黑漆长枪。
河南川真有种要吓尿的状态,眼神微惊,但他知道自不可敌来那么多人,
看着那些人轻松的飞身跃上房顶,就知道不是寻常人。
“那也是上面派来保护你的!”
河南川这才发现这些人的刀锋出鞘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号令。
“不管男女都一样,去找空房间住下吧!”
觉得自己可不是寻常的学武之人,而这次来保护的人更不是寻常的人,
他们不想让公子受到任何伤害,知道他是这里的谋士,跟皇室的人基本是同等的地位。
“请主人说出自己住的哪间房,我们要把你的房周边位置都占了,我们要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安全。”
根据主人称呼这词直接暴露了他们所有人的身份,毫无疑问,又是一群死侍。
“你们虽做不到手眼通天,但以你们现在的功夫对我而言,
心中已经有了赫然有泰山压顶般的攻势,还害怕什么呢?”
众人跪下了,他们听不懂河南川的话,生怕河南川会有其他的想法,
而随后跟来的人更是急急止步,双手持刀立于身前,保持应敌之姿,
河南川的额头带着汗珠,看着那些持刀纹丝不动,盯着屋顶黑影的状态。
“你们也不用太紧张,整个庭院陷入死寂,
明显能听到一道快炸裂的心跳声,应该是主人你吧!”
何南川真的没听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总之这非男非女的沙哑嗓音确实猜透了他。
“那么好听,这是想向我展示你习武的功夫,还是刀枪功夫?”
听到这话,黑影笑了笑,冲着河南川行了一个跪拜礼。
“我在心中百转千回,今天才发现你是那么有趣的人。”
“有人说你是一个慌着买田地买下人的主子,江湖传闻真的是不可听。”
何南川哈哈哈笑出声,气势十足的冲着对方回应。
“他们传言也不全是虚假,我就是一个爱像素不相识的人。
展现能力品行的主,我其实喜欢托大。”
黑衣把头摇了又摇,他觉得如果真的是那样管理自己,一亩三分地的主也不可能被江湖豪门盯上,
而那些即将当继承人培养的人,也是有着拜师学艺的心思。
“你收徒弟吗?有些人觉得自己无安身之地,想找你这个拥有大陆的人,你不会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吧?”
何南川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虽然也是个有点人情世故的,
可能对这般这般渊源以他的能力品行暗中观察已经不够了,
眨了眨眼睛,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劲。
“你取笑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恨不得有人把家产送给我,以后彼此再无瓜葛。”
这里几个黑衣人跟着一块笑了,他们话语沙哑,高手气派十足,
这样的言辞怎么都不像个江湖枭雄?河南川心底有些猜测,但不好确认,
想想这些练武的人应该是脾气直,功夫好,对人应该不会贸然登门吧?
那现在又算是什么?愿意喊我主人,还是让我空欢喜一场?
“不用再猜了,我们就是你的下人,我们就是你可以任意收拾的人。”
脱下外衫映着月光向河南川展示了他背上一道一道的鞭痕,
看到这些河南川感到了压力,脸色化为了凝重。
“受了那么多伤,很疼吧?是为了主人才伤成这样吗?”
何南川根本就不敢用手去触摸这些疤痕,总觉得像这种高深武艺傍身的人都伤成这样,
那是不是会有更夸张的人存在,抬起眼帘望向皇城的方向。
“不用瞎猜了,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羽化登仙,只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湖传言,
所有的都不是什么超凡入圣,远超常人的,就像我们可以保护,
但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还是经受着主人的惩罚,身上的伤都是被主人罚的,
并没有了不得的人的欺负。”
何南川不解,这算是什么?虚惊一场吗?虚着这一切的一切,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可那个人却明确的告诉他,自己在被主人买来之前,
住在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为了家人的存活,他只能在卖自己的武力。
“我要喊你东家,而不是简单的主人,所有的一切都无头绪,
我们慢慢熟悉吧,你也可以扬起鞭子,
让我承受一切,你的习惯会让你觉得安全。”
换这一切真的递过来一个鞭子,河南川无法想象像这种飞檐走壁,
随风摇曳的人就是在大树繁盛,枝叶周边穿梭,那都是简单的事,
在夜色中来回摆荡,仿佛一切的一切对他都没有高难度,为什么要请罚呢?
“做错什么?打你干什么?再说了,如果都这样处理,那还有半点人气,
我可不想享受所谓的夜色清幽庭院,深深空几许的孤寂。”
看着不远处的红墙精华,仿佛渴望外面的世界,可他知道自己必须留在这里。
河南川惊讶之下,才看得清对方的脸,那是风姿卓越的脸颊。
“那你有这身本事,为什么要遭受别人的欺辱呢?
明明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俊气男儿,干嘛要受这罪呢?”
扑通一下跪下了,求你让人放了我的家人,他们在宫中哭泣,
夜不可就寝,连下人都不是,你把他们也买为死侍可好?
他们的存在是我活着唯一的指望。
何南川纳闷了,原来这人上来就提他爱买房,买人为的就是这呀,
难道在宫里真的那么不自由?看着男人眼神的无奈,沉默下确定他说的不作假。
“手书一封,你送去不用花钱买,我帮你要来就是你要带谁自己就随便写吧!”
河南川来说,一切的一切没有什么离谱,只要不要在他面前做颇为大逆不道的事,
一切都可以从轻发落,他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叹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可以快速送去,可他害怕家里的人真的被人惩罚了。
“就这几个字吗?”
男人看着河南川把写了简单几个字的纸,塞到了信封里。
“我的字那可是墨宝,谁能轻易得得?”
迷惑让男人抬起眼帘,看向河南川烟底中带上了几分怨意,
他就知道这人不会让他扫兴,连皇帝都要给他送枕边人,
还有什么算是无依无靠,所谓的受宠若惊怕,只有他们这些贱民才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