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世界异变
公元343年,神州大地上迎来了有史以来最恶劣的一次大旱,此时正值东晋司马乔皇帝当朝,司马乔皇帝软弱无比,一切都听从丞相公孙旭的意见,此人无心系天下之心,只便自己之需做事,他为取油水,不顾大旱,毅然决定增加赋税,导致民生寥蔽,起义四起。司马乔后悔不已,于燕山脚下设阵求雨并下罪己诏求天下人原谅。随从于百步远护其万全,法阵进行过半,天空瞬间异变,一个炸雷轰在山顶,累累滚石随山腰滑下。随从将士见此,瞬步到法阵正上方,挥舞手中的朴刀将滚石挡开。这时人们注意到天空变成了血红色,数百束光束四发散来。大地被白光笼罩着,谁都睁不开眼。
白光过后,一切归于平静,众人还没从刚才的情景中恢复过来,喘着粗气摸着自己的脸。我死了吗?我还活着吗?大家都有这个疑问。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这个世界。司马乔瘫坐在法阵中央,中了邪似的傻傻地盯着天空,雨没求来,反而天还成了血红一片。负了人间就是负了天。他反思着。公孙旭还在他旁边候着,司马乔知道许多错误都是他搞出来的,但自己实在无力治理着偌大的国家,他叹口气,罢了罢了。
“主公,你没事吧?”大臣们纷纷围过来。司马乔挤出微笑:“没事,没事。你们也没事吧。”大家都告了平安。旁边的公孙旭插了过来:“求雨之法刚做一半,主公应继续求雨,以安民心啊!”
“这…”司马乔愣了一下,刚刚才做一半天空就如此,如果做完那会发生什么?大臣们也有这样的疑问。但碍于公孙旭的权势,还是没人敢说。司马乔看没人说话,觉得其他人也是认同,也就回法场接着求雨了。“万万不可啊!”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略显富态的官员,相貌端正,举止又不露粗鲁之色。相比于公孙旭阴柔之气,完全一良臣之态。
“啊,赵御哲,赵大人,如何不行啊?”公孙旭笑脸盈盈地反问道。赵御哲没搭理他直接跪在司马乔面前:“千万不可继续,如今天下已经不太平,国家的粮库也已经见底,我们已经赌不起了,求雨不成,想必老天觉得国家动荡之基没有除净,在下认为主公还需反省啊。不必相信这妖魔之道。”司马乔若有所思,公孙旭也陪笑着,浑然不知赵御哲已经盯上了他。
正当几人畅谈之时,山顶上下来一个老和尚,转着佛珠嘴里还念念有词。“山顶上刚才不是劈下一阵响雷吗?那他怎么没事?”众人都有这种疑问。“阿弥陀佛,想必这位就是当今皇上吧。”老和尚朝司马乔鞠了一躬,还没等其他人问他,他就自顾自地解释起来。“此象乃百年一遇的灾象,天下之象受太阳横断,导致时空错乱,存在于天牢的灾星逃到这片大地上,灾星没有实体,只能附在凡人身上,被附身的凡人会发生异变,好在异变需要被附身者自己开发,如果没有开发那么这个灾星的力量就发挥不出来。刚才照下的白光就是灾星下凡的象征…”
“怪不得我头晕目眩的,不会被灾星附体了吧。”“我也是,我也是,我到现在也是浑身酸痛,估计我也被附身了。”“你把背的东西放下就不痛了,我觉得我现在充满力气,我肯定被附身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猜疑自己到底被附身了没。自己推测完还在猜忌其他的人,到最后竟开始互相劈砍,场面一度混乱。
“都住手!长老还没说完话呢!”赵御哲先喊了一声,结果不起作用,众人还是一如既往。“咳!”公孙旭咳了一声,结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你们这群废物,灾星事不会找你们附身的,要找也是找那些光明磊落真英雄附身。你说是吧赵大人。”公孙旭看向赵御哲,心里别提有多扬眉吐气,扳回一城。赵御哲脸色降下来,象征性陪了笑容。
“我在灾星下凡之时施了法术,将这里从古至今供奉的香火化作佛祖之力随灾星散发到各地,用于对抗灾星。佛祖之力会识别出恶意,因此来认出灾星附身所在。”“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尽快消灭灾星来还天下太平了!”司马乔兴奋地露出了微笑。“可惜这样做有一个负作用。”老和尚补充道。“什么副作用?”众人好奇地看向老和尚,眼中充满了期待。“如果灾星与佛祖之力共同附身于一个人,这两种力量碰撞会发出十分可怕的能量。如何使用这个能量就看被附身者了,是毁灭世界,还是拯救世界。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毁灭还是拯救,就看一个人的选择,这也太可怕了!”司马乔冒了一身冷汗,赶快问老和尚解决之法。老和尚大笑:“解决之法嘛,就看你自己了。阴阳两相融,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此乃天赐神力,解混沌之气,还天下之安分也!”老和尚大笑着做法消失得无影无踪。法台上的烛台也尽数熄灭,再也点不起来。
老和尚一走公孙旭就劝告司马乔这是个妖道,不可相信。司马乔却不这么觉得,他心底一直回荡着老和尚一直想要告诉他的话:遵循自己的想法不要被他人迷惑。是的,我确实是太没有主见了。司马乔告诉公孙旭:“我不认为这个长老是个妖道,反到是你有些乱我思绪了。”司马乔的话吓得公孙旭收回一肚子诋毁老和尚的话,不敢说一句话。
虽说有些小插曲,但这次求雨活动还算有所成就。感觉上天好像想起这片干旱的土地,没几天一场瓢泼大雨就浇在了这片热土上。人们感受这久违的甘露,生活不禁充满了希望,欢乐的气氛在神州大地上蔓延。在京城郊区的一幢别院里,有几个人影在不断走动。
“他现在还住在皇宫里吗?”“我听说是的。”“明晚是十五吧,月圆之夜。”“没错京城的月亮可是毫无遮拦的。”“你去把他除掉,这个人已经难以控制了,留着他只会让我的处境越发困难,报酬嘛,一切好说。”站着的两个人的乌纱帽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嘿嘿”一个戴着斗笠的黑影笑了起来,嘴上的一排獠牙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