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三代目的目的
眼看着这场闹剧越闹越大,鸣人正在兴头上,正在为自己的恶作剧沾沾自喜的时候,宿命中的第一个老师出现了,中忍教师伊鲁卡出现在月季的面前。
不出意外,鸣人被伊鲁卡给抓回了忍者学校,眼看着鸣人不断的挣扎,并不想就此被抓,伊鲁卡也十分的干脆,直接将鸣人给绑了回去。
由鸣人引起的骚乱就此结束,不少路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少次,每一次除了鸣人被抓回去象征性的惩罚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严惩。
就他做的这些事情,换成其他人早就被暗中处理了,就算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肯定承受了一些手段,毕竟忍者的手段可是非常多的。
火影大楼。
月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惬意的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任由木叶风起云涌,我自怡然不动,这日子神仙来了也不换啊。
“月季大人。”
“进来吧。”
一名暗部打扮的忍者走了进来,面对着像丢了精气神的月季,并没有什么不适,显然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三代目火影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月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三代目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最近找自己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三代目,你有事找我吗?”
“哦,月季啊,你来了啊。”
三代目火影坐在地上,扶着一张卷轴之类的贴在墙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除了能告知他的行动以外,其他的就太为难月季了。
“之前鸣人引发的骚动你碰上了,对此你怎么看。”
“我又看不见,哪怕看得见,我也只会坐着看,躺着看,实在不行站着看。”
“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好歹你也是木叶现如今明面上的代言人啊。”
月季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争执太多,别看三代目如此说,你就真的相信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三代目火影正在改变,但有些东西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作为上位者,对权利的渴望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明明自己已经到了年老体衰的地步,自己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眼界也拓展了不少,但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
别看现在三代目火影与月季相处的其乐融融,但私底下的小动作还是有不少的,只不过月季并不接招罢了,三代目斗了个寂寞。
平时在三代目火影眼中月季也只是一个代言人而已,权力都集中在他手上,任由根部的团藏不停的找月季的麻烦。
团藏早就对月季不满很久了,自然乐的出手,但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团藏与根部都吃了不大不小的亏,主要是团藏担心狗急跳墙,要不然月季的手段会更加激进。
所以,三代目火影如此说,听听就行,别太当真了,亏月季以前还觉得三代目会有所改变,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木叶这几年来的改变还是月季在背后推了一把才得到了机会。
“关于鸣人的吗?”
月季直接开门见山,直捣黄龙,三代目火影那苍老的面庞露出啊正色,显然十分重视这件事情。
“鸣人他准备毕业了,对于他的安排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没有,挺好的,你不都安排好了吗,完全没问题的。”
“你觉得卡卡西能够胜任吗?”
三代目眼看月季又在打哈哈了,完全没有要接话的意思,摇了摇头,又询问了一下卡卡西的状况。
“要是他不能胜任,那么在木叶还有谁能够胜任。”
“那倒是,只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鸣人因为天赋并不好,这一次毕业考试有可能不及格啊,会被留校的。”
“这是你的事情了,让一名学生毕业,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我不信你没有办法三代目。”
“我确实做好了一切准备,但是这并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而且,现在就连忍者学校也不再平静了。”
月季摇了摇头,不想与三代目讨论这个话题,鸣人毕不毕业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反正自己想要接近鸣人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
月季明白那是三代目安排监视加保护鸣人的暗部,毕竟盯上鸣人的人可不少,村内其他忍村的间谍可不少,根部为对鸣人虎视眈眈,稍有不慎,还真能被团藏钻了空子。
“就你上次说的那个水木?知道他是哪一方面的人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大蛇丸留下来的暗子。”
“暗子?我看不见得吧,水木天赋平平,自身没有任何资源,没有任何人指点的他上限就这么高,看不见希望下投靠大蛇丸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大蛇丸是什么人,心气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收这家伙做部下,八成是他的一个实验体罢了,一个被利益熏心,妒忌的失去理智的可怜家伙罢了。”
三代目点燃烟斗,没有说话,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面前再提起大蛇丸了,那是他最得意的门生,现如今却走上了叛逃之路,还与木叶作对。
“我打算做一个局,让水木废物利用一下,顺便考验一下鸣人的器量,看看他对木叶是什么看法。”
“你又走上老路了,鸣人遭受了那么多的不公,还能健康成长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让他对木叶感恩戴德吗?
别用你狭隘的眼光看待鸣人,他远比你想象中要阳光许多。”
“哦,这么说你认为鸣人能通过考验了?没想到你对他这么有信心啊。”
三代目抽出烟斗,没多久办公室里面全是烟味,味道冲的要死。
“你不也这样认为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我对鸣人与伊鲁卡有信心。”
月季没有留在这里的想法,招呼都没打直接转身离去,顺便朝身后摆了摆手。
看着离开的月季,三代目火影的内心十分复杂,他不明白月季为什么总是能袖手旁观呢,仿佛木叶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