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好好待她
“那姩姩仔细回忆一下,你去找那份文件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江姩姩停住抽泣。她想了一会儿,语气很是认真地说道,“没有,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没人发现我。”
“真的?”
“嗯,一早上管家就去买菜了,裴序晏就去上班了,我在进房间的时候特意把整个屋子都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发现。”
江少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拉起江姩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宣誓一般的开口,“姩姩,哥哥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江姩姩心里顿时一阵冷笑。想到上一世他的“好好待她”,就是让她家破人亡,让她含恨而终。如今再看到他这副伪善的面孔,江姩姩恨不得直接撕了他!但是她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只能隐忍下来。强压下那种愤怒,眼底清澈的近乎有些愚蠢的看着江少黎,“好,谢谢哥哥。”
帝悦宾馆的总统套房里。江少黎用手重重地砸在桌上,气愤的将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扔到地上。刺耳的破碎声,直接吓到在一旁做护肤保养的楚漫儿。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客厅里。地上一片狼藉。棕色的茶渍洒的到处都是。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靠坐在江少黎面前的办公桌前。“少黎,我们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机会,只要我们手里还有江姩姩那个傻女人,我相信只要你让她尝到一点甜头,她就会像飞蛾扑火一般,狠狠地扑在你身上,到时候,江家也照样会是我们的。”
江少黎沉默了一会儿,凌厉的眉眼渐渐扬起。这些年来。他为了维护好他在江姩姩心目中的位置,他一直恪己守礼,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不规矩的时候。如今看来,他确实是要先拿下江姩姩,这样江氏集团才能属于他。“你好像很懂这些?”
江少黎视线定在楚漫儿娇嫩的脸颊上。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划过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带着摄人心魄的暧昧。楚漫儿一瞬间被江少黎这样的眼神给勾住了。“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江总要不要和我一起来研究一下?”
说完,她直接弯腰拉住江少黎的领带,将他一步步的往床上带。江少黎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跟在她的身后,任由着她牵着自己。笠日。天御山庄内。陈伯拿出前两天江姩姩留下的那个锦盒递给裴序晏。“少爷,这是那天江小姐让我给您的。”
裴序晏狐疑的眸子看向那个锦盒,似乎在想这个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只是等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喷雾。他拿出来打量了一下。这是治疗哮喘的药。江姩姩给他治疗哮喘的药干什么?“江姩姩把这个给你,有交代什么吗?”
陈伯摇了摇头,“江小姐只是交代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好,我知道了。”
裴序晏握紧手里的药起身离开。江家。江重斌正准备出门,江姩姩就立刻追了上去。她一脸撒娇的表情看着江重斌,“爸,我也想去上班。”
“你?”
江重斌明显一愣。因为以前的江姩姩可是最不喜欢就是上班。每一次让她去公司里学习,不是找借口不去,就说那些东西太难,学不会。所以造成了大家对江姩姩的印象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江姩姩也是明白江重斌的在想什么,所以立刻说道,“我现在已经想通了,如果一直活在你们的羽翼下,那么我就永远长不大,到时候更不能好好的照顾你和妈。”
江姩姩的话刚一说完,瞬间惹得江重斌眼前一亮。看向江姩姩的眸子也有些欣慰。“你确定你能坚持的下去?”
江姩姩重重的的点了点头。“我哥能坚持的住,我也能,更何况我也想帮帮我哥,他昨晚因为加班都回来的好晚。”
江重斌一听这话,离开看向身后的江少黎。见他精神明显有些萎靡的样子,立刻问道,“你昨晚去加班了?”
江少黎顿时愣住。他没想到江重斌会突然问他这些。昨晚回来的时候比较晚,正好遇到了下楼喝水的江姩姩。所以他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却没想到直接让江姩姩给记了下来。眼看着江重斌逼近的目光。江少黎只能赢着头皮说道,“是的,昨晚去公司加了一下班。”
江重斌见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对着江姩姩说道,“那你去了之后不能跟我喊累,喊苦,更不能和你妈抱怨,否则我一定扣光你的零花钱。”
江姩姩重重的的点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去给我哥当秘书吧,这样我哥正好还能照顾到我。”
江重斌的目光在江少黎的脸上扫了一圈后说道,“可是,但是你不能给你哥太麻烦。”
“嗯,我知道了。”
江姩姩高兴的答应了下来。倒是一旁的江少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江姩姩没有着急的解释,等到江重斌离开后,才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撒娇的说道,“哥,我去给你当秘书了,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就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
江少黎瞬间恍然大悟。他宠溺的对着江姩姩说道,“姩姩,你的鬼点子还真多!”
“哪有什么鬼点子?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不想一直呆在别墅里等你回来,我想无时无刻的都能看到你。”
江少黎被江姩姩这番话哄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向江姩姩的目光也变的顺眼了很多。他拉开车门,就要让江姩姩上车。江姩姩立刻松开江少黎的手,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面色一闪而过的慌张。江少黎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江姩姩,眼里多了一丝打量。江姩姩立刻警惕起来。连忙换上一副很是为难的表情,“我如果坐你的车去,万一被公司的人看到了怎么办?这样太高调了,我不要。”
江姩姩的解释瞬间消除了他对她的疑虑。他刚刚还以为,江姩姩是在骗他的,没想到只是担心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