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怀的是谁的孩子?
“回夜庄园!”夜擎琛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他已经急步跨出门去。
令司机一路闯了红灯,平时开车需要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这次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季克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么冒失过,是因为刚才看到视频,所以才这样吗?
但是他不敢问,他只觉得少爷的状态似乎不对。
“让人查一下今天的饭菜!”夜擎琛下车前丢了一句话给季克。
自己则向卧室疾驰而去。
“少爷——”
“少爷——”
路上佣人纷纷向夜擎琛打招呼,感觉少爷的眼神有些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夜擎琛当然不会理会他们,径直冲向了房间。
女人此刻还在睡梦中。
而此时,她就像是一块大冰块,唯有她能消减他快要将血管炸裂的热气。
夜擎琛掀起被子,将她抱紧在怀中,热气冲出了喉咙发出了难耐的低吼。
谢倾浅被箍地快喘不过去来,悠悠转醒。
回头,双唇立即被他遽住。
他的吻粗鲁又粗暴,想要将她吞噬进去。
大手一撕,她的袖子被扯去一边。
谢倾浅艰难地从他的禁锢中抬起手,推开他的脸:“夜擎琛,你怎么了?”
是昨晚禁欲过度,累积到一定程度后爆发?
夜擎琛用力摇头,稍稍清醒了些,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求欢欲:“给我。”
“……!”
“我要你!”
“不行!夜擎琛,不行,你不能碰我!”这样的夜擎琛危险极了,谢倾浅立即一把将他推开,光着脚,跳到了门边,正要开门跑出去,门被夜擎琛摁了回去!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视频里那一声声如魔幻般的吟哦,仿佛响在耳侧,夜擎琛嗜血的眸极大程度地隐忍着杀机:“谁能碰你!?”
“……”谢倾浅被男人压在门上,因为近,她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
他是怎么了?是喝醉了么?
“说!!!谁能碰你?”
怒吼几乎要冲破她耳膜,谢倾浅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喝多了?”
夜擎琛的情绪十分复杂,面对的是心爱的女人,他抵制不了她的诱惑,加上催情药,已经唤醒了他体内深处蛰伏的猛兽!
然而,这个女人,拒绝让他碰!从他向她表白开始,她不愿再让他碰她!
“不愿让我碰,是不是因为霍锦言!?”
谢倾浅不可理喻地望着他,他又要抽什么风!?
“说!是不是因为他?”
“不是!?”
“不是?好,证明给我看!给我!”说完,撕拉一声谢倾浅领口撕拉一个大裂口,雪白的肌肤,那双饱满,一副被侵犯的样子更激起了夜擎琛的兽欲。
这样的她,比平时更诱人,更美味,他想要一口下咽。
夜擎琛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血盆大口,仿佛在叫嚣着要吃掉她。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害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她,极力的压制着。
“你就这么厌恶我?”他的嗓音克制着,极致沙哑,带着一股让人心酸的苦涩。
他的爱从来不奢求她回应,为什么她偏偏用这么残忍的事实来回应他?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厌恶你!”
“那么,为什么不让我碰!?”
“我……”谢倾浅狠狠地咬着唇,想要说的话哽在喉咙。
“编不出来了么?”夜擎琛朝天一声冷笑,那笑声里面掺着绝望。
谢倾浅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像要花光所有的力气,说道:“夜擎琛,不让你碰,是因为我怀孕了!”
“是吗?”夜擎琛眼底掠过一丝震惊,而后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反而戏亵的问:“昨晚说没有怀,今天这么快就怀上了?”
“是真的!”
“你倒说说看,怀的是谁的孩子?我的,还是霍少的?”
“……!”谢倾浅满脸的不敢置信,这个时候他是要跟她开哪国的玩笑?又跟霍少有什么关系!?
“答不出来,还是你男女关系混乱到连怀了谁的孩子都不自知?”
“夜擎琛!你说什么胡话?孩子是你的!”
“既然孩子是我的,昨天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不说!?”
“我……”她要怎么跟他说她体内有一种新型毒素?怎么跟她说,一旦她生下孩子她有可能会死,所以她才会那么纠结,但是她能说吗?
即便说了,查不出毒素,他会相信吗?
果然,男人十分残忍的笑了——
“晚了。”夜擎琛挽唇:“无论你再说什么,我已经不再信你的满口谎话连篇。”
他最痛恨对他的欺骗和背叛,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夜擎琛感觉自己已经人到了极限,他开启干涉地喉咙,用力的撕开自己的衬衫。
像一只掠食的猛兽,露出了结实蓬发的胸膛!
谢倾浅胸口一阵钝痛,也是被吓住了,她真的很怕他会对她用强迫的手段,的确,她想过打掉这个孩子。
的确,现在给他,孩子流产,一举两得。
可她现在不能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怀疑她和霍锦言,怀疑这个孩子是霍锦言的。
正因为这样,她更要保护好孩子,她要用事实证明这孩子是他的。
否则,这孩子流掉,会更说不清……
脑袋里这些念头像走马观花一般快速地闪过。
她觉得自己再不离开这里,一定会被他连带骨头都一起吃掉……
趁他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时,一把将他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上,随即转身夺门而出!
出门撞到了正在门前踟蹰的季克。
“少奶奶……”
“你们少爷在里面,你快去看看他!”谢倾浅捂着被撕开的胸襟,左手附在过道的栏杆上。
“少奶奶,少爷是中了催情剂……所以……”
“催情药!?”谢倾浅震惊,抓着栏杆的手一紧,急忙说:“快去把程医生叫来!”
季克瞳孔萎缩,也不明白为什么少奶奶对少爷见死不救,但还是快速地催促身边的保镖:“还不快去!”
谢倾浅看了一眼卧室的门,隔着门隐约都能感觉到强大的气场还有野兽捕猎的杀气。
“照顾好你们少爷。”谢倾浅目光一凛,快步跑到了自己的卧室,拉开门,进去关门,快速地反锁,却又是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会在这!?”
眼前,戴安茹正坐在梳妆台前,桌面上是医药伤,她手中是一跟棉球,一边擦着受伤的脚趾,一边对着伤口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