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一辆疾驰的迈巴赫里。
夜擎琛坐在车后座,腿上是一个平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
副驾驶座上的季克回头对夜擎琛说:“少爷,定制的戒指已经做好了,是顺便拐过去拿,还是回来再拿?”
夜擎琛头也不抬一下:“拐过去。”
到了一个首饰定制中心,季克解开安全带,摸票据准备下车,伸到口袋里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夜擎琛:“少爷,票据……在你那吗?”
夜擎琛眉头皱起,大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他本意是要找首饰的票据,却没想到……
车内的气氛在一瞬间就变了,季克看到少爷手上的一条性感小内裤时,他的内心谁人能懂?
没想到少爷和少奶奶私底下,玩得这么浪……
夜擎琛眼神无声无息间变了变,朝季克一扫,警告之意非常明显。
季克头皮发麻低头赶紧也掏了掏自己的裤子口袋:“少爷,我刚才暂时性眼瞎了,现在已经痊愈,票据找到了,我马上去拿。”
宽敞的办公室。
男人尊贵挺拔的身形站在办公桌前,他把一个首饰盒放在桌上,从裤袋里掏出了女人性感柔软的布料,大手整齐叠好,然后放进第一层抽屉里。
夜擎琛眸色几许沉浮,定定地盯了半响,才关上。
他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机给谢倾浅发了条短信:【老婆,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嗯?敢往我口袋里塞这种东西?】
一条短信刚发送成功,又发了一条过去:【蕾丝花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夜擎琛神色深沉,好看分明的长指把玩着黑色的手机,等了几分钟,也没有见短信和电话过来。
他又发了一条:【我让人裱起来,挂在办公室里。】
等了两分钟,短信终于有动静了,女人一个鄙视的表情,紧跟着一句话:【你变态么?】
【你把它放在我口袋里,不就是想引起我变态么?】
【……】
【今天有没有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回去?】
谢倾浅透过窗台往下看,庄园四周都有保镖巡逻防卫,她插翅也难飞,于是一个哼的头像发过去。
夜擎琛给她发了个亲吻的表情,然后把手机搁在一旁,开始处理文件,也没有再发短信骚扰她。
中午
夜擎琛从会议室出来之后,他单手袖兜,身后跟着一群西装笔挺的高管。
季克目光时不时地朝少爷身上扫去,又迅速地将目光移开。
不知为何,经历了早上的事,他现在只要看到少爷手插在裤袋里,就有种是在偷摸少奶奶小内的视觉感。
想想,他都快不忍直视少爷那张脸了,可偏偏,这张英俊完美的脸,别提有多正经稳重了。
夜擎琛深邃的目光突然扫过来,惊得季克赶紧垂下头去。
“检测结果出来了?”
“是的少爷。”季克连忙将检测结果递上,夜擎琛接过来翻了翻,最后看到结果后,将报告重新扔回给季克:“回庄园。”
季克看了一下手表,十二点没到,少爷是憋不住了……
想着又忍不住侧看了看少爷的裤袋,快步地跟了上去。
老远就听到了车子疾驰进来的声音,谢倾浅将小公主交给茗香,自己则快步走到了门口,正好与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这么想我?”夜擎琛顺势将女人抱在怀里:“还是急着想看结果?”
谢倾浅将手摸进他的口袋里,瞪大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真的裱起来了?”
裱起来她信,但是说要挂在办公室里,她一定不信,夜擎琛这个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么私密的东西,与别人分享?
“不仅裱起来了,还打算放进保险箱里。”
“……”
“不是打算惩罚我么?”
夜擎琛大掌拍了拍她的臀瓣,谢倾浅微微诧异:“你是说结果出来了,所以你输了么?玩具果然含有对宝宝不好的东西?”
可奇怪的是,如果换是平时,这个男人早就狂风暴雨似的,下令将戴梦茹这个始作俑者处理掉,可男人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恣意惺忪?像没有打算将戴梦茹怎么样一般。
果然还是对小青梅手下留情……
夜擎琛微笑着不说话,季克微微诧异,检测结果是这样的么?
谢倾浅当他是默认了,隐隐有些不爽,眯起漆黑的眼睛,问:“你不打算先处理戴小姐么?”
夜擎琛深不可澈的看着她,依然抿着唇不说话,他的表态已经很明显,也就是不打算拿戴梦茹怎么样的意思。
“那,接受处罚这可是你说的。”
“嗯。”
谢倾浅看着他这张仿佛已经随时接受惩罚的脸,凑到了他的耳边,说:“那好啊,抱我去房间,我们关起门来,慢慢算。”
虽然是白天,房间的帘子被谢倾浅命佣人拉起来,所以卧室的光线非常的暗。
夜擎琛将谢倾浅放下,谢倾浅退后几步,视线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命令他:“把西装给我脱了。”
夜擎琛眼底浮现出深深的笑意,盯着她的侧影,薄唇扯动:“家暴?”
“家暴?不觉得太便宜你了么?”谢倾浅淡然一笑:“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书房里找来了一个机械键盘,谢倾浅直接扔到了男人面前:“跪吧。”
谁让他不相信她,又谁让他不打算对戴梦茹追究?
男人对小青梅这么宽容,跪键盘还算是轻的!
她坐到床沿,眼睛盯着夜擎琛,他此时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衫的扣子都被他解开了,皮带还没有松开,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裤。
他的视线在键盘上扫了一眼,片刻,声音低沉道:“你让我跪这个?”
“是你说的啊,愿意接受惩罚,愿赌服输,难道这下又反悔了?”
夜擎琛深眸眯了眯:“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竟敢让老公跪键盘。
不想,谢倾浅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要是不宠着我,惯着我,我要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