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符书屿喝醉了
晚上回到了家里,安恬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李蔓和安图升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见他俩回来,李蔓便上前关切地问了句,“累了吧?”
她刚想回答不累,身后的男人应了一声,“妈我不累。”
???
怎么一个白天的时间关系就变得这么亲密了,还改口叫了妈?
安恬不解地看着身后换鞋的男人。
男人什么也没说,回给了她一个“你猜”的眼神,侧身越过她就朝厨房走去,“妈我来端,你做饭辛苦了,休息会儿。”
安图升挡在厨房门前制止他,“小屿你去休息会,我来就行了。”
这个家好像她自己才是外人?
貌似有些多余。
她讪讪地走到洗手台洗了洗手,七步洗手法,刻在身体系统里的机械性动作。
桌上是安恬再熟悉不过的菜品,都是李蔓的拿手菜,当中一道糖醋鲤鱼,她已经多年没吃过了。
每次她想吃,李蔓都以她没有结婚不配为理由拒绝了,别的不说,单是看着一个菜,口水直流。
席间李蔓和安图升都积极地给符书屿用公筷夹菜,安图升看了一眼李蔓,“今天高兴,喝点?”
李蔓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了,安图升赶紧去拿酒杯,又从桌子下面拿起了一瓶五粮液,徐徐打开。
“爸爸,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酒?”
“这是小屿今天特意买的,还给你妈买了一堆护肤品和补品,真是太有孝心了!”
安图升满面红光地表扬着自家女婿,俨然没有了第一天严父的模样。
“比你可强多了!”李蔓又适时地插了一句。
安恬一时语噎,埋头吃菜。
原来他们一直让我结婚就是为了想要个儿子啊?
哼哼,才认识几天就亲密的像一家人了。
安恬不忿。
符书屿目光一直紧盯着安恬,还特意挑了鱼最好吃的部位放在她盘子里。
笑意盈盈的样子,简直像慈祥的老母亲。
安恬一点也不领情,还将他夹过来的鱼肉用筷子往旁边移了移。
等符书屿斟满了酒杯,安图升提议一家人一起碰一杯,饭桌上一片和谐温馨的模样。
随着倾倒的一杯杯酒,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开心。
“小屿,以前说把恬恬交给你我还有些不放心,现在我才真正相信你了。”
李蔓在桌下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嘶”了一声才意识到多说话了。
但一心埋头干饭的安恬并没有意识到任何异样。
符书屿侧颜看了一眼身旁的姑娘,郑重的跟对面的两人说,“爸妈,别的我不想多说,但是我保证我能用生命爱她。”
眼神里透露着坚毅,惹得李蔓眼角微红,眼眶几乎要氤氲起来。
感受到气氛的异常,安恬侧到符书屿耳边,悄悄地说,“弟弟,你这戏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符书屿伸出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话,仰脖喝了一杯。
也不过半小时的功夫,两个男人都是满面通红。
符书屿更是夸张地从脸颊到脖颈都被染的极红,像极了表情包里那个愤怒的关公。
安恬不禁笑出了声儿,倒也忘记了白天的烦恼纠结。
最后还是李蔓把快要称兄道弟的安图升,硬生生扯回了房间,两人还意犹未尽呢。
安恬看着桌下放的三个空酒瓶子,打趣符书屿,“弟弟还挺能喝的嘛?”
符书屿转过来,将昏沉沉的头靠在了安恬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嘴里呢喃着,“我好喜欢你啊。”
明显是喝多了。
他脸颊的温热,混着酒气一股脑的袭击着安恬的触觉。
再加上那一句又奶又温柔的表白,简直一下击中了她的心脏,整个人都软下来。
她看着男人粉色的唇瓣,脑海里倏地想起早上车里的那个吻,不自觉地想吻上去。
怀里的小鹿又开始不安的乱窜了,将她的心跳几乎扰乱了节奏。
她咽了咽口水。
将符书屿的一边胳膊搭在了后脖颈上,半弓着腰费九牛之力也没拖走几步。
全身开始冒汗,男人就这样乖巧地贴在她的背上,任她摆布。
好在房间不大,她终于把符书屿拖到了卧室床尾。
看着他醉醺醺的模样,肯定也是没法自己洗漱了。
可能是护士职业的缘故,她向来接受不了穿着外衣躺在床上。
可符书屿已经喝多了,她犹豫再三只能上手给他换衣服。
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脖颈,便被男人攥在了手心里。
手下一用力,整个人猛地跌在了男人的怀中,触碰到了他滚烫的唇。
随之而来的就是霸道狂野的入侵,大有将她吃干抹净的意思。
她一恍惚,似是回到了那一晚。
热烈而不知疲倦。
男人的手掌紧贴在她的后腰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箍在了怀里,滚烫的体温也让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不少。
卧室里依然还是漆黑的一片。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
躺在怀里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还没两分钟,那劈天盖地的吻,就将她的矜。池几乎整个淹没了。
她开始有些缺氧,呼吸急促。
口中被男人霸道的吻住,酒精的味道由口传入鼻腔。
连带着安恬也觉得染上了几分醉意,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她手足无措地任男人索取。
符书屿像是不满足似的,翻了个身,眼神炽热如火地盯着脸颊红晕的女人。
占有欲在这一刻到达了高点,如洪水猛兽袭击他的理智。
他对这个软软的女人毫无抵抗之力,仅看一眼就身心沦陷!
安恬又再次被整个噙住已经红肿的唇。
唔……
直到每寸肌肤都被他印上了自己的痕迹,安恬感觉到自己又一次被他主导了。
与那次不同的是,今天的自己没有喝醉,却仍然是脑子昏昏沉沉,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因为忌惮次卧的李蔓两人,安恬只能紧咬着已经红肿的下嘴唇,不发出声音。
房间里只有床垫有节奏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20厘米的床垫中间深陷进去了好几公分,就像是在诉说着有多激烈。
这一晚它承受了太多。
安恬在几次之后,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喝醉了。
太恐怖了,她根本受不住。
一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红肿和酸痛,她就有些害怕。
搞不懂姐弟恋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