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该做什么想必你清楚
不多时,便见君乾身旁的大太监于甬前来,面带惋惜地朝唤氳禀报:
“淑妃娘娘节哀,梁国快马加鞭传来噩耗,您的母妃宸颐长公主于半月前薨逝。陛下为此惋惜不止,特派奴才前来关怀。”
听到“薨逝”二字,唤氳的心脏猛然空了一拍,顿时面无血色,心脏像被死死钳住一般地疼。
于甬见状有些不忍,但这不是他的差事,他无需多操心。
于是福了福身,将君乾送的礼递给朱嬷嬷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唤氳一时回不过神来,她紧紧抓住春诗冬曲的手,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们说,他是…骗我的…对吗”
此刻的春诗冬曲乃至朱嬷嬷早已哭成了泪人。宸颐长公主人美心善,为国和亲,如今不过四十出头便早早去世了,实在是可怜。
而且,公主至亲之人少了一个,作为最忠诚的奴婢,她们的悲伤也不亚于唤氳了。
“娘娘……娘娘……您节哀啊,长公主也不愿看到您如此悲恸的…”
“公主,要保重啊,长公主殁了,您可不能再有事了。”
“公主————”
唤氳极悲之下,竟蓦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
戌时至,君乾所办宴席终于结束,刚刚在宴会上推杯换盏,拉拢能臣,敲打异己,一时多喝了几杯,这会子有些神志不清了。
回想起今晨好像有消息传来,说他那个去梁国和亲的姑姑君颐华薨了。
一个和亲公主,死了不打紧,于是他便随意派了于甬去禀报淑妃。
现下,他倒是想起上一次去淑妃那,她瞪着那双清明的眸子埋怨自己不护着她,那样傲气,让他心烦。不知现在她听说自己的母亲去世,会是什么脆弱的样子呢。
自己正好也去忘忧宫一趟,这样,也给那些言官夸自己体恤梁国公主的机会,何乐而不为。于是乎,君乾命人摆驾忘忧宫。
一入殿门,君乾才发现屋里和外边竟是一样的冷,知晓是宫里都明白淑妃上次惹恼了他,所以内务府便把份例克扣了。
不过这淑妃,如此恶劣的条件她也能忍着不服软,还真是有意思。
“参见陛下,我们娘娘…已经睡下了。”冬曲见君乾突然到访,吓了一跳。知晓现下唤氳定不想见他,便找由头想赶君乾出去。
“无妨,朕只是来看看云儿。你们都下去。”
无奈之下,冬曲担忧地看了一眼内室,知道唤氳肯定听见动静了,便依依不舍地退了下去。
拉开帘子,君乾便见唤氳似刚睡醒般,只是明显双眸红肿,神情哀痛。
“陛下万福。”唤氳的声音明显沙哑,动了动麻木的身子,想要下床请安。
“朕知晓云儿心中悲痛,知晓姑姑早逝,朕亦悲伤。但宫中最忌讳什么,云儿也知晓,切莫失了分寸,招他人非议。
从君乾这个角度来看,此时的唤氳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此刻的她攥着衣襟,有些窘迫,但更多的还是楚楚可怜。
这样的美人儿,君乾已经冷落了一个月,此时摆在眼前,又如何能拒绝呢?
亲手扶着唤氳重新躺回床上,君乾接着便压了上来,急着去汲取唤氳樱桃小嘴上的甜蜜。
唤氳瞳孔猛然一震,不敢置信地避开脸,推着君乾的胸膛,哽咽道“陛下,臣妾的母亲新丧,求陛下体谅,臣妾今日实在无法侍候陛下。”
“无妨,朕来伺候云儿便好。”君乾此时已全然听不进去,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唤氳愿不愿意。
捉了唤氳推搡的小手置于她头顶,另一只手三两下便褪了她那若有似无的中衣。君乾自上而下逐步舔舐,到了锁骨之下的地带时,他猛然一含,激的唤氳本能发出一声娇呼。
“君乾…求你了…,我母亲…刚去世,我求你,不要…额~羞辱我了。”唤氳扯着哭到沙哑的嗓子苦苦哀求,眼泪早已将枕巾打湿,可伏在她身上的人还在如饥似渴地品尝,不为所动。
情急之下,唤氳一口咬住君乾的臂膀,用力之大,逼得君乾不得不松开了她。
君乾不妨臧唤氳有如此胆量,肩膀上的剧烈疼痛使他此刻更加兴奋。呵,这女人这会子这么能装清高,刚才在他身下不是照样轻颤。
其他妃嫔都是一副顺从娇媚的样子,君乾早就腻了。偏偏唤氳如带刺的荆棘,一碰便扎手,反而让君乾觉得床事别有滋味。
君乾一把钳住面前之人的脖子,唤氳一时难以呼吸,只觉进气少出气多,下一秒便能去天上找母妃了,于是便认命闭眼,脸也憋成了酱紫色。
“臧唤氳,你既然从梁国嫁过来,就算死了,也是我大祝的鬼。我既是你的夫君,便是你的天,天要你从,你不得不从。对了,你母亲的棺帛被葬在祝梁二国交界处,你说,真要是再将它挖出来,会不会扰了长公主姑姑地下安眠啊?”君乾的手逐渐用力,脸色也愈来愈阴狠,直到看唤氳真的要晕过去了才松开手。
“咳咳—你…休要动我母亲…咳—”此时此刻,唤氳终于看透眼前的人了,他比恶鬼还可怕。
此刻的唤氳衣衫不整,刚刚被剥开的衣服无暇穿上,整张脸哭到红肿,偏偏嘴唇红到娇艳欲滴,绝望的眸子狠狠盯着君乾,手里却不敢再有动作了。
君乾扯了唤氳的脚踝,将其拽到床帷边缘,自己却站立在地面上,褪了衣裳,将那东西正对唤氳“不动她可以,该做什么想必你也清楚。”
————————————————
次日清晨,君乾一如既往地去上朝。
下了床,他便又成了那个受人敬服,待人亲和,无人不称赞的大祝陛下。
而床榻上的唤氳,条条红痕触目惊心,俨然揭示了昨晚之人有多残暴。
唤氳知道,君乾这样待她不止是因为她自己那不服软的性子激怒了他,更多的,是因为她出身梁国,君乾如此蹂躏她,便能得到如同践踏梁国一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