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抱歉
就在陈逍闭目意识进入戒指里的时候,林夕忙完了手上的活,就坐在一边看着陈逍。林夕仔细观察着陈逍的脸庞,瘦削的双颊,高挺的鼻梁,一头长发就只是随便绕了几下就算了,显得很随意,但也是林夕所熟悉的陈逍的模样,可是,又不太像她熟悉的陈逍。
在林夕的印象里,陈逍平日里就是一副老实干活的样子,这给本就过得不好的家庭也算是出了一份力,所以就在父母走后两人也并没有变得更加落魄或是什么的。
可就在几天前,陈逍被人打了之后,昏迷了几天,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呆在村子里干活了,还运气很好的带着她认识了世子殿下,而且陈逍也通过世子殿下的指导可以修炼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听都感觉怎么离谱。
林夕在陈逍醒后,曾一度认为陈逍是失忆了,醒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可是醒来之后的表现和行为都不像是失忆的人会做的,反而有些规划和目的。
而且最近陈逍做的事有点神秘,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而且有的事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就像是想要避开她一样,这让林夕有点害怕,很怕陈逍日后会不会突然因为什么事情就会离开她。林夕是陈逍的爹娘捡回来的,由于不知道亲人是谁,所以早就把陈逍当成自己的亲哥,自己无话不谈的亲哥。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有一种隔绝感在两人之间呢?
渐渐的,陈逍的意识从戒指中退了出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林夕看他的眼睛有点红,顿时有点懵了,这是怎么了?谁欺负她了?
陈逍看着林夕,也不顾刚刚才得到的线索,急忙忙的问道:“你,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林夕摇了摇头,抬头看着陈逍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演技再好,也无法挣脱人的本能,内心的情感多少会流露出一些在眼睛上。林夕在陈逍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和担心。
“我只是觉得,陈哥变了。”林夕突然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何来的如此一说?”陈逍问道。
“以前的陈哥,每日都在村里找活干,来维持住我们的粮食不会断,而且什么事情都会与我们说,不会隐瞒什么。但是自从陈哥你上次昏迷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来,我在一边,看到了也就看到了,你也不会说什么或是解释什么,这让我有点害怕,害怕陈哥你会有一天离我而去,就剩我一个人”林夕一开始还很流畅的说着,但是说着说着就有点哽咽了一样有点断断续续的了。
陈逍听了,也陷入了沉默,因为穿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就连名字什么的都是林夕告诉他的,所以对于陈逍来说,林夕是刚刚才认识的,只是因为原主的关系才是生活在一起的。
不过在日常的生活中,陈逍也并没有因为林夕的存在而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可能这也是因为原主对于林夕非常的信任和熟悉,可是他
不过总而言之,林夕是自己的妹妹,总不可能会抛下她,所以还是要熟悉一下林夕在旁边的生活,尽量能快点察觉到林夕的情感变化。
陈逍回过神,低头看到林夕正盯着他看,期待着陈逍说的话。陈逍咳了一声,说道:“咳,那个,抱歉啊,林夕。你说的没错,自从昏迷后,我确实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可能是因为被打的有些失忆,这点你不是也说过嘛,所以有的事情不说也是因为忘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提出来了,那我肯定会改,以后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与你商量,好吗?”
林夕红着眼睛问道:“其实我也并不是想要知道陈哥你的所有的事情,只是觉得在你我之间有一种隔绝感,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害怕你会离我而去。”
陈逍笑了笑,揉了揉林夕的脑袋,说道:“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你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好不好?”
“嗯,我相信陈哥。”林夕也笑了,点头说道。
“那么我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解释与你听,可好?”陈逍扶着林夕的肩膀,坐在床上,轻声说着。
陈逍把醒来后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修炼者后所想的事情和林夕都说了,还有路过清器道长与他师弟斗法的场景,还有在草丛里捡到的戒指,接着就是想要去城里面看看的主要原因就是想把戒指当掉来提升一下生活水平。
陈逍说着,还将怀里的戒指拿出来递给林夕看。
然后接着说遇到世子之后的想法,还有之前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他要拉着林夕在村子里面小心翼翼地走着,还有清器道长为什么会过来。
所有都解释完了之后,陈逍喝了口水,润了润有点干的嗓子,缓了缓接着说道:“然后就是刚刚我闭目提法,又进了一次戒指里面,找到里面的涂诺,问了一下她是不是知道村子里的大魔的藏身之地,结果她说是不会背叛魔族,但还是提醒了我那个魔族是谁。”
“谁?”林夕被陈逍的一顿解说深深地吸引住了,极为捧场的问道。
“赵鼎!”陈逍很肯定地说道。
“赵大哥?”林夕有点疑惑,说道,“赵大哥平日里很和气啊,从来不会与人产生冲突或是口角,而且赵大哥是负责村子里的货物运输的,要在村与村之间走动,有时候会连续几天不在村子里难道真的是?”林夕说着说着,就发现这位赵大哥跟陈逍戒指里的那个涂诺说的其中一种魔族的修炼方法极为相似,可能真的是赵鼎!
“所以,我现在很怀疑那个赵鼎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个大魔!”陈逍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还要杀掉这些魔族,干什么呢?”林夕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让陈逍不禁也思考了起来。
对啊,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