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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 清冷矜贵腹黑废太子 vs 怼天怼地不怕死小侍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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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一章加了点剧情,宝宝们往前看一下~)

    听到这话,饶是谢熠也不免被逗笑了。

    见自家哥哥不答反笑,谢绾柔更心疼了,与谢熠如出一辙的美眸中染上明显的忧心来。

    “哥,你心中若是有任何不快都与柔儿说便是,”

    谢绾柔说到这里,像是对自己所想愈发笃定那般,声音也不免急促了些,“可莫要一直压在心中不吭声,平白让自己不舒服。”

    “傻丫头,哥没事。”

    被谢绾柔如此担心着,谢熠心中很是偎贴,轻轻地揉了揉谢绾柔的发丝,温声续道:“虽说在宫中的确需要看别人的眼色,但你哥我并非那等愚钝之人,也未曾受过欺负,更何况太子哥……殿下对我也十分照顾,方才我如此说只是想堵住武夫人的嘴罢了。”

    其实,就算他真的在宫中受委屈了也不可能跟自家妹妹说。

    虽然她如今也已满十九岁,但谢熠却一直将她视作小孩子那般看待。

    当年,小姑娘十六岁时便被指婚与大皇子成婚,然而十七岁那年大皇子突发疾病,竟然当晚就这么去了。

    虽然隆佑帝没说什么,民间却早已传出谢绾柔克夫的言论。

    所幸谢绾柔心思坚韧,又因着隔三岔五便与谢熠互通书信的缘故,多愁善感的消极思想也被谢熠给纠正了,对于外边坊间传言一直以来不在乎的。

    “真是如此?”

    谢绾柔虽说不太相信,但瞧自家哥哥眼中神色笃定,不像勉强之色,便只能相信了,拉着人便顺势坐了下来,放宽心柔声道:“哥,既然如此的话,柔儿便不再过多询问了。”

    谢熠笑着点点头,而后,亲自从砚墨手中将傅听澜赏赐给谢绾柔的东西拿过来。

    “瞧,哥哥方才说的,正是这套锦缎留仙裙。”

    谢熠热切地将手中留仙裙展示出来后,放到谢绾柔手中,声音含笑,“哥哥为着这套留仙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傅听澜当时问他,想给谢绾柔带些什么礼物回去。

    当时他苦思冥想了许久,后来回想起信件中谢绾柔多次提起的留仙裙,不免也费了几番心思。

    傅听澜知晓他十分宠爱自己的妹妹,即便工艺复杂,也还是让宫中的绣娘们加班加点来做,但晚上却对谢熠各种索取该有的“利息”。

    那天晚上,虽然二人并未做到最后,但谢熠还是被傅听澜翻来覆去地不停煎鱼的。

    “真好看!”

    果不其然,谢绾柔一瞧见这留仙裙,漂亮的眸子紧跟着亮了起来,俏丽的小脸皆是熠熠生辉的笑容,“哥哥,柔儿很喜欢!”

    作为谢熠的双胞胎妹妹,谢绾柔与他长得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谢绾柔比之谢熠,小脸更女气些,瞧着也颇为精致,是那种让人瞧一眼便走不动道的仙女长相,不说话时却又冷冰冰的。

    与冰美人没什么区别。

    谢熠很喜欢谢绾柔笑,当即就给人又送了支他珍藏许久的玉兰步摇,当谢绾柔穿上那套月白色的锦缎留仙裙后,插上这步摇,整个人美如谪仙。

    “我们柔儿可真好看。”

    ……

    与谢熠兄妹心情愉悦不同,东宫中的傅听澜因着谢熠归家的缘故,心情一直闷闷不乐。

    不管是练字也好,看书也罢,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他似乎才理解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苦苦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可真痛苦。

    不用闭眼,脑中都皆是谢熠那张笑容好看的脸,还有挥之不去谢熠每晚的声音……

    “赵有德,孤想他了。”

    “……殿下,世子不过回去一日,您若是想他,召他入宫便是了。”

    赵有德不用猜也知道这位活爹在想谁,恪尽职守地给太子殿下出主意,“若是您等不及,亲自出宫去国公府便也是了,左右不过出宫半日的时间。”

    “你说得对,今夜孤便去见他一面。”

    一听,赵有德不敢说话,只能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而此时,养心殿中。

    得知了自家宝贝儿子竟然为了让宫中绣娘绣一套工艺复杂的锦缎留仙裙,甚至不惜命她们加班加点完成一事,不免拧眉陷入了沉思。

    “这留仙裙,太子说要给谁的?”

    隆佑帝声音微沉,当听到了“谢国公府大小姐谢绾柔”的名字后,脸色也并未好上多少,沉声呢喃着:“这谢绾柔可是克死过晖珉的,即便允珩喜欢,朕也断不能如此鲁莽的赐婚。”

    晖珉是逝去的大皇子的谥号。

    “陛下,当正妃或许是抬举了这谢大小姐,但如若做侧妃也算埋没了她。”

    作为隆佑帝多年的贴身大太监,李福海早已熟读了这位皇帝的心思,可以说隆佑帝说一个字他便知道他心中所想,此时也不过是说出了隆佑帝的想法罢了。

    见隆佑帝表情愈发满意,李福海便知自己说中了。

    “奴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做不得真,请陛下恕罪。”

    “无碍,你的想法也正是朕之所想。”

    隆佑帝对李福海的话很满意,这本就是他心中所想,只是需要有个人帮他说出来罢了。

    自从之前传出太子与谢国公府世子有染时,隆佑帝就无时无刻不在心中想着要给傅听澜赐婚,可奈何傅听澜一听说此事,便左右都不愿意。

    原来,他是心中有人了才这般。

    虽说国公府的大小姐有克夫的坏名声,也是晖珉未过门的妻子,但只要他的孩儿喜欢,他这个做父亲的没什么是不能做的。

    更何况,喜欢那个谢绾柔总比喜欢她哥要好。

    隆佑帝心中满意了些,但一想到谢绾柔与谢熠是龙凤胎双生子时,面上不免还是带上几分不悦之色来。

    允珩就算喜欢的是谢熠,娶了谢绾柔也是好的,起码不会在宫内宫外都不会传出对储君不好的传言来。

    ……

    谢熠并不知道隆佑帝的谋算,也不知道傅听澜有多想念他。

    这一天的时间,他光顾着关心自家妹妹了。

    谢绾柔如今虽然身陷克夫标签,外人一直在背后指指点点地不停议论,但其实谢绾柔本人却不太在乎,甚至还有些自得其乐。

    “哥哥,你瞧柔儿如今不用担心被家中长辈随意指婚出去,也不用经历深宅大院中的阴谋诡计,柔儿自然是自得其乐的。”

    谢绾柔因着拿到她哥为她带回来的留仙裙,心情很好,白皙俏脸的脸蛋上皆是红润的神色,抱着谢熠的手撒娇,“哥哥不用担心柔儿,我不必忧心嫁娶,更因着哥哥的缘故,柔儿在府中也不会被武夫人怠慢,这种日子实属是快活的。”

    听到谢绾柔说出这么一番话,谢熠脸上笑容多了几分轻松。

    既然谢绾柔自己乐得自在,那他也不用操心其他的了。

    此时,他忽然想起原剧情中的情节。

    过几日谢绾柔便要在去寺庙的路上被主角攻秦骁云给英雄救美了,而过几日也正巧到了国公府一年一度的还愿日子。

    前一年,柳家因为立功的缘故举家从江南搬迁到了京城来。

    方才他听谢绾柔说,柳家人曾来拜访过,而作为她表哥的柳必维竟然私底下还敢调戏了她,幸好当日在国公府,若是在别的地方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只要一想到原剧情中谢绾柔郁郁寡欢而死的结局,谢熠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反正他如今都改变了谢绾柔80的人生轨迹了,就不差接着再帮她一把。

    幸好谢绾柔是个性格坚毅的小姑娘,稍稍引导一下便能跟原剧情那个多愁善感的谢绾柔区分开,想问题看问题都没了那么偏激,那一切便好办了。

    既然出门会遇到小霸王和秦骁云,不让谢绾柔出门就是了。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过?

    只是,若是避开的话就得好好思考一下用什么借口了。

    谢家世代都很是信奉佛教,虽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全家一同去礼佛,即便是朝中大臣的谢国公也会抽时间出来。

    谢熠虽然不在宫外,但每年这日子还是会在宫中礼佛的。

    这个问题十分的烧脑。

    谢熠这一思考,便茶饭不思到了晚上。

    砚墨都让人给谢熠端来好几次饭菜了,愣是冷掉了也没心思吃,只想着给谢绾柔想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深秋的夜晚,微风徐徐吹过,屋内熊熊焰火燃烧着几根蜡烛,谢熠身穿单薄的寝衣坐在窗边,手中拿着的古籍却愣是一页都没翻过去。

    显然,他现在是在思考着什么。

    “熠儿,你也在思念孤么?”

    忽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冷冽清香,谢熠愣了一下,回头傻傻地看着青年,眼中皆是迷茫和不可思议,这却陡然把傅听澜给逗笑了。

    “孤瞧你另一边的窗没关严实便闯进来了,没吓到吧?”

    “……太子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成了那采花大盗了?”

    “熠儿,你愿意被我采吗?”

    听到这话,傅听澜也没有生气,喉结滚了几滚,撩人的笑声从喉咙溢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染上了明显的笑意,俯身勾起昳丽青年的下巴,眸色幽暗,“孤力道会尽量放轻的。”

    谢熠:啊啊啊啊啊!小系统,你看他!你看他!!

    系统被谢熠突如其来的土拨鼠尖叫吓得一激灵,嗑瓜子都差点咬到舌头了。

    “太子哥哥别开玩笑。”

    谢熠清了清嗓子,红着脸决定主动转移话题,“您怎么突然来金晞这儿了?宫中——”

    “放心,如今宫中根本没人能打探到孤的行踪。”

    自然了,宠爱他的父皇隆佑帝亦是如此。

    听到对方如此笃定的话,谢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被人搂着腰便顺势坐到了男人的怀中,一动身体都不免僵硬了起来。

    这个位面的他因为太子殿下时不时就调戏他的缘故,根本不敢跟人开黄腔。

    更别说是主动了。

    此时,坐在稍微僵硬的地方,谢熠都没敢乱动。

    只是尴尬地别开视线,尬笑了几声。

    然而,他这一笑,却让傅听澜直接误会了。

    “熠儿,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你我已经隔了三秋,孤很想你,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想不想孤。”

    傅听澜见怀中人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免霸道地搂紧对方的细腰,将人牢牢嵌在怀中,并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声音虽是可怜兮兮的撒娇味道,但话里内容却十分霸道,“孤思念你思念得紧,熠儿不该补偿孤一番么?”

    被小太子调戏,饶是谢熠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然而,太子殿下的攻势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话罢了。

    见谢熠一直不吭声,又红着脸,傅听澜不怀好意地捏了几把他屁股肉。

    “熠儿,为何不说话?”

    “太子哥哥。”

    这下,谢熠也被勾引住了,单手挂在小太子宽厚的肩膀上,另一手则用食指轻轻拂过他的脖颈。

    指尖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那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过一般,身体瞬时便滚烫了起来。

    奈何,他目前暂时没有想主动的意思。

    傅听澜突然很想看看,他如若不主动的话,金晞到底会如何,又会做出怎样吸引人的动作。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谢熠逐渐掌握主导权后,轻车熟路地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到处点火,面上却染上几分坏笑,“嗯?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熠儿。”

    傅听澜单手搂住青年的腰,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眼神中却皆是说不出的感觉,声音也因此变得低哑,“你想孤说什么?”

    “当然是——”

    谢熠言罢,忽地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唇瓣贴近,亲在了他的唇瓣上。

    正准备蜻蜓点水一下便松开时却被青年加深了这个吻。

    小太子的吻很炙热,如同狂风暴雨般令人措手不及,谢熠被亲得脑中一片空白,逐渐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已经忘了思考。

    傅听澜用力抱着他,每一个力道都像他说的那般,轻了,但也重了。

    最终,傅听澜还是好心地放过了他。

    “熠儿,往后莫要再说这些话了。”

    傅听澜单手搂着人,眸色是隐忍的幽暗,但却因为心中的某些执念和克制,愣是没有做什么,只是抱人的力道愈发加重,清冷的声线夹带着明显的低哑,“孤……真的会忍不住的。”

    彼时,谢熠被亲得脑袋发懵,全身发软似的靠在男人的怀中,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时,声音却不自觉地娇了些。

    “金晞不知太子哥哥在说什么。”

    谢熠靠在人身上,仗着太子殿下宠爱他,那叫一个肆无忌惮,撩人撩到了点子上,偏偏又在该逃的地方不逃,不该动的地方乱动。

    这一夜,傅听澜被谢熠闹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谢熠,这是你自找的!”

    片刻间,他们的呼吸互相交织在一起。

    温暖而湿润,宛若清晨浓浓的雾气,暧昧却夹带着几分炙热的气息。

    ……

    翌日,谢熠手脚酸软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就连小太子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面上的忧愁倒是少了几分。

    “砚墨。”

    谢熠一开口,顿时被惊住了,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沙哑难听,脑中更是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每一幕、没一帧,都让他红了脸,抬不起头来。

    “世子,太子殿下今早赏赐了好些华贵之物下来。”

    砚墨早已得到赵有德的提点,此时并未着急着进去,而是红着脸将太子殿下赐下的礼物放到了正厅中,隔着门帘给床上的 谢熠汇报情况,“还有好些药粉,需要奴才进来帮您吗?”

    “不、用!”

    听到药粉二字,谢熠没由来的俊脸一红。

    恼羞成怒得甚至都咬牙切齿了起来。

    砚墨虽然是他的书童,但因着自小一块长大的缘故,比好些贴身的嬷嬷还要更受谢熠重视。

    此时听到自家世子如此说,也并未反驳。

    只是恪尽职守地将药粉恭敬地拿进屋内,垂着头,目不斜视地将药粉放到了床边柜子上,而后脚步急匆匆地离开,半点不敢与谢熠对视,更不敢多说什么。

    谢熠正要说什么时,砚墨却已经走出去了,并且还十分自觉地遣散了屋内侍候的婢女和嬷嬷,独独留了谢熠一人。

    不多时,见外间的人都尽数撤退了,谢熠这才龇牙咧嘴地起来。

    “嘶……这狗东西!”

    他一边掀开衣服,一边不太熟练地给自己上药,面上却皆是羞愤之色,骂骂咧咧地将傅听澜从头骂到脚,而后忽地眸子一亮,“对了,我可以这样。”

    谢熠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就要急着去做的主儿。

    他简单给自己上了药后,又躺了半天,正巧谢绾柔来第三遍时,他才让砚墨放人进来,并且让其守好门,莫要让别的不相干的人进来。

    “哥哥,你没事吧?”

    谢绾柔一进来,当即摘下披风,快步走到床边,双手抓住谢熠的手腕,如仙子般的眉眼登时蓄满了热泪,声音都染上些许颤抖的味道,“为何突然就病了,是不是府中的人伺候不尽心了?柔儿帮您打发了他们!”

    其实,根本就没人敢怠慢谢熠。

    除了宫中跟出来的几个嬷嬷之外,还有两个太监也是宫中出来的,谢熠这院子在国公府简直就是格格不入的存在,比谢国公还要大派头。

    但奈何谢熠是从宫中出来的,并且还因着是太子伴读的缘故,如今正是从二品的官员。

    在谢国公府上是可以横着走的。

    闻言,谢熠不免心中一暖。

    他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很是心疼他,也很担心他,与自己是没有什么两样的,都盼着对方好。

    要好好保护自家妹妹的想法,达到了顶峰。

    缓过了痛劲儿的谢熠不免单手握住了谢绾柔的手,红润的脸上染上明显的严肃神色。

    “柔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谢熠言罢,也没给谢绾柔说话的机会,只是拉住对方的手,神情严肃地再加了一句,“不过我要跟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骤然听到这话,谢绾柔不免也跟着神色严肃起来。

    “哥哥你说,柔儿听着。”

    “昨晚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谢熠言简意赅地给谢绾柔说了她前世的事情,并且着重点出了她爱的人不爱她,而后郁郁而终的事情。

    谢绾柔刚听时神色还是严肃的,但听到后面神色便复杂起来了。

    而后,抿了抿唇,终于还是勾唇轻轻笑了起来。

    “哥哥,您想太多了。”

    谢绾柔美眸含笑,仔细地给谢熠掖了掖被角,柔声道:“柔儿这辈子谁也不爱,只会爱你,哥哥是柔儿最喜欢的人。”

    她说罢,像是担心谢熠误会,又紧跟着加了一句“是对亲人的喜欢”。

    “柔儿早已决心不再嫁人,如若有人胆敢强迫我,柔儿是宁可玉碎也不愿瓦全的。”

    谢绾柔说这话时,眸色坚定无比,眼角余光看到谢熠担忧的眼神,这才勾唇续道:“当然了,柔儿是……是为了自己而活的,这辈子柔儿有了你这个哥哥,柔儿便什么都不怕了,哥哥就莫要担心柔儿了。”

    说到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染上明显的忧虑。

    “……哥哥该不会是因为此事才生病了吧?”

    谢绾柔说到这里,声音都染上了明显的心疼来,“如若这样,柔儿便说什么都不会出去的,这几日便在家中守着哥哥,直到哥哥病好了才行。”

    谢熠:“……”

    他想说些什么,但目的也还是达到了,他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自家妹妹不相信,那他也不再强调了。

    果不其然。

    因为谢熠病了的缘故,谢绾柔作为孪生妹妹也同样受到影响,一并在家中养病,不再随着谢家人出门礼佛,还真的躲开了一个劫难。

    一个对于谢绾柔来说是命运中情劫的劫难。

    然而,好景不长,一个噩耗却再次砸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谢傲煜之女谢绾柔端庄秀丽,秀外惠中……”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福海亲自宣旨,顿了顿,中气十足地续道:“特指皇太子侧妃,择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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