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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 清冷矜贵腹黑废太子 vs 怼天怼地不怕死小侍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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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殿下,这……这段时间从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就是这些了,我们已经缩衣啬食、节省开销,自掏腰包给城外那些灾民们下发赈灾粮,但还是远远不够。”

    那刘贺勇尊敬地往下叩了叩首后,仰头,神色委屈地望着二人,“如若殿下与钦差大人不信的话,下官带您到仓库和书房看一下账本也是无妨的!”

    见面前这地方官刘贺勇信誓旦旦的样子,谅他也不敢妄言欺骗太子。

    谢熠抿了抿唇,偏头去看太子殿下。

    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傅听澜也不错意地恰好回头与他来了个四目相对,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既如此,殿下与本官先去看了账本,之后再去仓库瞧瞧。”

    谢熠作为清冷太子殿下的嘴替,说出的话自然就是傅听澜的意思,目光锐利地盯着人,“把府衙的账房先生都找来,殿下也从京中带了几个,待会儿互相对账后,发现有任何一笔有错漏的,殿下与本官都不会放过你。”

    “是!”

    赵贺勇一听,面色一松,被喊起后即刻带路。

    几个账房先生互相合作,不消一个时辰,赈灾款与仓库账本上的数目都一应清点完毕,赵有德很快边将结果恭敬地呈上来。

    傅听澜与谢熠交换着看。

    气氛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但赵贺勇本就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怕这二人看,只是垂首站在一边,静候佳音。

    “赵大人,据本官所知,那赈灾款前前后后加上这次,共下发了三回,为何你的赈灾款账本与殿下与本官的不同?”

    半晌,谢熠合上账本,眸色锐利地盯着面前的赵贺勇,但语气却比方才要和善了不少,甚至尊称对方“大人”二字,“此事,望你能给殿下与本官好生解释一番。”

    坐于上首的傅听澜没说话,但却默认了谢熠的说法。

    清冷的太子殿下顺手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后,微微拧了拧眉,而后便放下了茶杯,富有压迫力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这群忽然跪下来的官吏们。

    “回禀殿下、谢大人,下官当日拿到的赈灾款的的确确只有这些,即便下官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上瞒下,做出那等不忠不仁之事!”

    赵贺勇边说,边重重往下磕头,后面跟着的这些官吏们同样磕得十分的真情实感。

    光看着,便让人觉得不忍。

    但上位者可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软了心肠,傅听澜深谙此道,拧眉盯着那赵贺勇,声音逐渐冰冷。

    “既然你不知,那便给孤将阳关知州给孤找来。”

    傅听澜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若是再不知,将那沙垌海知府也给孤找过来!”

    沙垌海是市,阳关是下辖州,鲤水是县城。

    (私设哈,官职制度我是按照明代的,然后说法之类的可能会比较乱,是我融合过来的,不要当真哟~)

    太子殿下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让这赵知县把上级、上上级一并招过来,他亲自去查这几笔赈灾款莫名其妙短缺了的部分,而这也正合了赵贺勇的意思。

    当初第一笔赈灾款下发的时候,他就诧异了。

    而后每一笔下发时,都只剩下这么点,他为人正直,做了地方官后成了诸多百姓拥戴的知县大人,自然也不愿在这一笔缩了水的赈灾款上下功夫。

    原本,他还以为这次的赈灾得等上许久才能平息。

    没想到陛下亲封了如今的太子殿下为巡抚,亲自下到鲤水监督此次赈灾外,还欲将此事彻查,这简直就是正中他的下怀,自然不会唯唯诺诺的了。

    “是,下官领命!”

    赵贺勇动作很快,一个下午便将远在府州的知州与知府都给喊了过来。

    “下官沙垌海知府袁守仁,参见殿下。”

    “下官阳关知州林春波,参见殿下。”

    然而,即便见这二人眼巴巴地赔笑着跪下请安,傅听澜也并未即时喊他们起来。

    只见小太子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账本,垂眸,眼神里裹挟着浓浓的审视,紧紧盯着地上这两个官员,那眸光冷冽得几乎要凝成实体。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但却愣是让人从心底隐隐生出不寒而栗的感觉。

    眼看着僵持不下,谢熠看了小太子一眼后,寒声开口,“沙垌海袁知府,阳关林知州,你们可知罪?!”

    随着这一声厉喝,二人心中“咯噔”一声。

    神色也不免变得紧张和慌乱起来,但那知府袁守仁明显更镇定些,他深吸一口气后,佯装不解地朝面前的太子和谢熠拱手,即便跪着也不见丝毫慌张。

    “回禀太子殿下、钦差大人,下官任职以来方方面面不说做得极好,但也是沙垌海百姓们心中的父母官,谢大人如此说,倒是让下官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了。”

    袁守仁说的话滴水不漏,一看便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在面对太子时尚且如此,若是面对其他比他官职和品级都要低的,岂不是就被他摁着打了?

    “袁守仁,朝廷先前两次下发的赈灾款为何到了赵知县手中时少了如此多?”

    傅听澜眉头挑起,一双清冷眸子眯了眯,染上几分幽寒森冷之意,“金晞,把这账单给他们二人好好瞧瞧!”

    话落,他即时将手中的账本猛地摔在地上,谢熠也应声将另一本递到二人面前。

    动作客气,说话却并未客气半分。

    “袁大人,作为沙垌海官级最高的你,拿到赈灾款领先昧下一笔也不是没有的。”

    谢熠面上带着几分嘲讽之色,直言怼道:“这一层一层贪污受贿,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们,方才还大言不惭胆敢说自己是这沙垌海百姓们的父母官?本官瞧你是吸血吃人的恶鬼吧!”

    这话一出,那袁知府登时脸色一黑。

    张了张嘴想骂回去,又不敢。

    原因无他,除了面前坐着隆佑帝最疼爱的太子殿下,未来的陛下外,这位从二品钦差谢熠还是太子殿下的伴读,二人自小关系好是毋庸置疑的。

    若是他今日胆敢骂这谢大人一句,明日他头顶的乌纱帽便不保了。

    “下官冤枉啊!”

    瞬秒间,他便想好了,直接死不承认,不停磕头讨饶,“请太子殿下明察,下官即便是这沙垌海最大的官,但也并非只手遮天的,这贪污收款是大罪,下官如何敢?!”

    彼时,见火烧不到他这边的林知州,不免偷偷抹了把汗。

    这笔赈灾款的确是被他们二人联合着一同贪污的,不过是东一笔西一笔地昧下,之后再做点假账,瞒天过海过去。

    原本他是不敢的,但那袁知府担心事情败露,遂将他一并笼络过来。

    而贪污过的钱款本就不多了,要是让那知县赵贺勇也一起贪的话,灾民们别说吃赈灾粮了,就是馒头米粒的影子都看不到。

    今日之前他还以为此事会万无一失的,没想到朝廷这么快便派人下来彻查了。

    顷刻间,那林知州害怕得就连身体都不免微微颤抖着。

    似乎生怕这团火烧到了他的身上似的。

    然而,人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

    谢熠并不理会不停磕头求饶的袁知府,傅听澜也没有喊停,愣是看着他磕头磕到血流满面也不吭声,只是拿起谢熠亲自倒给他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

    味道虽不好,但那是金晞给他倒的,还算凑合。

    “林知州,既然知府大人不知晓此事,那便你来说。”

    谢熠接收了傅听澜的眼神,直接做这位矜贵太子殿下的嘴替,气势凌人的眸色紧紧盯着那林知州,漂亮的双眼却亮得惊人,寒声续道:“这笔不对的账目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朝廷的账目与你们的账本对不上?”

    “谢大人明鉴啊!下官拿到赈灾款时便是这个数目了!”

    “噢?袁知府说不清楚,也认为账目到你手上便是如此了么?”

    见那袁知府连连点头,谢熠被气笑了,“依照你们二人的意思,是认为承宣布政使司下发赈灾款时便是这个账目,是布政使做下的贪污赈灾款的大事了?”

    承宣布政使司是藩司衙门的,十三省中的省级省长。

    这话一出,余下二人脸色一白。

    支支吾吾的,也没敢承认,更不敢污蔑承宣布政使司了。

    “求太子殿下明察,下官真的没有!”

    “太、太子殿下,”

    这时,那袁守仁咬牙直接豁出去了,猛地膝行上前几步,而后狠狠地给自己脸上扇了三四巴掌,直到把脸的肥肉都扇红了却并没有丝毫痛意般,“下官、下官实在是妄为这沙垌海的父母官!下官实在是该死!”

    见此,傅听澜倒是笑了,是冷笑。

    那张漂亮的美人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这让袁守仁有些犹疑不定,心中忐忑不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噢,这就是袁大人承认自己贪污了那赈灾款了?”

    饶是谢熠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抓到这只大老鼠,声音不免多了几分肃杀之色,“既如此,按照隆佑朝律令,凡是贪污受贿的官员剥去官服,下天牢,以待秋后问斩!”

    一听这话,那袁守仁顿时被吓得不停磕头。

    “谢大人冤枉啊!下官并非昧下了那赈灾款,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下官是把那些赈灾银子拨出一部分,为的是准备给鲤水县的灾民们重建家乡的,等到水灾过了之后,他们就能回去住着,并且还能借此囤积粮草、种子、粮食等,以待来年春日便能播种了。”

    袁守仁疯狂脑内风暴,一下便想出了这个借口。

    林知州也跟着不停点头,生怕慢了一步被处死似的。

    闻言,傅听澜还没说话,谢熠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冷笑来。

    这贪官倒是聪明,自知装不下去了,也不敢继续欺瞒,但也不愿被惩罚,便说出这么一番补救的话来。

    有理有据,也很有逻辑。

    就是,不知道传出去的话,鲤水百姓们信不信了。

    但是事情也不是只有彻底砍杀了此人便能解决的,想要手底下的人不贪污,听话点,那么就要一次打服了。

    如若是发现一只祸害米缸的老鼠便打杀了,那还会有下一只老鼠。

    但若是留下这只老鼠的性命,并给足了他应有的惩罚,让他饱含做错事后承担的痛苦,不光他以后不敢,就是别的人上任也不会继续。

    只是,这袁守仁是断断不可能继续做官了的。

    谢熠思索了片刻后,回头跟傅听澜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便放心大胆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处理此事了。

    “袁大人,你实在是这沙垌海的父母官,也是鲤水的好父母官。”

    听到谢熠夸他,袁守仁瞬间便放下了心,正想顺杆子爬时,却听到谢熠猛地话锋一转,“但是你没有请奏过陛下,亦没有与最底层的鲤水知县知会过一声,莫不是想造反?!”

    “造反”二字一出,林知州和袁守仁顿时脸色惨白一片。

    连连称不敢。

    这下,也正好中了谢熠的下怀。

    “沙垌海袁守仁、阳关知州林春波,玩忽职守,胡乱挪用朝廷赈灾款,即日起摘下乌纱帽,三日后孤要瞧见你们挪用的那一笔公款。”

    傅听澜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下达命令,“如若凑不够这钱,孤会向父皇请旨,在你们街上游行过后,即刻砍头,给鲤水百姓们一个公道。”

    随着话音一落,二人顿时被吓得不轻。

    原本他们听到自己被摘下乌纱帽还不满,想要继续求情,结果听到要砍他们的头,要了他们的命,瞬间就不敢造次了。

    “谢大人,你与他们说说那亏空的款项到底有多少。”

    傅听澜看得不耐烦,回眸,神色稍微缓和了些,淡声续道:“孤去这仓库瞧瞧。”

    “是,下官恭送太子殿下。”

    随着谢熠行礼,身后一众官吏也跟着齐刷刷跪下行礼。

    ……

    终于处理了那讨人厌的知府和知州,赵贺勇呼吸空气都觉得顺畅了不少。

    很快,他跟在太子的身后几步远,将人带到了仓库门口。

    仓库也在他的授意下,大门敞开,欢迎众人进来检查。

    “殿下,这就是上月下官用朝廷下发的赈灾款购入的粮食,已经一月过去了,只剩下这么些,不过通通都有记录记载着,绝没有监守自盗。”

    赵贺勇声音诚恳,掷地有声,见傅听澜面色难看,他犹豫了下,猛地再次跪下,声音颤抖却没有丝毫心虚之意,“下官是凭借科举才成了这地方官,亦是这鲤水本地人,断断不会贪污受贿,亦不会为了自身而将乡亲们的救命钱贪下。”

    “望殿下与钦差大人明鉴!”

    这番铿锵有力的肺腑之言,听得在场众人不免眼眶微湿,而傅听澜神色稍稍缓了些。

    “此事暂时告了一段落,”

    傅听澜语气淡淡,清冷的音色中却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望了眼在场的几个官吏,“至于你这个鲤水知县,孤还是会查清楚的,不必跪着了,起来罢。”

    言罢,他看了眼身边的赵有德,意思很明显。

    接收到太子殿下的暗示,赵有德当即领命,代替谢熠成为傅听澜的嘴替。

    “赵大人,这段日子殿下与谢大人会接替你们这个府衙,第三批赈灾款也已经拨下来了,这几日你们每日每顿好好地给灾民们下发赈灾粮。”

    赵有德声音沉稳,“从今日起,尔等为殿下做事,就莫要心存不满,故意闹别扭。”

    这一番软硬夹带的话,让赵贺勇等人不免连连磕头应是。

    解决完这件事,傅听澜与谢熠顺势便住入了鲤水县的驿站。

    一行人包了整个驿站,傅听澜作为隆佑太子,自然住在驿站中间一层,随从各自守在左右两边,而谢熠才跟小太子确认关系,这些天更是被人黏得不行。

    吃个饭也如胶似漆的。

    这天晚上,两人便在隔间外用膳。

    “熠儿,你今日胃口不好么?怎么吃得这样少?”

    傅听澜见面前人夹了块肉,咀嚼了好久,不免拧眉,亲自给人倒了杯清茶,“是不是这边的菜肴不合胃口?喝点茶,孤派人给你做宫中的膳食。”

    “也不是。”

    谢熠咀嚼完最后一下,咽下后,双眸亮晶晶地回望傅听澜,声音都染上几分激动起来,“太子哥哥,今日金晞做得如何?”

    他在小太子出去后,直接讹了那袁守仁和林春波一大笔。

    反正他们贪污多年,这次赈灾款也昧下了一大笔钱,他稍微讹一下也没什么。

    这都是给隆佑帝和傅听澜的,傅听澜的钱,也就是他的钱。

    他当然更上心了。

    “好,金晞今日做得格外好。”

    一听这话,傅听澜美人脸不免染上几分宠溺之色,温柔地用手帕擦去青年唇角的肉汁,而后声音染上几分畅快,续道:“多了这万两黄金,想必鲤水的灾民们也会好过不少。”

    对于谢熠讹钱一事,傅听澜在当天晚上便知晓了。

    看到账本多出来的万两黄金,原本担忧的愁绪烟消云散,望着谢熠的眸色多了几分佩服之色。

    “是啊,微臣今日瞧见那些灾民们,心里很是不好受。”

    谢熠说着,脑中一闪而过一个想法,双眸亮亮地望着太子殿下,“太子哥哥,金晞方才想到一个法子,既能解决如今的困境,亦能早日给鲤水的灾民们建造家园。”

    闻言,傅听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目前赈灾款的确多了,但国库的钱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我们更应该将钱花在刀刃上。”

    谢熠说罢,见太子殿下缓缓点头,明显是思索过的,不免继续激动道:“鲤水这边之所以会经常遭受水灾,不外乎就是几点,其一是沿海的缘故,其二便是地势低洼,海潮频频发生,民众苦不堪言,一旦水位上涨甚至下大暴雨便会形成水灾。”

    “不错,的确如此。”

    傅听澜频频点头,眸色也逐渐变得好奇,紧紧追问道:“金晞有何见解?”

    “若是如此的话,微臣认为是否可以用那笔被贪污的万两黄金去做‘修围、浚河、置闸,三者如鼎足’缺一不可的治水实践?”

    谢熠又紧跟着续道:“这个治水良策能较妥善地解决了蓄与泄、挡与排、水与田之间的矛盾。”

    这种三者鼎足的治水思想是宋代名臣范仲淹的治水良策,一直影响到后世,至今仍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谢熠认为既然当初宋代能用,后世的现代也能用,那么架空的隆佑朝也同样适用,更何况鲤水县的劣势也跟范仲淹当初治水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

    果不其然,听到谢熠提出的良策,傅听澜略微思考后,顿时也跟着双眼一亮。

    “好,很好。”

    傅听澜声音都隐隐染上几分激动来,“孤不日便与父皇请旨此事,必将水患治理好了,也能让鲤水的灾民们能尽快回归家园。”

    “殿下聪慧!”

    傅听澜的请旨很快便传到了隆佑帝的手上,并且,此时傅听澜和谢熠也已经安顿好灾民们了,让他们有吃有住,虽比不得当时在家中那般,但好歹也没有饥一顿饱一顿的。

    灾民们其实很好用。

    只要对他们好,并且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之后再每日开始pua他们的思想,很快便会沿袭有奶便是娘的思想。

    不过短短一月,傅听澜便被鲤水县的百姓们称为救苦救难的太子殿下,谢熠也同样被歌颂着。

    好名声也传到了京城,只是没传到边塞。

    而谢熠的治水良策,在傅听澜的请旨下已经被隆佑帝通过了,他与傅听澜在鲤水足足待了一年时间,这才将此治水良策正式落地,围墙也已经建造好了,鲤水县的百姓们重回新家园安居乐业。

    这年六月,谢熠与傅听澜在百姓们不舍的送别下,回到京城。

    与此同时,出征边塞的秦骁云和傅景运也大获全胜。

    一同回了京。

    只不过,这二人却变得比之前关系还要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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