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深谋远虑的老牛
对于京城一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仿佛一直以来都将京城视为一个王朝的中心，不过也确实如此，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京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
“周琳颜，你知道京城是怎么样的吗？”
顾若临已经不打算追究她那天晚上上错床的事情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拿这件事开开玩笑的，只是每当开玩笑的时候，老牛总会悄悄地离开，也许是懒牛屎尿多…
周琳颜的眼中没有顾若临，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陈安的身上，也不知道陈安有什么魅力，特别吸引异性，不管是人还是其他生物。
这不，旁边烤着的鱼便是自己跳上来的，还有昨天夜里吃的那只鸡，也不知道鸡为什么要漂洋过海来找陈安，或许是知道他饿了。
“算了，陈安先生，京城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陈安开始回想曾经自己住这么多年的京城，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在京城。
那时，京城的一个角落里每天准时响起一个小瞎子拉胡琴的声音，靠着这门手艺，养活了自己，不过也仅仅只是活着，吃了上顿没下顿。
日子虽然过得苦，不过有老牛一直陪在身边。
还记得京城北边有一家卖豆腐的西施，她家的豆腐可嫩可香了，是整个京城一绝。
那时候过年，豆腐西施总要给陈安送上一些豆腐和一点点猪肉。
不是可怜，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困难的时候，能帮一点是一点。
“那你怎么离开京城了呢？”
“我注定漂泊，流浪一生，何必在一个地方逗留这么久呢？”
“哪有规定好的人生？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场精彩的戏，毫无章法，毫无规律，自己只需要随着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就好了。”
看着顾若临慷慨呈词，陈安慢慢的说了一句。
“你小子儿刚刚说的这段话，应该也是在我写的书上看到的吧？”
“这不重要。”
顾若临扫了扫头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分这么清楚干嘛呢？”
陈安笑了笑，要是以前，我可就告他了，只是这里没有法律，也没有所谓的秩序，这里的规则和秩序都由强者书写。
“不过你说了这么多，也没听你讲京城是什么样的呀？”
顾若临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陈安怀疑的看了瓜子一眼，顾若临说道：“放心，这可不是从你房间里偷的。”
“不是老牛吃过的就好。”
陈安回忆起前几日夜里吃的那一大把瓜子，怪不得这么多壳，进口瓜子，当然多壳了。
“那你这个瓜子哪里来的？”
陈安心有余悸，还是谨慎点为妙，小心点总不会出错。
“不知道耶，好像是在我房间里拿的。”顾若临嗑着瓜子，也是有点困惑，这一把瓜子好像也有挺多壳的。
“那就好。”
说罢，顺手将顾若临手中的瓜子全部拿走了。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陈安讲述着京城的青楼瓦子，市井小民……
此时，老牛走到了船舱里面，看见小白独自一马在此，好奇地走了过去，问道：“小白，你背着老牛偷偷干嘛呢？”
小白回过头，笑道：“老牛呀，你上次不是讲瓜子很香吗？”
“然后我就去我主子那屋，翻出了好大一堆的瓜子，然后吃完了，落了一地。”
“俺老牛啥时候说瓜子很香了？”
“就前几天夜里呀，我还闻着你一嘴的瓜子香气呢。”
“我可没说过啊！你记住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可千万别提俺老牛的名号。”
说完，老牛飞奔出去，得去甲板上吹吹海风冷静冷静。
回想起，前几日因为瓜子这事，差点被陈安给做成牛肉干，浑身发怵。
……
是夜，今夜的星星很少，月亮也不是很明朗，不过也有一丝淡淡的月光打在正在航行的船上，照在船上，映出一头老牛和一匹野马的影子。
老牛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人，示意他们帮自己松个绑，吊着太难受了。
皇甫识西跟周琳颜看了看老牛，又想起刚才陈安那危险的气息，还是手里的饭比较香，当然，有牛肉干最好不过。
老牛见状，便开始骂马。
“哞！哞哞！”
“嘶嘶嘶！”
“说了不卖俺老牛的，亏得俺还把你当兄弟来着，却没想到你这般对我，实在是，有被伤到。”
“老牛，这也不怪我是吧，谁知道人类不讲信用呢，明明说好了，吊了老牛就不能吊我了。”
“你还好意思讲，顾若临随便用一点小计谋你就招了，没点志气。”
“要是给你这条件，你招不招？”
“重点不是这个…”
“你招不招？”
“招…”
刚刚如厕回来的两人看到这牛马还在嬉皮笑脸，本就不太美丽的心情更加不美丽了。
“还笑！还有脸笑！”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皇甫识西眼看情况不太对劲儿，放下碗筷，拉着周琳颜跑去了驾驶室。
接着，一直等待的牛叫与马鸣的声音没有传来，皇甫识西觉得事情有点古怪，于是又走了回去看看情况。
回去却只见到了牛马，依旧被绑着，不过刚刚回来的两人却又是不见了，干嘛去了。
听着船舱内传出的诡异声音，以及流水的声响，皇甫识西会心一笑。
有时候呀，掉在地上的东西还是要少吃，不然就该和他们俩一样了。
这般想着，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肚子也有点不太舒服。
而又恰好这个时候，周琳颜跑过来，问道：“皇甫前辈，还有多的茅厕吗？”
“没有，我只建了两个。”
周琳颜有点害怕，毕竟看着那两个天天泡在茅厕，也是怕了，整得现在他们俩一身人间气息。
“该不会我们俩也中招了吧。”
“你没吃过瓜子吧？”
皇甫识西问道。
“没有。”
“我也没有吃过瓜子，按理来说，我们应该不会中招呀。”
皇甫识西还在想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正好他们俩从茅厕出来，于是皇甫识西直接放弃了思考，跟周琳颜一人进了一个茅厕。
刚刚出来的俩人，对视一眼，他们嗑瓜子了吗？
“咕咕咕…”
“不好，皇甫爷爷，你快出来，又来了！”
顾若临拍打着茅厕的门，一旁的陈安不屑的看了顾若临一眼，随后敲了敲周琳颜在的那个茅厕门。
问道：“能否快点？”
小白不明所以，而一旁的老牛笑起来，露出一排牙齿，牙齿上面还有菜叶子。
刚好旁边的饭桌上，就有一盘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