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酷刑
格丽乔照做，随即起身观察，她想看看这一番操作会产生什么效果。
很快，事实摆在眼前。
效果极为出众！
间谍开始剧烈挣扎，完全不顾及浑身伤势，两只眼睛都近乎翻白，口中白沫沿着臭袜子的缝隙渗了出来，整个人处于一种将死未死的抽搐状态。
感觉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昏迷。
这简直就是一场无比残忍的酷刑，虽然看似有些儿戏，但效果却比直接伤害有效的多。
格丽乔都有些惊了，她看向王林：“你是怎么想出来这种缺德法子的？”
“可能是看的书比较多吧！”王林撇了撇嘴。
实际上他对审讯方面了解的并不多，能想到这个法子，纯粹是因为回忆起了以前看过的某个电影。
挠脚底这种像是玩闹的法子，只是稍加变通，残忍性其实要高过大部分酷刑。
可以想象，在两只大狗翻来覆去的舔舐下，间谍的感受会是何等的透心凉。
更何况，两只狗还会时不时的咬上一口，痛感和撕心裂肺的“痒”感交缠在一起。
那种体验，简直无法想象，大概会是飞一般的感觉吧！
就这么过了两分钟，眼看着间谍就要不省人事，王林牵走了两条狗。
而后松开间谍的一只手，将纸笔递了过去。
“有什么要交代的，写出来吧！”王林淡淡说。
兴许是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反应过来，间谍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接纸笔。
结果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纸笔碰飞了出去。
作为一名俘虏，他此刻真想一头撞墙上去，挣扎着试图解释些什么，可惜整张嘴被封的严严实实的。
“还这么硬气？”
王林说完，重新将两只狗牵了过来。
又过了两分钟，就在间谍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王林才牵走了两条狗。
“写吧！”王林再次开口。
间谍这次很小心，手颤抖着指向自己的大腿位置，脑袋点的如同捣蒜，生怕眼前男人会错了意。
明白了意思，王林将纸笔放在间谍大腿上。
只见对方颤颤巍巍的执笔写下一行字：让我缓一会，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看到这段文字，王林总算松了口气。
搞定！
两分钟后，间谍开始在纸上书写内容，直到五分钟后才停笔。
王林将纸取回，格丽乔也凑了过来。
纸上写着：我是真主教会的圣徒，半个月前，主教大人带我去见了一个长着两只牛角的家伙。对方声称也是真主的地上天使，这点有主教大人背书，我没有怀疑。
后来，对方让我去袭击那个研究“青霉素”的研究小组，一旦被活捉，就说自己是德军的间谍。主教大人答应过我，他会向真主祈祷，即便最后我死了，也会在天国中给我留下位置，到时候让我成为一名天使侍从。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至于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清楚。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吧！
看完内容，格丽乔和王林同时陷入思索。
过了片刻，格丽乔率先开口。
“那个牛角怪物是格罗扎姆！”
格丽乔侧过头看向王林，似自言自语般说：“真主教会竟然已经渗透到北美了。”
王林对“格罗扎姆”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格罗扎姆和帝斯雷姆都是贝利亚的手下，同为暗黑五人组成员。
早上被莫名其妙拉去参加弥撒时，他刚好就见过帝斯雷姆，只不过没想到，格罗扎姆居然也在纽约。
王林简单跟格丽乔说了一番，将早上参加真主教会弥撒的事坦白。
接着想起格丽乔刚刚说的话，于是问道：“真主教会一直在欧洲传教么？”
格丽乔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后说：“对，真主教会在欧洲发展了近半个世纪，短短半个世纪，就成为了欧洲第一教会，那些狂信徒声称，加入真主教会，死后可以回归真主座下，进入真主的天国。”
“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所谓的真主就是贝利亚。”
“没想到，那个狡猾的家伙，居然会想到用传播信仰的方式掌控地球。”
没有理会格丽乔后半句话，王林有些疑惑真主教会的发展速度。
接着问：“半个世纪，他们就能成为欧洲第一教会？”
正常来说，新教会的发展，一开始都是极其缓慢的，尤其是进入二十世纪后，越来越多年轻人抛弃了信仰。
而坚持信仰的家庭，又哪能那么容易转变信仰？
“我在欧洲遇到过几个传教士，他们声称，自己见证过主降下的‘神迹’，对于贝利亚来说，制造一些唬人的‘神迹’并不困难。”格丽乔解释道。
王林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
相比于出现过“神迹”的教会，老的教会组织显然缺乏信服力，被一步步蚕食下去，此消彼长，真主教会短时间内成为欧洲第一教会，就不奇怪了。
但是王林总觉得，贝利亚的目的，并非只是掌控地球这么简单。
以对方大阴谋家的身份，一重目的之下，很有可能隐藏着其它目的。
难不成，是为了获取地球上的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么？”王林嘀咕了一句。
对于很多小说中出现的“信仰之力”概念，王林有一定了解，这种来源于普通人的“力量”，量变引起质变，大都可以用来强大自身实力。
在有的小说设定中，这种“力量”甚至是跨越人与神灵界限的门槛。
不过王林也不能肯定，毕竟在奥特曼的设定中，“信仰之力”这种过于玄乎的东西，跟所谓的“光”的力量，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思绪落下，王林看向格丽乔：“这么说，爱因斯坦的研究无法进行下去，是真主教会造成的？”
格丽乔点头回复：“大概率是这样，真主教会在欧洲的影响力非同一般，甚至一些前沿领域的科学家，都是真主教会的信徒。”
“所以，我们需要尽快想办法，让爱因斯坦继续进行‘相对论’的研究，否则等真主教会在北美遍地开花，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
有些焦急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后。
格丽乔转而询问：“你有什么计划吗？”
王林稍稍思索片刻，决定不隐瞒对方，格丽乔是他目前唯一可以信得过的人。
两个人都希望历史能够回到原本轨迹，其中格丽乔是想回光之国。
而他王林则是想要回到原世界去装逼。
于是开口说：“事实上，爱因斯坦已经收我做学生了，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准备好，重新做‘相对论’的研究了。”
听到王林这番话，格丽乔脸露震惊。
下一秒，震惊被喜悦取代，她给了王林一个热情的拥抱。
“你真的太棒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出色。”
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王林眨了眨眼，欣然接受了这份夸奖。
当然，还有美妙的撞击！
自己或许，真的……挺优秀的吧！
“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如果有什么外部阻碍，我可以帮你解决，爱因斯坦那边，就拜托你了。”
格丽乔给出了保证，接着看向被绑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间谍。
继续说：“不过目前还不清楚，真主教会为什么要让这家伙，去袭击爱因斯坦所在的研究小组，这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真主教会将暗杀行为甩锅给德军这件事，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一个宣扬“救赎”与“拯救”的教会组织，总不能明着去暗杀一些科学家吧！
两人都没提，显然是明白其中的关系。
但真主教会派人去暗杀爱因斯坦所在的研究小组成员，就有些难以理解了，难不成是巧合？
王林陷入思索之际，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关键点。
脱口而出：“是青霉素！”
“青霉素？”格丽乔不解。
王林的推断很简单，他曾经看二战相关纪录片时，有了解过，“青霉素”可以称得上是二战中最伟大的发明。
当初由于缺乏抗生素药品，士兵一旦感染某些细菌，大概率会死在战场或者并病床上。
“青霉素”的诞生，解救了无数的受伤战士。
而二战这场席卷全球的战争，恰恰会死很多人，如果“青霉素”的研究出现问题，这场战争导致的死亡人数。
将远超过历史上记载的数字！
由此可以推断，真主教会，或者说是贝利亚真正的目的，是阻碍“青霉素”的研究，让更多人死于二战。
想到这，王林并未解答格丽乔的疑惑，反而问道：“穿越前，你有没有去了解过，二战期间具体死了多少人？”
格丽乔摇了摇头。
王林沉思片刻后说：“我想，贝利亚的目的，我已经猜出来一部分了。”
格丽乔神色焦急的追问：“什么目的？”
“尸体！”王林给出答案。
接着解释道：“青霉素的研究如果出现问题，那些战场上受伤的士兵，很大一部分都会死去，这样就会产生大量尸体，而这些尸体，或许就是贝利亚需要的！”
“不过这些尸体，究竟会有什么用，我就不清楚了。”
格丽乔沉浸入思索。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明白了王林的意思。
“尸体，对，是尸体！”
喃喃低语了两句后，格丽乔忽然瞪大眼睛：“贝利亚，他想复活那个家伙！”
王林一脑袋的问号，他还等着格丽乔夸奖他聪明呢。
怎么反倒自己先被震惊住了。
于是问：“什么家伙？”
“海帕·杰顿！”格丽乔平静少许后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王林脸庞僵硬，整个人瞬间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