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的传说之二十九
初入临淄
神农一脉永相传,
慈悲为怀拒金钱;
砺志坚苦忧天下,
讳疾忌医成笑言。
秦越人来到齐国国都临淄,只见来往之人熙熙攘攘,一片繁华景象。此时正值八九月间,万物丰硕,秦越人路过一葫芦地,见农人叹息说:今年葫芦地收获太多,竟让葫芦老了不少!
秦越人一看,其中有一大葫芦有半个人高,坚硬如铁,不能切开。农人将葫芦弃之于地说:不能切开为瓢,只能当柴火了!秦越人十分喜欢这葫芦,心想若是用来装药草,那该装得好多!于是便向农人讨来。农人一看秦越人仙风道骨,令人十分景仰,便说:“大师可是山中修炼者?”
秦越人笑道:“我四海为家,济世行医,想用你家葫芦装药草。”
农人忙将葫芦奉上说:“大师济世,辛苦挑担,为何不收个弟子担担?”
秦越人谢过农人说:“为医者很是艰苦,非常人能胜任也。又要天资聪颖,学习能融会贯通才能领悟疾病的变化万千,准确施治减少病人痛苦。”
农人拜伏。坚持为秦越人挑着药草行李进城。
农人带秦越人来到自己一亲戚家里,亲戚家临街的住房,有院落,比较宽敞。农人的亲戚也是热心人,一听秦越人是大夫,便恭恭敬敬的把一间清静又干净的上房让出来请秦越人住。秦越人表示感谢。这时主人的十来岁的小孙子跑了出来,抱起葫芦爱不释手的说:“伯伯,这是您装药的药葫芦吗?”
秦越人一听,大喜!药葫芦?还真形象!他高兴的摸着小孩的头说:“宝宝,你怎么把它叫药葫芦呢?”
小孩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伯伯拄着拐杖,拐杖上系着一个葫芦,我问他那葫芦里装的是什么?他说是救命仙丹!您说那不是药葫芦是什么?”
秦越人感慨道:“我今下午才得这个兄弟的葫芦,你昨晚上就做了梦了,这真是天意!天意!”
秦越人环顾院子四周对小孩的爷爷说:“敢问老丈,你是不是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娶了儿媳三年多了还不见有喜?”
老人惊问:“大师真是神医,您是怎么知道的?”
秦越人抚须而视,笑道:“为医者都是修仙之人,这点技巧还是有的!”
老丈忙拜倒在地说:“求大师可怜!”
秦越人扶起老丈说:“你且慢慢说来。”
老丈说:“大师,这小孩是我大儿子家的,今年十岁;我小儿子结婚三年多了,媳妇也贤惠标致,就是三年多了还不见有喜,却日近消瘦体虚。我儿领她也拜过神吃过药,就是不见效果!”
秦越人笑道:“都是缘分!今日我不遇到这位大哥在地里割葫芦,我就看不到这个大葫芦。这位大哥若不是热心领我来府上,我亦不能见到你府上有点邪魅。既然遇上了,就是缘分到了!你且领你家媳妇过来一见?”
老人忙进去,一会领了儿媳妇出来。只见二儿媳身材不错,相貌端正。却是面色黝黑,精神萎靡,大白天也打哈欠。秦越人给她把了脉,看了舌苔,问了病情后说:“老丈请你带人离开,我要问你二儿媳一句私人的话,你们在此她不敢回答的。”
老丈忙牵了孙子和农人出去。掩上门却是贴耳在听。秦越人暗自一笑,问二儿媳妇:“你是否感觉每天晚上知你丈夫同房后,他半夜又要和你亲热并亲吻你的垂涎?”
二儿媳羞涩又惊恐的问:“你怎么知道?”
秦越人笑了笑说:“我知晓了,你且出去。”
二儿媳告辞出去,老丈便进来了,问道:“大师可看出什么名堂?”
秦越人说:“狐崇!我现在进屋配药,晚上驱狐。有任何动静你等勿要惊慌!”
老丈一揖到地说:“拜托大师了!”
吃罢晚饭,秦越人对老丈说:“今晚可否借你小孙子帮忙?你放心,绝对不会对他有妨的!”
老丈爽快答应:“当然可以!大师请便。如果大师能看上我孙子更是他的福份!”
秦越人不语,牵了小孙子进屋。小孩子边走边问:”大师,你是要收我做弟子吗?”
秦越人问:“你愿意做我弟子吗?”
小孩说:“我当然愿意,我还想帮你背葫芦呢!”
秦越人高兴的说:“今晚就帮我举葫芦!”
看到秦越人与孙子笑呵呵进屋,老丈对大儿子儿媳说:“这位大师看上你家儿子了!愿不愿意让他跟大师去修炼?”
儿媳是做娘的,是有些不舍。低着头眼角有些湿润。儿子却斥责她:”大师看得上我儿,就是他的福份!行医者多是侠义之士,救死扶伤,受人尊重呢!”
媳妇不敢作声,却也点了点头。
秦越人带小孙子进屋问他:“你叫甚么名字?”
小孩进屋就抱着大葫芦说:“我叫张豹。”
秦越人想了想说:“做我弟子的话,中间要加一个字,叫子豹吧!”
小孩竟然马上跪下来说:“弟子子豹拜见师尊!”
秦越人笑着扶起他说:“徒儿,今晚为师就教你炼药和驱邪!”
于是师徒二人就在房中炼起药来。
子夜,秦越人带着子豹悄悄潜入二儿子房中,只见睡觉中的二儿媳发出梦呓一般的诱惑声,秦越人开了天眼,看到一只火红的狐狸伏在二儿媳身上,舌头不停的在女儿口中吐露着。秦越人轻喝一声:“孽畜下来!”
只见一根银针飞去扎在狐狸脖子上,狐狸顿时瘫在了女人身上。秦越人对子豹说:“你去提了狐狸来!”
子豹上前提起狐狸,秦越人在狐狸脖子上一拍,狐狸口腔张开,吐出一粒赤红的丸子,秦越人把药丸放入子豹手中说:“快去塞到你婶婶口中,让她服下!”
子豹依言。秦越人提了狐狸出来到院子中,此时张家人及邻居都聚在院子中,见秦越人提了狐狸出来扔在地上,狐狸迅速爬起来欲逃走,却看到头顶上已有数十只银针在旋转着,小狐狸向着秦越人叩头不已,浑身打颤着。突然银针都扎在小狐狸身上,小狐狸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秦越人哼了一声说:“念你修炼一场,尚不曾害人性命,只废你修为,从此不能再害人了!走吧!”
小狐狸慢慢爬起来从门口溜了出去。
子豹扶着婶婶出来,女人向秦越人盈盈下拜:“感谢大师救命之恩!”
秦越人笑道:“无妨。子豹,你且从葫芦中取出药来付与你婶娘,明年贵府就会添丁进口了!”
张家人忙拜倒在地,号呼:大师恩德,永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