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芙宁娜，你虽是凡人，却已登神
还没等芙宁娜回答，法庭现场已经乱作一团。
【欢愉星神阿哈：还是没懂他们为什么会笑】
星神们可以看见其他聊天室的弹幕，然而普通人却无法看到星神的回应。
哪怕七神也无法窥探。
钟离只是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说话，但具体星神的行踪，还无法被捕捉。
【毁灭星神纳努克：这是什么力量来源？「神之眼」吗？看起来还不像。】
【智识星神博识尊：不得不说，提瓦特这个世界还真有趣，尤其是这个谕示裁定枢机，它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直播间星穹铁道聊天室】
【天才俱乐部64，原始博士：有趣的机器，竟能随随便便给一个人定罪。】
【天才俱乐部27，「帝皇」鲁珀特一世：如果这样的力量被人类所左右，那么将会发生各种恐怖的事件。】
【星际和平公司「翡翠」：枫丹的水神大人会纵容一个罪犯在法庭上喧闹吗？】
【真理医生：面对莫须有的罪名，这位达达利亚先生要怎么化解危机呢？】
……
显然，破解困难的办法，达达利亚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武力。
如果办不到，那便再换成至高无上的武力！
就见画面中，达达利亚再次暴起，更猛烈的紫光雷电迸发！
芙宁娜惊讶地俯身张望，蔚蓝色的瞳孔满是震惊。
派蒙：“他要用魔王武装！马上就要进入第三形态！”
通天雷电炸响整个歌剧院，就见魔王铠甲开始覆盖达达利亚全身。
马上武装完毕之时，那维莱特忽然跃起！
轰！！！！
舞台正中央，尘烟裹挟着雷电炸起，让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纳里：好快的速度，这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的武力竟然这么强。】
【赛诺：我看那位使用魔王武装的公子也不差。】
【艾尔海森：谁胜谁负马上揭晓，看，来了。】
所有人也迫切眺望起来。
……
画面中，只见那维莱特直直伫立，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气息尚匀，甚至衣服都没脏。
然而……
公子达达利亚却已经躺在了地板上，不省人事。
那维莱特：“抱歉，如有冤屈，我们会想办法查明。”
“但法庭上的规则，不容破坏。”
话音刚落，那维莱特便径直离开。
只留下一众警备队押着垂首的公子离开了法庭。
【欢愉星神阿哈：（捧腹）哈哈哈哈，我明白之前旅行者和派蒙为什么会笑了。】
【阴险面具：之前说话那么高调，连水神都不怕，我以为他非常厉害。】
【严律面具：结果一招就被秒。】
【小丑面具：他太没面子了，哈哈哈哈】
【直播间星穹铁道聊天室】
【银狼：笑死。】
【黑塔：魔王武装开到一半就被秒了，那维莱特不讲武德。】
【桑博：还是公子的吟唱时间太久了。】
【彦卿：这家伙好像跟我同病相怜……】
【卡芙卡：可怜的橘子头。】
……
镜头画面中，那维莱特抹去脸颊的一线血渍。
原来在刚才的战斗中，公子还是给那维莱特造成了一点伤害。
【直播间提瓦特聊天室】
【公子：说了别放这段，太让人社死了……】
【木偶：公子狼狈的模样让人心疼。】
【仆人：字里行间你哪个字在心疼了？】
【托马：不过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实在优雅。】
【九条：反观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女士」，也是被雷神大人一击秒杀，然而在枫丹，只是最高审判官就能做到，看来枫丹水神的力量更加可怕。】
【北斗：是的，不需要水神出面，只是枫丹的审判官就能秒杀一位愚人众执行官，枫丹的力量不容小觑。】
……
那维莱特缓缓走到旅行者身边。
派蒙：“喂，那维莱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不是应该已经脱罪了吗？”
那维莱特：“抱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根据枫丹法庭最初制定的规则，判决应以「谕示机」裁定的结果为准。”
“所以我也只好秉公办事。至于「谕示机」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想，你们有更应该询问的对象。”
说罢，不仅仅是旅行者和派蒙，如今全场的目光再一次注视到了芙宁娜的身上。
从前枫丹民众的目光都是热忱与欣赏，然而眼下，那一道道目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炽热。
芙宁娜也有些急促：
“啊……你们，你们为什么看着我，这不关我的事……”
芙宁娜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要盯着我看啦……”
【特瓦林：芙宁娜她……这是什么意思。】
【夏洛蒂：水神大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可能啊，「谕示机」不是她创造的吗？】
【散兵：（嘲笑）这判决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么随便也算是「正义」吗？”】
……
现场观众的质疑声更加强烈，芙宁娜也有些慌了。
不过好在芙宁娜反应够快，随即声调也拉高了许多。
“咳咳……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难道以为真会有那样荒唐的误判吗？”
“刚才的裁决，难道会是错误的，会是意外吗？”
芙宁娜双手叉腰，“该不会，你们觉得连我都不知道实情吧？”
派蒙忍不住吐槽：“唔……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明明就是。”
然而在直播之外，现实的时间线上。
枫丹刚刚经历了一场预言中被淹没的场景。
所有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下事情的真相，只有那维莱特自己一人知晓。
亲眼见到芙卡洛斯身消玉陨的那维莱特，再看到直播中，不久之前发生的这一幕，黯然沉痛。
整个枫丹又下起一场倾盆大雨。
“为了演好水神，为了骗过天理，你独自承受了这个秘密五百年。”
“没有人可以倾诉，不能被任何人拆穿。”
“一旦被人发现，你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枫丹也会因此毁灭。”
“正因如此，你每时每刻都在表演，无时无刻不在经历着被戳穿的风险折磨……”
“芙宁娜，你虽是凡人，却已登神。”
“此等意志，就连高天之上的某些神明，也远不及你。”
“这些年，辛苦你了……”
……
而在画面中。
高台上，为了守护住自己身份的秘密不被拆穿，芙宁娜仍旧装作没事人一样侃侃而谈：
“事已至此，我必须说，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最大化「戏剧性」而进行的演出，包括我的表现在内。”
“可无论何种戏剧，都不能脱离剧本存在。”
【星核猎手首领，艾利欧：确实】
【行秋：水神说的在理】
【八重神子：小说是这样的，但是看芙宁娜一本正经的样子，好想捏捏她的脸蛋。】
……
舞台上，芙宁娜继续发言着：
“一切尽在我预料之内。”
“「谕示机」正是「正义」概念的化身，不会降下平白无故的判决！”
“你们认为工资与少女连环失踪案毫无关联，那不过是因为，你们被虚无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说着，芙宁娜的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有底气。
“他做过的一切，他的危险性，都是不可估量也无可饶恕的！”
【公子：6】
芙宁娜：“把答案留给时间去验证吧！你们迟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以及今天这个判决的正确性！哈哈哈……”
【公子：（麻了·欲哭无泪）这下更社死了！】
【丝柯克：我愚蠢的徒弟，他在提瓦特大陆的名声这么差吗？】
【钟离：我的钱包……】
【木偶：公子·永别冬都。】
【富人：至冬又要放假了吗？这次别了，换作默哀三分钟吧。】
【少女：吃席吃席～】
……
画面中，芙宁娜双手叉腰笑了一阵，“好了。”
“尽管留下了悬念，今天的剧幕到这里也正适合高一段落了。身为主演，立场时我也该走在第一个，那么，告辞。”
【青雀：这个我懂，翻译过来就是——开溜。】
【桂乃芬：嘿嘿这位乐子神明好让人喜欢呀。】
……
镜头中，一间茶室。
仆人听着手下报告公子被抓的消息，没有任何言语，她缓缓放下茶杯，黑红色的双眼看向窗外。
“水神芙宁娜，她是枫丹的核心。”
“可有趣就有趣在，比起一个神明，她更像一个明星。”
“看来，是时候和水神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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