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我的徒弟如狼似虎(六)
但花未眠是谁?合欢宗功法修炼最刻苦的人。
他有的是办法让君扶月选择接受自己。
“你给我滚开!”
初尝滋味的君扶月隐隐控制不住,他不想和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发生什么。
不然被缠上,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谁不知道花未眠的追求者多的都能围着合欢宗好几圈了。
其中还有几个合体期的大佬。
真惹上了这个家伙,怕是只能让闭关的师傅强行出关了。
“小宗主,是我不美还是身子不软?”
眼神看了眼床上睁开眼睛冷了看向他的羿子慕,他眼中带着挑衅:“而且我可比床上那个会玩多了。”
强行拉着君扶月的手放到自己臀部,他语气中带着蛊惑:“小宗主,这里可是第一个,你要不要试试?”
君扶月目光一暗,顺着他力道直接进了去。
花未眠面色一僵,不敢相信君扶月居然真的……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君扶月算是发现了,自己不把这个家伙喂饱,他就不会放过自己。
同样的化神修为,花未眠比自己还早个几百年突破,如果自己不配合,到时候他用强,自己可未必有选择的余地。
更何况这家伙还自己送上门来。
君扶月笑的暧昧,一手在他身后动作,一手揽住了他的腰。
“眠眠,你这里怎么这么热?”
花未眠被说的老脸一红,眼神开始躲闪。
甚至想着现在就跑,可身后的感觉太舒服,君扶月又长的这么合自己心意。
如果错过了这次,下次他可找不到这机会了。
尤其现在还有人在边上看着。
花未眠双手攀附在君扶月脖子上,眼含春意的看着床上那人。
似乎再说:看吧,他现在是我的了。
同样的修为,君扶月当然知道羿子慕醒了,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不可能放过怀里这个面皮极厚的家伙。
牙齿在他脖子上啃咬,等他沉浸其中之时,瞬间洞穿了皮肤。
花未眠的鲜血似乎没有羿子慕的血所带的效果,君扶月有些失落。
但他还是悄悄在伤口内注入了某些东西。
时间过的很快,但又似乎很慢。
花未眠在醒了又晕、晕了又醒后,终于扛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一把把人甩开,君扶月有些嫌恶的甩着手里的水。
不愧是合欢宗的人,都是第一次,羿子慕还没他水多。
拿帕子擦了擦手,君扶月向床榻走去。
挥手除去阵法,他看着哭红了眼的羿子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师尊。”
羿子慕委屈的看着他,直接环上了他的腰。
“师尊,呜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师尊被强迫,还是看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亲密而哭。
虽然只是用手,但他一点都不想君扶月碰别人。
“哭什么。”
君扶月拿着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这家伙的脑袋:“这里是合欢宗,有些事情总要习惯的。”
羿子慕紧搂着君扶月的腰肢道:“呜呜,我知道,可我不想看您和其他人发生什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腹,让本就没解决的事更加明显了。
羿子慕紧贴着,瞬间察觉到了。
他想抬头,可君扶月不准:“小徒弟,师傅有些难受,你帮帮师傅吧。”
羿子慕耳朵红了起来,他没说话,而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几日后,在花未眠这厚脸皮又一次闯进云上月,羿子慕提出了把地牢里的几个师兄妹放出来。
君扶月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现在花未眠就他和羿子慕两个人,花未眠才这么大胆地随意进出。
但人多了,想必他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在自己嫌弃很多年的宗主这儿是下面那个。
羿子慕一听君扶月同意了,高兴的亲了一口。
可只是一口怎么能够呢?当然是亲着亲着又跑床上去了。
再次看到自己迟迟拿不下的人和别人亲热,花未眠气的又捏碎了手里的灵器。
——地牢内——
关云霆等人已经有些精神萎靡。
如果再被关些日子,怕是原本的剧情就要真实上演了。
叶木栖算是他们之中还算不错的一个。
因为在同样的环境内,她想起了前世的记忆。
她想起他们五个人因为一对男女发了疯,居然想毁了这个世界。
可最后的结局,却是被他们最厌恶的师尊送去别的世界活了下来。
而他自己,却死在了那些人的攻击之下。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宗门,想到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傅,她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初被抓走居然是被他们算计好了的。
而目的就是借着他们五个被抓,一举拿下整个合欢宗。
至于为什么?
呵呵,不过是为了美色而已。
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得不到心仪之人的欢心,就以这借口毁了他们的靠山,一举拿下所有人。
最可笑的是他们得到之后却不珍惜,让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活生生被玩死。
他们以为的合欢宗只是一切顺心,想要就要,不要就不搭理。
而外面那些人呢?披着伪善的皮做禽兽的事,比起合欢宗,他们才是真正的邪修!
叶木栖越想气息越不稳,隐隐的有入魔的趋势,好在羿子慕在这时候打开了禁制。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叶木栖瞬间回过神来。
看着周围的环境,她松了口气。
还好她还在地牢,而不是师尊被……
“叶师妹,你没事吧?”
作为叶木栖的师兄,羿子慕第一个打开的,就是她的牢门。
看到进来的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叶木栖心中闪过一丝失落。
“师兄,你怎么来了?”
看师妹脸色苍白的样子,羿子慕立刻从储物袋里拿了一粒丹药出来,塞进了她嘴里。
“师尊让我放你们出来,你先调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师兄和师弟。”
“好。”叶木栖乖巧应声,看表情似乎没什么异样。
只是在人走后,她眼神中带上了探究。
【他也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