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北冥神府
婉贵妃听到这话,立刻瘫软在地。
“娘亲糊涂啊!”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面前的宫女需要即刻送出宫外或者暗杀。
正当二人不知所措,宫内竟然出现一个神秘黑衣人。
“大胆,后宫重地岂容你们造次,你们到底是谁?”婉贵妃颤抖着声音向黑衣人问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种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她。突然,他飞身而起,手中短剑向前一刺,宫女的身体倒了下去。
婉贵妃被吓坏了,她想不到这个黑衣人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人。
黑衣人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婉贵妃的面前。“你,你要干什么?”
婉贵妃害怕得浑身发抖。黑衣人缓缓地蹲下身子,语气平和地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你该怎么做。”
婉贵妃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黑衣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
黑衣人轻轻地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有机会成为真正的皇后,难道你不想吗?”
婉贵妃愣住了,黑衣人又说:“杀了皇帝,你就可以成为帝后。”
婉贵妃的心跳加速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黑衣人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和鼓励。
黑衣人看着惊呆了的婉贵妃,缓缓地开口道:“我是北冥神府的杀手,我们来这里是奉命杀掉皇帝箫承君。”
婉贵妃的身体颤抖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衣人继续说道:“皇帝箫承君残暴不仁,滥杀无辜,天下人皆受其害。我们北冥神府决定替天行道,杀掉这个暴君,为民除害。”
黑衣人说完,婉贵妃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立刻摇了摇头,哭着说:“不,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杀了皇帝,我真心喜欢他,不能因为一己私利而背叛他。”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敬佩,但随后他又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瞬间出手,一把握住了婉贵妃的喉咙。婉贵妃挣扎着,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箫承君突然出现。
看到黑衣人紧握着婉贵妃的喉咙,他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大喝一声:“放开她!”声音震耳欲聋,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黑衣人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箫承君这么快就出现。他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婉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松开了手,一把将婉贵妃推倒在地。
黑衣人立刻幻化成烟雾消失。
箫承君立刻冲到婉贵妃面前,扶起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婉贵妃颤抖着站起来,摇了摇头:“我没事,陛下。”
他转头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他总觉得这个黑衣人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婉贵妃轻轻地拉了拉皇帝的衣袖,低声道:“陛下,这个人一定是来杀你的,你一定要小心。”
时清浅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眼泪已经流干,她的心也似乎被掏空了。她的小沐阳,他才3岁,已经不在人世。
时清浅的眼前浮现出沐阳的影子,他稚嫩的脸庞,甜甜的笑容,还有那双大大的眼睛,总是闪烁着好奇和纯真的光芒。
她想起他在她怀里挣扎的样子,想起他喊着“母后”的可爱模样,那些曾经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记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叶子,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箫承君看着时清浅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阵揪痛。
他走过去,轻轻抚摸着时清浅的头发,低声说道:“清浅,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你要坚强。小沐阳已经去了,但他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里。”
时清浅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箫承君。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箫承君心疼地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箫承君紧紧地拥抱着时清浅,他们的心在痛苦中紧紧相连。而那个曾经给他们带来欢乐的小沐阳,已经不在人世。
时清浅从箫承君的怀里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擦干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陛下,我要亲自调查小沐阳的死因。”
箫承君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时清浅微微摇头,打断他的话:“陛下,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
箫承君把她搂紧怀里:“放心,我一定要亲自剿灭北冥神府。”
夜幕降临,时清浅独自一人出了宫门,走上了那条熟悉的街道。
她走遍了大街小巷,打探着关于北冥神府的消息。
有人说,北冥神府是一个神秘的势力,隐藏在江湖之中;有人说,北冥神府是一个由妖族建立的神秘组织,专门为妖族提供支持和保护;还有人说,北冥神府是一个由修炼者组成的势力,拥有强大的实力和影响力。
时清浅心中明白,想要找到北冥神府的线索,必须从这些传言入手。于是她开始四处打探,寻找线索。
一天,时清浅听说了一位名叫“花姑”的女子,她曾经是北冥神府的成员,如今在江湖中以卖花为生。时清浅立刻花重金买来了花姑的一手消息。
时清浅坐在破旧的客栈里,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信。这是花姑给她的信,信上只有几行字,但却是通往北冥神府的关键线索。
夜晚,时清浅独自一人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照出她纤弱的身影。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信,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花姑的话:“只有通过北冥神府的考验,才能见到北冥神府的主宰者。”
不知走了多久,时清浅终于来到了一处荒芜的郊外。她看着前方一座孤零零的破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