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代夫登基
三日后依然是新皇登基的大日子。
时清浅换上一身红色华服,头戴凤冠缓缓走上了台阶。
正如她梦中所看到的那样,她的步伐坚定目光如炬,一步一步的登上九五之尊的皇位。
“今日,本宫代夫登基,实属无奈之举,待新皇归来之日本宫自会退居后宫之内,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如今的局势唯有登基方能安定褚国之内乱,故本宫就受着你们这些人的闲言碎语……本宫不在乎这些,只想看到和平,生为女子没那些争抢斗勇的爱好,但是本宫不是好欺负的主,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能改的尽量改,不能改的……你们就只能忍忍,要不然就杀了本宫,或者本宫杀了那个提意见的人。”
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低头叩首:“臣等不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声平身后,时清浅坐稳了皇位。
如今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找到新皇箫承君,时清浅明令褚国上下所有人,只要提供线索者均可获一等功,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下朝后的时清浅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夜,她调看了最近半年来所有重要奏折和重大事件,直到天空大亮,她又接着上朝议事。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朝堂上所启奏之事,她都能给出有利意见,并合理解决问题。
这令一些自命清高的大臣们纷纷刮目相看。时清浅不但对政事了如指掌,对农业发展也颇有见地,还亲手绘制河道修建设计图。
褚国上下忙于建设,再没人有空闲议论这位代夫登基的帝后。
两个孩子也逐渐长大,个个聪明可爱,很是暖心。
三年执政,时清浅将褚国打造成这片大陆最强国,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箫承君。
箫承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此时,邙村中的一个茅草屋内披红挂彩,一对老夫妇坐在屋内高堂之上接受一对新人的跪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全村人欢喜入席,说着吉祥话。
新娘子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新郎官却是满目愁容。
“挽歌真是有福气,找阿忘这么俊俏的郎君,真是天上的仙人落到凡间一般啊!”
“是啊,我们邙村这个地方也能出一个如此俊俏的儿郎,真是上天恩赐啊。”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赞扬着新郎官的容貌和气度不凡。
失去记忆的箫承君此刻正举杯给大家敬酒。
一场婚礼仪式结束,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缓缓离去。
这时候的岳父岳母催促着新郎官进入洞房,切莫让屋内的新娘子等,
箫承君缓缓掀开门帘,屋内红色的喜床上坐着一身红装的新娘子,这是女子正是箫承君的救命人挽歌。
挽歌在山里洗衣服的时候发现已经飘在河岸上三天三夜的箫承君,当时箫承君的处境已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挽歌不顾村里人闲言碎语用身子将他暖了一天一夜才逐渐有了体温。
箫承君醒来后,挽歌的父母便提出要求,箫承君必须对挽歌负责娶了挽歌为妻,不然以挽歌现在村子里的名声根本没人敢娶。
箫承君只能默默点头,这三年来他下地种田,上房修屋顶全部都亲力亲为,挽歌对他的感情也越发的浓烈。终于在无可推脱的情况下,箫承君同意和挽歌的婚事。
洞房花烛夜,挽歌还是说出了她的心里话:“阿忘,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父母的逼迫才愿意娶我,我也知道这三年来你一直推迟婚事就是因为不喜欢我,可是我们既然成了夫妻,那往后的日子我定会做一个贤良的妻子。”
箫承君握住挽歌的手:“娘子救了我的性命,因为我才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所以娘子的恩情我阿忘此生不敢忘,娶你是我必须要做的事,只是……”
“只是什么?”挽歌看向箫承君。
“只是我心中总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我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我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有一天我想起来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怕……”
挽歌握住箫承君的手,依靠在那他的胸前:“夫君是怕自己想起故人辜负了新人对不对?”
箫承君点头:“我虽然记不起从前,却总在岁梦中出现一个女子。”
阿婉淡淡说道:“夫君莫怕,就算有一天我的阿忘想起从前的故人,那挽歌也会后悔和阿忘夫妻一场,哪怕做不成夫妻,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也可以。”
红烛帐暖,深情女子,箫承君和挽歌终是有了夫妻之实。
第二日,箫承君和往常一样去山里砍树劈柴,回来的路上看到村口冒着青烟。他丢下背上的干柴冲进村子。
此时的村子被山贼团团围困,村民纷纷抱头蹲在地上。
邙村偏僻,几乎与世隔绝,这里距离城镇至少一天的脚程,搬救兵的可能性不大,土匪既然来了那么多人,定是提前打探好村中情况,确保突袭万无一失。
几个土匪看到箫承君后,迅速上前将刀架到他脖子上。
挽歌看到情况急忙上前恳求:“各位好汉饶命,他是我相公,去山上砍柴回来,身上没带钱,你们放了他,我把家里的钱都给你们。”
土匪头子看着青春靓丽的挽歌恶狠狠说道:“臭娘们,还轮不到你教本大爷做事!”
“老大,我看这娘们长得还不错,杀了怪可惜的,不如……”
土匪头子打量着挽歌:“你陪爷爷玩玩,爷爷开心了自然把你相好的放了。”
挽歌的父亲上前拦在挽歌面前:“大爷饶命,我这闺女不懂事,我替她给您磕头。”
挽歌的父亲跪在地上慌忙磕头。
土匪头子可不吃他这套,上前一脚踹在挽歌父亲身上,瞬间,挽歌的父亲口吐鲜血倒在一边。
眼看挽歌要被带走,挽歌父亲上前拉住土匪头子的脚踝苦苦哀求。
土匪头子已经不耐烦,举起刀砍下去,挽歌父亲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