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恶行恶面,来者不善
唐母笑着应道:“诶,还得我老唐家的女婿有本事,婉婉跟了你啊,我看就是她的福气。”
说着,又微微低下头来,似是哽咽:“只可惜,我家婉婉是个苦命的孩子,生下来就挺弱多病,大病不少,小病不断,都是被那小贱人给克的。这好不容易平安长大了,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还想要害死。”
“我苦命的女儿啊!”
说着说着,唐母竟是忍不住哭泣,就是……多少流点眼泪就好了。
听到唐母连“克”都来了,显然是封建迷信,庞真却没有任何怀疑,恶狠狠道:“就是,那该死的贱女人,从小到大就克我的婉婉。”
“等着,都给老子等着!”
“等我找来人,非要将他们的腿全部给打断!”
说完,庞真起身去联系人去了。
全然没有注意到原本还在哭泣的唐母,嘴角已经露出得意的笑。
蠢货。
合该给我家婉婉白打工!
……
翌日清晨。
还没睡醒的姩宝,突然感觉小屁屁遭到袭击,被人轻轻拍了两下,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尾带黑的六哥,哼哼唧唧道:“六哥~我还没有睡醒呢~”
困。
实在是困得睁不开眼了。
宫水尧也很是无奈,满脸憔悴:“我的崽啊,要不咱们早点起来,今天就快点那事情给解决了好不好?”
这一晚上,十几个电话打来,就算宫水尧是铁人也扛不住了。
偏生那该死的齐凌山打来就是为了问,他们什么时来。
他说了时间还不行,这混蛋不一会就打电话来催。
搞的宫水尧一整晚都没睡好,耳边都像似出现了幻听,老有手机铃声在作响,整个神经都快要衰弱了。
宫宴礼推门进来,就看见小六正在烦自家睡得香喷喷的小闺女,顿时没好气的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臭小子,没看见你妹妹睡得正香吗,吵她做什么?”
捂着脑袋的宫水尧,欲哭无泪:我也不想啊,但齐凌山是真不当人!
心里苦兮兮,宫水尧表面还得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爸,现在八点已经不早了,我们要是早点出发,也能够早点解决完今天的事情,姩宝也能早点回家陪你了不是。”
听到前面,宫宴礼还有些不悦,宫水尧竟然不知道心疼姩宝,但听见姩宝能早点回家陪自己,什么不开心的情绪顿时就抛之脑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小六,爸觉得你说的对!”
“一日之计在于晨,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谁家上才是。”
说着,大手朝着姩宝的小屁屁就拍了两下,不轻不重,柔声哄道:“姩宝,现在要起床了哟,再不起来太阳就要晒屁股了。”
看着窗外阴蒙蒙的天色,宫水尧多少有些无语。
太阳?
搁哪呢?
他怎么没有看见捏!
宫宴礼兀地说道:“小六,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宫水尧恍然回神:“爸,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意见呢!”
这就是太阳!
不是也得是!
不然,太阳很有就是变成老父亲充满爱的七匹狼。
老爹在这哄着崽崽,宫水尧自然也就先离开了。
没办法。
在待在这,他怕他爸眼神要给他戳两窟窿。
良久。
姩宝这才艰难的睁开眼来,小屁屁已经稳稳被宫宴礼拖起,看见姩宝已经醒来,还是癔症着,宫宴礼眼里很是心疼。
真当他不心疼自家闺女?
但没办法。
有些人的使命,总归是不会轻松的。
姩宝承载着这样命运,她可以像个三岁奶崽崽一样,玩玩乐乐,无拘无束。但不能只像个三岁奶崽崽……
收起心态,宫宴礼扯动僵硬的嘴角,笑了下,又捏捏姩宝软嫩嫩的奶膘:“姩宝,现在该醒了哟,不然,待会出门就要晚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宫水尧已经一五一十跟宫宴礼讲过了。
事关姩宝,宫宴礼事无巨细都要知晓!
自然也就知道发生在唐清身上的事。
看似有着七天的时间,但跟死神赛跑,又怎能不争分夺秒?
姩宝小胖爪使劲揉了揉脸蛋,红彤彤一片,奶油带着暗哑,还有些困乏:“爹地,你快给我洗脸穿衣叭,不然我怕我又要睡觉觉了。”
闻言,老父亲强忍着心疼,点了点头:“好,爹地给我们家乖崽崽洗漱穿衣。”
父女两磨磨蹭蹭半天,主要是宫宴礼想让姩宝能缓会,这才来到餐厅。
不出意外的,苏朵儿今天是没能起来,还睡着呢。
虽说唐清的事情,她没帮上啥忙,但美容店里的事情,苏朵儿可以说是操劳了整整一天。
能怎么办呢。
小老板,小小老板都在睡觉。
她这个大老板要不是盯着点,能行?
囡囡倒是强撑着爬了起来。
很困,但姩宝姐姐在哪,她就要在哪!
就算是睡觉觉,也得在姩宝姐姐身边才行。
看着两崽头碰着头,就跟瞌睡会传染似的,又要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宫宴礼到底是没忍心喊醒她们:“算了,就让她们在多睡一会吧。”
“大不了,要是饿了,就带着她们出去吃点东西好了。”
宫水尧抬起头来,应道:“我知道了爸。”
没错。
今天带咱们崽崽的又是“巴掌狂魔”宫水尧!
昨天那几巴掌,可算是给他抽爽了。
回到家,见啥都想抽两下。
虽然打碎了三个花瓶,两个古董茶杯,被老爹狠狠抽了一顿,但是大耳巴子“啪啪”抽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想到这,宫水尧下意识的挥动了下手。
只听“哐当!”清脆一响。
瓷碗碎裂,饭汤洒落。
宫宴礼边微笑着站起身来,边欢欢抽出腰间皮带,狞然一笑:“小六啊,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爸!”
“别……啪!”
“啊!”
……
与此同时。
医院内。
清早就起来的齐凌山,随意吃了点东西,打了盆热水,就开始帮唐清擦拭身体,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将满是血迹的被褥抱出去打算换套干净的回来。
然而等他回来,看见的就是病房内满满当当的身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