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可能的例外
“报!教主,那群自诩正派之人的队伍已经快到了!”
“地牢中的人可都放干净了?”秦筝问道。
天魔教地牢中之人关了不少人,有教中的,也有外头抓来的。
秦筝登上教主之位的第二天就命人将这些人都给扔出天魔教。
可是不知道是觉得她手段温和了些还是觉得她看不见,总有人喜欢阳奉阴违。
“都放干净了。”传话之人打了个寒颤连忙回道。
难道教主知道了那件事?不应该吧,那事做的极为隐蔽,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不说?”秦筝轻笑了声。
秦筝对这些人没什么耐心,毕竟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何必做出一副善良的做派。
秦筝手指轻轻一点,漫天的威势压了下来,地上跪着的人瞬间唇角溢出血液,似乎下一刻便会瘫倒在地。
“教主我说!未曾放干净!鹰长老提走了一名女修!”天知道他不过是传个话而已,怎么就如此倒霉被秦筝抓个正着。
这教中这么多人怎么就轮到了自己呢。
这下完了,自己在教主面前告了鹰长老的状,自己以后的日子算是好过不了了,他只能祈祷着鹰长老不来找自己的麻烦。
“教主,寻老朽何事?”鹰长老扯出一张伪善的笑脸。
可他半边脸都是疤痕,这般一笑更显得可怖。
“听闻你在地牢中截了些人下来?”秦筝问道。
鹰长老脸上的笑容不变:“教主说笑了,自家地牢里的人,算什么截,顶多是我调了几人过去用用罢了。”
“我说了全都扔出教外去,你这是公开违背我的意思?”秦筝漫不经心地说道。
只是这副面孔在鹰长老眼中却没什么威胁力,一个小丫头,还曾是云麓派的弟子,能有什么魄力。
“教主有所不知,前任教主还在的时候给了我这项权利,你这才上任几日,总不会将我的权利给抹去了吧?这未免有些不近人情。”鹰长老无所谓道。
言下之意前任教主都得给我些薄面,你一个刚上任的,还想做什么。
“前任教主?看来你对前任教主还有留恋之意啊。”秦筝轻笑道。
“教主说笑了,前任教主已经是过去,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只不过教主若想要执掌天魔教,少不得还要学习学习一番,毕竟教主前十几年可还是云麓派的弟子呢,哦,对了我,我听闻此次前来找麻烦的队伍正是云麓派纠集起来的,教主到时候该不会心慈手软吧?若是教主下不了手,不妨让我代劳。”鹰长老嬉笑道。
什么教主,若不是自己不想争,就是这教主之位她坐不坐的稳还不一定呢,才上位这么几天,就想给自己下马威?做梦!
秦筝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下一刻,鹰长老的胸口瞬间被利刃贯穿。
站在一旁的属下忍不住心惊胆战。
这不过几日时间,教主的实力又强大上了几分,现下甚至连手都不动,不过一个意念就将鹰长老置于死地。
这如此恐怖的实力提升速度,鹰长老死的不不亏。
天魔教有这样的教主,何愁不发扬光大。
“你……你……竟然动手……”鹰长老满眼惊诧与恐惧。
他没想到这秦筝的实力竟然达到了如今的地步,可是才不过短短几天啊!
难道秦筝此前是装的,她本就实力强横?
不对,若是她早有这样的实力什么做不成,是得了失心疯才会被前任教主捉回来折磨。
这只能说明秦筝的恐怖,如果他早知道秦筝有这样恐怖的能力,他根本不可能会惹上她啊!
而且秦筝完全不像那群正道之人,倒像是他们天魔教养大的,动起来手来丝毫不束手束脚,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就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没早些看清秦筝的面目,才白白丢掉了一条命,闭眼前的最后一眼,鹰长老眼中全是秦筝依然带着笑的面孔。
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他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既然念着前任教主,那不如去跟他见个面,我本人还是很善解人意的,不会阻拦,若是早些说出来,我就早些送你过去了。”秦筝耸了耸肩。
鹰长老的尸体被拖离大殿,立刻有人拎着水桶拿着抹布将地上的血渍擦洗干净。
然而血渍还没擦干净,便有人着急忙慌地说道:“不好了教主!那些人已经到了教门口了!”
来的还真是慢,这是把这里当成什么名胜之地来打卡了?
“慌什么,只等他们前来便是。”秦筝随意地说道。
“教主,您不去迎敌?”
“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前去门口的?”秦筝道。
“是。”
“宿主,现在怎么办?你该不会是想要把那些人都杀了吧?不行不行,万一褚雪茗和蔺竹在里头呢,宿主,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如果真是不行,至少要留下褚雪茗和蔺竹的命!”系统开始惶恐不安地碎碎念。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疯?”秦筝失笑。
“当然……不是。”这话系统说的言辞闪烁。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它能说出来吗,那必然是不行啊。
“放心,那还是要看他们的表现的,如果不是太过分,我也懒得跟他们动手。”秦筝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系统松了一口气。
然后它开始痛定思痛,决心如果这次能完成任务,下次就再也不管宿主干什么了,管她想做什么,反正宿主也不会听。
然后众人进入天魔教一路顺利到不可思议。
领头的云麓派长老几乎都觉得这天魔教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要来,早就人去楼空给他们留了一个空壳的天魔教?
因此众人来到大殿的时候依然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当看到上面的秦筝的时候才皱了皱眉。
“你是何人?天魔教教主呢?”
依他来看,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定然只是被留下的障眼法,这天魔教教主果真狡猾。
秦筝笑了笑,对这长老没认出自己没有任何意外。
是了,一个小弟子,本就是云烟,过眼也不入。
即便是其父其母皆为了门派战死,又怎能得到长老们的一丝垂怜,成为那个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