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一别两宽吗
老实说,在初中三年我们同学之间的友谊不算深,大家差不多都是十五六岁就毕业,那时候只能算孩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同学情谊,到现在我们毕业工作了,初中联系往来的几乎很少,在联系有往来的差不多都是后来有交接或者是又一起读高中的同学。
我和卯针在三年级的交接没有一年级、二年级那么多,都在学习,所以就少了很多的嘻哈、打笑。
倒是卯针一本正经的时候不少。
不过每当我看到她那一米五不到的身上镫着那张苹果脸,再加那作古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她则是眼睛一鼓,咋呼呼的说:“是不是皮子又痒痒了不舒服?”
我造,只好使劲的压住那想笑的表情,要不然咋个算都不划算。
当我们都在随着老师的指挥棒转,围着考试而考试,时间都被这些繁琐的日常所占用,空闲的时间大家就想好好的睡一觉,哪怕是趴在桌上打个盹也好!
可话又说回来,毕竟我两是坐一桌,而且这一坐就是初中三年,所以还是比其他同学要熟络的多,印象也深刻的多。
尤其是卯针掐我的记忆是那么的深刻,还有那三八线,她给老师告状收我的小说书,害我被老师罚蹲马步。
一晃我们就进入到毕业的几次大考,经过三轮的考试,事实是我只参加考了两轮,原因是我独报的考高中。
独考高中那时我们只考两轮,考中专、中师、中技的要考三轮。
两轮考完我就卷起铺盖回了乡下的老家,正是夏天进入秋天的交接,所以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里帮助父母除草,翻地,收获,播种。
卯针参加了三次考试,但我已经和学校没了联系,几乎就是隔绝的那种情况,即便我的家离学校只有五六里远,毕业后的我也很少去街上。
也是后来学校三次考试全部考完之后,班主任老师带来口信让我们回去参加毕业晚会,这样我才又回了一次学校。
在毕业晚会上,同学们才有了一点分别的伤感,但更多的还是解放的喜悦,所以那场景也不怎么难过。
可在这次的晚会上,我并没有和卯针有过只言片语的交流,这男同学和男同学胡吹,女同学和女同学聊天。
一个毕业晚会,就是在瓜果之间嗑去,也就是街上的同学唱了几首歌,表演几个节目算完事。
再一次去学校我是去拿高中录取通知书,还记得那天是赶集,所以我是趁赶集的时间去领取的入学通知书。
由于我去的比较早,所以在学校几乎没遇到什么同学,而且这拿录取通知书又不是固定在哪一天领取,这就更难的相遇了。
在我的心里,以为初中就这么过去,从此,再没什么交接。
我以为,我和卯针不会再有什么交接,也怕交接,毕竟她的九阴白骨爪我是有体验的。
所以,我的那个暑假全是在家里度过的,家里的田地就是我自由活动的田地,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让我有了第一次的思考。
我的未来何去何从?
是继续这农夫的生活还是要想改变?我在思索更在思考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这是我想过的日子吗?
显然不是,毕竟母亲的辛劳我是看在眼里,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更不要过这样的生活,这是我内心的声音。
也是在那个假期,我会失眠,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嘶吼,让我不安,让我难眠,有时甚至会在睡梦中惊醒!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怕天天面对这黄土,背背烈阳,那肩挑背磨的生活让我害怕,让我惊恐。
也是在这个假期,我学会了从不在假期捧书本的坏习惯,我开始回头阅读那些以前我讨厌的历史、地理、政治课本以及相关的书籍。
要想改变,首先得从内心改变思想、认识,唯有这样,你才能改变的彻底、通透。
原来历史、地理、政治也不是那么讨厌,还有它们风趣幽默的一面,更有他们特有的内涵。
至于卯针,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考的怎么样,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初中三年的结束而结束!
我以为,这一别,即便老家都在一个区,相隔的也不是很远,但在这偏远的地区,相见也不再那么容易!
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一别两宽,我不喜欢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毕就是不再遇见,我一样的不清楚!
盼望着,盼望着,我开始希望高中的生活早点开始,扳着手指算日期,翻着日记看时间,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开学上。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这一日三秋、度日如年的感觉我是切身体验到了,我心里下了决心:开学,我要努力,不求一举成名天下知,但鲤鱼跃龙门还是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