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病娇霸总的金丝雀总想逃23
祈年这十天虽然没有出现在纪念面前,但他每天都能够看到她,也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安静乖巧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在片场不是拍戏就是看剧本,偶尔和白柏他们聊天也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偶尔说几句话。
回到酒店房间,除非有人叫她出门,否则她就在房间里待着。
祈年早就让人收集了纪念的资料给他看,他知道纪念从大学第一天入学开始就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平常除了上课,就是去图书馆看书,或者是去校外兼职。
她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大学同学里除了三个室友,便只有和黎漫有过交集。
而黎漫并没有把纪念当朋友,只不过是因为纪念好说话,黎漫需要她帮自己签到和做些事情罢了。
一旦纪念没有帮到她,她立刻翻脸不认人,并且迅速地作出决定,想要把纪念送到她要讨好的老男人的床上,不念一丝同学情谊。
黎漫自身早已肮脏不堪,早就想拉纪念同她一起堕落。
她一边羡慕她的积极向上,一边又嫉妒她的干净纯粹。
祈年看着纪念过去和现在的一张张照片,有些心疼。
她兼职时的合照,拍戏时在片场看剧本的照片……
她待人真诚,可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她的真诚以待。
黎漫是,以后接近她的人也会有。人是。
祈年知道纪念现在身边有个叫做白柏的女演员对她还不错,只是她一个人自立自强惯了,不肯平白无故接受别人一点好意,白柏的助理帮她一次,她就要给别人发一次红包。
这样坚韧性格的人,又怎么会为了大红大紫,而刻意接近勾引他呢?
祈年第一眼看中的,便是纪念干净无瑕的气质。
那是她与生俱来的,独一无二的灵魂。
让他着迷。
自从遇见纪念,祈年晚上经常做梦。
梦里,他也是在舞台下对她一见钟情。不一样的是,那天晚上的聚餐她没有穿红裙子,穿的是白裙。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她睁着一双清透圆润的大眼睛,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闯入他的视线。
秦泽坐在他的身边,当即惊呼:“哇,这就是今天台上的女主演吧?长得真漂亮啊,就像一个小仙女一样。”
其他人跟着附和,徐善更是直接对纪念招手:“纪念,过来。”
纪念走了过来,十分乖巧地给他们打招呼。
祈年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她不像其他女人,不会多看他一眼,老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得不可思议,
他和秦泽都不是爱玩的人,包厢里的氛围还算和谐。秦泽越看纪念越喜欢,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想让她坐过来。
祈年忽然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里都是男人,你让她一个小姑娘坐过来干什么?”
纪念最后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抬眸看了祈年一眼,却不想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她愣了愣,弯起唇角,冲他笑了笑,没有谄媚,只是礼貌的微笑。
祈年的心却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跳动。
他想要她。
所以后来在她喝醉时,他装作漫不经心,却将她圈在怀里,往床上带。
他以为是心照不宣,不曾想过纪念不会接受他。
那晚的梦太过真实,祈年少年时期因为生理反应做的春梦都是朦胧且稀少,然而遇到纪念后,几乎夜夜做梦。
梦里发生的事情,让他莫名有种无比真实的荒谬感觉。
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他想对纪念做的。
可纪念不喜欢,一开始,她试图跟他沟通:“祈先生,我不喜欢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就当那一晚的事情发生过。我不会缠着你,也希望你放过我。”
他笑,不置可否:“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是我的。”
祈年看着散漫随性,骨子里却比谁都要霸道。
他不喜欢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娱乐圈太乱,他不想她被污染,放出口风,不准任何导演找她拍戏。
他有钱,完全可以把她养得很好。
可她如他想的一样,不贪恋他的钱势,说有自己的梦想,要靠自己努力。
“念念,这个世界,不是努力就有用的。”他笑着看着她,温声说着残忍的话。
他看到她的脸色渐渐苍白,声音微微颤抖:“祈年,你不要太过分。”
他伸手怜爱地抚摸她的脸颊,诱哄:“乖乖跟着我不好吗?你可以不用这么幸苦地兼职,不用去看别人的脸色,每天只要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
她用力地拍开他的手,“我不需要,我受不起。”
她大大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去喜欢别人好吗?”
他轻笑一声,双手强硬地捧起她的小脸,微凉的指尖从她的眼睛开始往下触碰。
“我喜欢你的眼睛,鼻子,嘴唇……”他低头,去吻她的唇,她偏头,让他的吻堪堪落在她的唇角。
他低笑出声,手已经落在她的锁骨上,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想要推开他,却犹如蚂蚁撼树。
“你这是强迫,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眼睛一眨,滚烫的泪水落下,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尽管是梦里,祈年却莫名觉得心口一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梦里的他漫不经心地继续箍紧她。
“那你报警抓我啊。”他轻声细语,却用力地抱紧她,“你喜欢玩这种游戏,我也可以陪你。”
他把她的反抗当成了情趣,并不在意她的想法。
他笑着说:“你不是学表演的吗?应该看过很多剧本,你写个剧本,我陪你演,让真警察陪你一起演戏。”
她气得浑身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脸色苍白,眼神愤怒却又慌乱无措。
她无权无势,性格太过柔软,根本斗不过祈年,也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她眼里的光日渐黯淡,话不多,如果不是他故意激怒她,她就像是没有生机的娃娃,任他摆动。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心动她的容貌和身体,可当看到她日益消瘦时,反而泛起细针扎心的绵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