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既要也要
言罢,将军呼喝中从城门上方跳下,他的落点处是一匹黑色颇有灵性的骏马在等待它的主人。
“在我面前装帅?”
李业挑起一块石头挥舞石刀将其抽向骏马。恐怖的力道加持下,石头贯穿了几十个士兵正中骏马的额头。剧痛之下,骏马甩着头噔噔噔往后退了十几步,缩到了城门洞内。
“唉哟!”
这下可苦了极速落下的将军了,本想装叉一波成了大型社死现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给你加点料!”
李业脚上用力,一脚顿在地上,一股能量穿透地面的泥土奔向将军所在的正下方裹挟着一颗石头往上蹿!
“啊呜!”
刚才还坐在地上半天没清醒的将军立马如遭雷击一般睁圆了眼睛表情痛苦不堪,他的屁股后面是快速染红的裤子。
“知道你不愿丢人现眼的活下去了,送你一程。”
李业看着在原地蹦来蹦去的将军,一招手唤来手臂粗的雷霆笔直从天空砸下,孔武有力的将军便在雷霆的威力下成为了散发肉香的焦炭。
“啊!阿普将军阵亡了。”
还在和李业鏖战的士兵一看将军成了烤肉,哪里还顾得上与李业拼命,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切,软骨头!”
李业撇撇嘴,还以为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怎料到会是如此情景。
“罢了,你们也算是可怜之魂,不与你们计较太多。”
李业打了个呼哨,刚才被他拿石头砸得七荤八素的骏马屁颠颠的跑了过来。
“还挺有灵性的,不错!”
一夹马腹,骏马扬起前肢带着李业冲向正在缓缓闭合的城门。
“开!”
李业骑着战马甩出手中的石刀,石刀上蕴含的千钧之力径直砍在城门之上,瞬间便把厚重的木质城门砍出一个巨大的豁口。
战马随之一跃而起,从豁口中跳了过去,落地的那一刹正好落在李业的石刀附近。李业一个俯身,把插在地上的石刀重新取回。
就这样,一人一马,驰骋在古城的街道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但凡是想阻拦的,全都成了李业刀下的倒霉鬼。
很快,古城的防御被李业骑马贯穿,来到了古城内的中心区域,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前。
“瞧瞧,修个庙都能修成贪得无厌的样子,下面的人能陪你玩命就有鬼了,活该你们被灭。”
李业不嫌事大,骑着马在寺庙的前面大放厥词。他两旁的街道,密密麻麻全是士兵,张弓拉箭严阵以待。一听李业的话,绝大多数士兵都若有所思。
“走,咱们去会会他们家老大。”
李业一拉缰绳,马儿会意朝着寺庙门口走去。
“放箭!”
几个将领模样的人冒了出来,命令士兵们攻击。
“哟,还有领头的崽子叫唤?”
李业呵呵一笑,周身能量一放,漫天的箭矢为之一滞,随手一抓几只箭矢到手。随后,几支箭矢直奔发令的将领,在其惊愕的眼神中捂住喉咙倒地死去。
“挡我者,死!”
李业一声暴喝,雄浑的声音传遍整个古国区域,离李业最近的一部分士兵无法抵挡,只感觉耳朵里面嗡嗡直响头昏脑胀失去战斗力,更多的人,在李业的震慑下胆战心惊缓缓后退。
“走着!”
李业驱使战马靠近庙门,一刀下去,铜质的庙门四分五裂。
进入庙宇,李业看到了一群白象国修士,形态各异,几乎是什么造型的都有。
其中,中间一个白胡子白象国老头正双脚交叉脚底朝上盘膝坐在地上,估计是所有人里面的头头了。
“客人,不知你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
老头操着半生不熟的龙国话询问李业的来意。
“老头,你知不知道你们已经死了?既然死了,就该安心离去。”
李业骑在马上,没有一丁点做客的礼仪,居高临下的看着本就瘦瘦巴巴的老头。
“客人,死没死不是你说了算的。只要我们的意志尚存就是永恒的存在。”
白胡子老头展露笑容,不过在那皱巴巴的脸上,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哟,还和我打机锋呢?”
李业内心之中感觉以前自己最喜欢的便是和人打机锋,现在不知为何,从骨子里厌恶。当下便下意识的举起石刀:“不知把你砍成碎块,你还能不能说出永恒之类的话。”
“大胆,我们达仁教主敬你是远道而来的修士,尔却处处张口闭口打打杀杀,真当我们教怕你不成?”
白胡子老头达仁身后,走出一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年轻人。
“杜萨纳,退下!”
教主达仁眼睛看着李业,口中呼喊年轻人的名字要他退下。
杜萨纳在教主的呵斥下,极度不甘的往后退去。
“客人,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
达仁拍拍手掌,后面抬出来几口大箱子,达仁随便翻开一口,里面金光闪闪。
“您要是就此退出,箱子里面的东西归你,如何?”
达仁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的黑牙,看着真的恶心。
“你知道龙国有句老话吗?”
李业露出迷人的笑容,整整齐齐的牙齿与达仁的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什么老话?”
达仁下意识的接过话茬,眼中带着计谋得逞的光芒。
“叫做既要也要!”
李业右手持刀,左手轻抚刀身。
“既要也要?不好!”
达仁陷入了深思,突然福灵心至想到了李业的意思。
“既要也要,不正是既要命也要财么?”
“上!杀了他!”
达仁的修为真不是盖的,坐姿状态下一个瞬移跑到了人群之后。
枕戈旦待的教众第一时间释放出各自的攻击,近战的举起武器便砍,后面法术为主的教众则拉开距离远程支援。
“来得好!”
李业从马上一跃而起,操起石刀一刀劈向最近的人。人刀合一状态下一刀将对方斩成两段。
李业一走,骏马在法术的集火下,连一秒都没能挺过,成了漫天的血雾,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