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他的校霸同桌太恋爱脑(22)
“我好困,你先让我睡一会儿。”
季棠言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说起话来也黏糊糊的。
“好,我们先睡一会儿。”
池冽改签了最快的一班飞机,下了机后也不管井睿知,立刻回家洗漱后往这个地方赶。
季棠言并不清楚那天的电话的事情,池冽也没说。
但这并不代表,池冽不会去找钟凛祺,让他离季棠言远一点。
他还没有去询问季棠言,那天钟凛祺为什么去找了季棠言。
两人商量的事情,也一直围绕着去钟家所发生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池冽还是觉得一阵后怕。
要不是自己事先让季棠言和自己回家,说不定,那天季棠言真的会离不开钟家的大门。
即便离开了,也会被钟凛祺带走。
种种的后果,池冽都想了个遍。
每一种,都能让他背脊发凉,止不住地想要发狂。
他所珍藏的宝物,竟会被人随意糟蹋。
这么一想,池冽就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杀了钟凛祺他们的想法。
忽然,池冽翻出了手机,给井睿知发了一条信息。
他已经调了静音,不会吵到季棠言。
井睿知那边也很快回了消息,表示他会尽可能满足池冽的要求。
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发出几声梦呓。
“池哥……别走……”
“不走不走,陪在言言身边呢!”
池冽轻轻拍打着季棠言的肩膀,安抚他入眠。
-
夜色浓重,原本在帐篷外的几个欣赏星空人,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等所有人入睡后,池冽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棠言背靠着自己,池冽的手放在他的腰间,使他更贴近自己。
海棠花的味道无意地散发着,在帐篷大大小小的角落里。
池冽叼着他后颈处凸起的一块软肉,咬在牙间厮磨了好一会儿。
陷入深度睡眠的季棠言并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梦里似乎有什么在追赶着自己。
似乎是一只极其凶狠的白狼。
把他视作猎物,叼起来后,再带回自己的巢穴里慢慢享用。
凌晨时分,众人还在睡梦中时,季棠言已经醒了。
先不论他是不是被刚才的梦吓醒了,他很想询问一句。
为什么那只白狼化作人形后,会是池冽啊!
“渴……你先别亲了。”
季棠言用手肘顶着池冽的胸口,大口地灌着水。
他再不多喝点,都快要接近脱水状态了。
真不懂池冽到底是什么做的,永动机吗?
那一股停歇不下来的体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都是男人,偏偏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一想到这里,季棠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慢点喝,没人和你抢。”池冽伸手擦拭掉季棠言唇边的水渍,抵在自己的唇边轻舔了一下。
“你……!”
“很甜。”池冽作出一个让人立刻脸红的评价,“像糖果一样甜。”
“我发现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
“什么?”
季棠言也不知该不该这么说好,但他还是觉得眼前的池冽,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些不太一样。
行动上先不论,语言上基本都是围绕着他,还都是一些撩拨人心的话。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谁?然后把我当作实验对象!”
此话一出,先不说季棠言有没有绷住,池冽先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言……我的同桌,那你觉得我喜欢上了谁呢?”
池冽的意思,原本是想让季棠言顺着这个思路去思考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再加上最近两个人之间过分亲密的举动,就算是旁人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了。
季棠言这么聪明,又怎么猜不到呢?
殊不知……
“所以,你是真的把我当作了实验的对象!”
季棠言的眼眶蓦地变得通红,泪水也止不住地在打转。
“池冽,你这个白嫖的家伙!”
“你这个负心汉!”
“池冽,你真的是个……唔……”
池冽反手摁住季棠言的后颈,对着泛红的嘴唇亲了下去。
他无视掉了季棠言的呜咽声,故作惩罚一般,加深了这个吻。
似乎在警告季棠言,刚才的话说出来的后果。
辛烈的酒味让人不自觉沉沦进去。
“不……不要……不要再亲下去了……”
“说,我喜欢的人是谁?”
池冽捏住季棠言一边的脸颊,“快说。”
“是……是我……是季棠言,呜呜呜……”
哭声依旧持续了一个小时,才渐渐停歇下来。
“你欺负人……”
季棠言说话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在眼眶打转的泪水,连带着眼角的红晕仿佛掺着一丝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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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沾了你的眼泪。”
池冽指着衣领那一块地方,湿漉漉的一片,可想而知,昨天季棠言哭得有多凶。
“你有必要说出来吗?”季棠言冷眼一横,撅起嘴唇说道,“所以说,谁让你抱着我睡的!”
池冽笑着摇了摇头,双手交叉,各自揪住衣服的一角,把衣服脱了下来。
一身紧绷的肌肉展露在季棠言眼前,腰侧上的红痕透露着残留在回忆里的疯狂。
“我去换衣服。”
池冽绕过季棠言,爬到帐篷靠后的位置,翻找着自己带来的衣物。
“好。”
“乖乖坐好,不许偷看。”
“你以为我是你吗?”季棠言把手高举起来,作势就要锤他,“我才不会呢!”
但不得不说,池冽的那一身肌肉……
真的很性感啊!
谁懂啊!
不对。
那身肌肉只能我看见,谁也不能懂!
想着想着,池冽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季棠言面前。
“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想你的腹肌不能给别人看去,只能给我……”
季棠言倏地反应过来,想要立刻否决,却在一瞬间有些动摇。
“我的腹肌?”
池冽越靠越近,直到两人快要碰到彼此的鼻尖时,才堪堪停下。
“嗯,不行吗?”
“当然可以,言言。”
池冽低头亲吻了一下季棠言的唇角,“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是你想做的。”
“即便把刀子插在心脏这里,我也可以给你递上那一把凶器。”
“只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