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遇袭逃脱
第四十七章
只听"噗呲"一声,最后一人也应声倒地。【】
解决完最后一个,叶清涵检查了一下来人,不出意外一无所获。
虽然之前就知道,这些死士不会留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但真实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该失望还是会失望。
检查完确认没留下活口,叶清涵这才转身向沈宴走去。
“你没事吧?”叶清涵担心问道。
“啊?没事,他就扔了个瓶子过来,里面就一点白色粉末。”沈宴回过神来说道。
沈宴也确实没想到,那人扔过来的竟然是个瓶子。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白紧张了。
“白色粉末?”叶清涵看着地上的瓶子碎片皱起眉头。
好端端的他没事扔什么瓶子?莫不是那里面装的东西有什么古怪?
想到这儿,叶清涵忙问:“你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见叶清涵问自己,沈宴仔细感觉了一下:“没什么不舒服的,还和之前一样,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没变化?
奇了怪了?
没作用他们干嘛做多余的事
沈宴虽然也很不解,但他确实是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一切都很正常。
思来想去,两人也没想到什么,只能多加小心。
叶清涵看着沈宴叮嘱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要忍着,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
知道她是在担心他,沈宴也没推脱,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的,让她放心。
观察了一会儿,见他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叶清涵这才放下心来。
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一群人道:“看来凌宇他们确实也遭到了袭击,怪不得这一路上都找不到他们。”
沈宴看着这一地尸体,皱眉点点头,沉声道:“此地不可久留,怕是下一拨人马就要来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看来我这条命还挺值钱的,竟值得他们下这么大功夫,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我这待遇的。”
真不知道他这是乐观,还是对自己放心,被追杀都能被他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笑着捏了一下沈宴的脸,叶清涵调笑道:“行了,我的小侯爷。别贫嘴了,咱们还是快逃命吧,我可舍不得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受伤。”
被叶清涵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弄得脸热了热,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催促道。
“走吧,再晚估计他们就要追来了。”
“嗯。”叶清涵点点头,擦干剑上的血迹,把软剑重新缠回腰间。
刚走了几步,沈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让叶清涵等一下自己。
只见他在周围写写画画了一通,也不知是在干些什么。
终于完成了工作,沈宴从地上站起身来,示意他弄完了,可以走了。
“你干了什么?”叶清涵好奇道。
她只看见他在周围划了几下,具体是什么意思她还真不知道。
沈宴拍拍手,见叶清涵问自己,边走边说:“给凌宇他们留个信,省得他们到时候看见一地尸体担心。”顺便让他们看着点,不要给封云舒留一个猎物,沈宴冷哼道。
“我们走吧,再不走他们真要赶来了。”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们遭遇了好几拨来杀沈宴的人,眼看天已经黑了,还一直有人在身后紧追不舍。
“他们到底派了多少人啊!跟苍蝇似的,一直打根本就打不完。”沈宴咬牙道,回首又射杀一个人。
“谁知道呢。天快黑了,先找个地方躲躲,恢复一下体力,接下来怕是更难熬。”终于把最后一个追兵解决掉,叶清涵喘息道。
频繁外加高强度的攻击,饶是叶清涵体力不错也坚持不住。
眼看体力和箭矢都已耗尽,他们只好找地方先恢复体力。
毕竟那些人搞车轮战,夜里也不会休息,他们只有两个人,长久耗下去对他们可没好处。
再者,如今两人已经被逼进深山。
就算是为了躲避野兽,也要先找个地方避避。
幸好,他们两个运气不错,找到一个山洞可以暂时歇歇脚。
简单填饱肚子,因为是在山洞里,外面看不到火光,两人便生了堆火用以驱赶野兽。
火光温暖明亮,浅浅的给周围蒙上一层暖色。
橘黄色的光线映在叶清涵精致的眉眼上,让她少了几分英气,多了一抹温暖之意。
眼前这一幕倒映在沈宴的眼中,填满了他整个心脏。
或许这样想,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但说实话,沈宴很喜欢现在这样,这让他感到很高兴。
这一刻,连被追杀好像都变得不那么糟糕了,只剩下眼前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叶清涵。
两个人,就是现在所有的一切。
“小侯爷。”
“嗯?怎么了”沈宴笑着回应道。
叶清涵叫完他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沈宴。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叶清涵说话,沈宴有些不解,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微笑看着叶清涵,等她整理好思路。
“你有心事。”叶清涵肯定道,“从早上开始就是,今天一天你都心不在焉,连凌宇和顾辞新都怪怪的,是发生什么了吗?”
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过一定要他回答。
见他沉默,叶清涵也就没再提起。
就在她以为沈宴不会再开口了,他突然又说话了,回答了叶清涵的问题。
“我们提到了我父母。”沈宴的声音很平淡。
说起时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平淡到仿佛其中不掺杂一丝感情,声音渺远的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叹息。
声音不响,语气也不重,但就是这样淡淡的语气,听起来却让人感觉有种深深的悲哀。
悲伤像冬天里的寒风,无孔不入,从每个缝隙每个毛孔,悄然渗透进骨髓,冻得人瑟瑟发抖。
闻言叶清涵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是了,怪不得顾辞新会是那副样子,原来如此。
对于顾辞新和前安乐侯的事,叶清涵也略有耳闻。
作为质子在上京城的顾辞新,自然是不受人待见的,是以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