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璃月 日志(后)
[啊?没听懂,思密达]
[就是说,一开始也没有说,因此我们按照我们的基本条例来为你办理的这些存款业务,这些业务是定所有摩拉其中的1/3为死期存款,这些钱你是会一直放在银行拿不走的,但是每半年你可以拿到这些钱的百分之二十四的利息。而剩余的那些摩拉只能领取到每年其中的7利息,如果你要将活期的摩拉取走,要给我们手续费,并且也拿不到那些利息]
[,反正意思就是说我在这里面有二十一万摩拉,我只能拿走十四万对吗?]
[您可以这样理解。]
[那先给我拿十四万吧]
[好的,手续费是取出金额的百分之一,嗯,请拿好。这是您的摩拉,现金一共十三万八千六百。]
正当我还在好奇,这个人究竟应该怎么把十几万的摩拉掏出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纸币。
[纸币?我在外面的时候感觉很少碰到]
[呵呵,其实纸币也是刚推行不久的政策。是北国银行的创建者,富人先生与天全星商讨之后决定在璃月先做试行发展的一项经济货币政策,虽然外围的居民可能用的比较少,但这些钱在法律上是绝对有价值的。不过当然也仅仅只限于北国广场有能力的范围之内]
有意思。
我那全世界通用的摩拉在这一瞬间居然变成了只能在这一个小地区才能用到的特殊钱币。
[那你这算不算是钱币欺诈?毕竟原本是很通用价值的钱币,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是某个地区的特殊钱币,那我今后要是想出国,想去蒙德想去须弥,这钱还能怎么用?]
[这件事实在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我还以为您应该只是个]
她眯起个眼睛打量我的全身,我觉得不舒服。那眼神就好像是城里的人嘲弄山里出来的小孩子一样。
[什么?]
[没什么。但十几万的摩拉想必您也不容易带走吧?]
[嗯那有支票吗?]
[有的,那么这次为您开支票银行,出行时可以通过支票去各个国家的商会与银行里换取摩拉。]
[嗯这还差不多]
[扣除您百分之一的费用。嗯一共给您十三万一千二百一十四]
[怎么还少钱了呢?]
[您不是办理了两次取款业务吗所以扣取的费用自然也是]
[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给人办事儿的吗?给我把经理找出来。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叉着腰,丢人好说,但这丢了钱可不行。再者说了,这本就是他们的失误,无理要辩三分,那有理何必要让着对方呢?
[这边怎么这么乱?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公子大人其实是和客户有点争端]
[ 啊哈,争端那种小事儿,解决了不就好了吗?怎么是暴动还是什么?让我看看,和我说说吧]
那名长发蓝眼的男性转过身来,他满心欢喜,似乎等不及要进行“争端解决”,但看到我的第一眼则是有些失望,但最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这股子失望完全抛在了脑后。
红色晶石,结合组成的耳坠挂在左耳唇上,头顶的一个特殊的红色面具,有些类似于威尼斯面具,因此下意识我认为他应该是个即兴喜剧艺人。蓝灰色的西服,让这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一种威严感,这个衣服看起来和一般的西服不太一样,似乎是经过特殊改过的,肚脐露在外面,感觉天冷的时候一定会窜稀。
上半身是几乎完美的倒三角,或许是因为它的上衣两边加了一些垫肩,从而增加了一些肩膀宽度,并且修整了一些肩线。
下摆仿佛兜风,一般应该是结合了一些燕尾服的服装自行修改出来的,后摆的类似于围巾玩意则是更加的类似于燕尾服。
黑色的半掌手套上还沾着血,脚上穿的是一双马靴,虽说是一双马靴,但看那架势倒不如说是一双杀人靴,各种金属,各种纽扣,各种链条,鞋底也不是一般的厚。实际上不仅是鞋子,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服装虽然看着温和,但带有各种各样的链条和金属饰品,让人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攻击性。
[ 喂,是你们的人先惹个事儿的。我只是想把自己的钱要回来。]
[嗯哼,我不在乎是双方谁的错。但他竟然提到了争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解决一下比较好。]
[哦,我懂了,你就是那种吧,一天到晚就想着要和别人打架,就想着应该如何变强学习更多的东西,然后打败更强的强敌。我没什么战斗力的,放我走吧,拜托你了。]
这家伙压根不是一个能交流的料,这一点看着他眼睛里冒出的火光就能看出来。
[我认识一个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同样也是在外旅行,但他的身手十分了得]
[那你去找那个人不就行了?拜托啊,我在野外连一只丘丘人都打不过的]
[说的也对]
那人突然冲刺过来,看起来并没有任何要使用魔法的样子,但即使没有使用魔法,那拳脚那速度也非同常人。
[草]
璃月港,宁静而祥和。
我拿上了十四万块钱的银行支票,甚至还被硬塞了五万的现金摩拉。
说到底,哪怕元素力再强,他也强不过科技与智慧相结合形成的极端加速装置,幸亏是自己之前留了个心眼儿,毕竟咱这小胳膊小腿的,要是真想拿一把枪突突突也突突不过别人,所以早早在之前我就在身体所有的部位都装上了一些特种的不容易发现的义体,虽然说要是打架,我照样还是打不过别人。不过至少逃跑是没问题的。
而北国银行守卫森严,一直到义体持续时间结束我也没能逃走,但失了手的那个男人却有些慌张似的,与其说是慌张,倒不如说是兴奋。
并且那个态度,要比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了很多,对我一口一个伙伴称呼,不但替我办理好了业务,甚至还给我多塞了一些摩拉,用他的话说就是,我的身体里有一种特别奇妙的力量,只不过尚未发掘,他希望我只是因为饿坏了没有体力,希望我养好身体,等过一段时间再与我一较高下。
可得了吧,放过我吧!
我坐在茶馆前直摇头,但一直这样想也不是个办法,写完了日记之后就开始仔细认真的书写起璃月港的市容市貌。
然后一位表情和语气颇为严肃的先生,突然做到我的对面品茶,直到我烦恼的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这位小友,莫非是在记录旅行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