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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皇太极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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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瞳很犹豫。

    秦墨一看这反应就知道有事, 便说:“你要是再瞒着,小心人家把脏水泼要你身上,到时可是谁也救不了你。”

    这是真话, 这时候努尔哈赤出了褚英这事,心里的火还没完全发完呢。

    谁撞在枪口上谁就得死。

    妥妥的。

    语瞳被秦墨吓到了, 这才说:“有,有两个人。”

    秦墨说:“哪两个?”

    “阿巴亥, 还有云瑶昨晚都有来看过姐姐。”语瞳说。

    还真是她们, 和秦墨估计的一模一样。

    秦墨思虑了一会儿, 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正想着怎么来处理这事比较好。

    就在这时, 阿巴亥挺着个大肚子,哭哭啼啼的跑到努尔哈赤面前说:“爷, 是我对不起老八家的媳妇, 您要罚, 就罚我吧。”

    秦墨朝她看去。

    看这样子,应该是已经想好怎么甩锅了。

    褚英这时候被努尔哈赤的人关在了大牢里。

    他神情恍惚,一个人靠着墙在那儿自言自语。

    失败了, 就意味着一切都完了。

    他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

    胜者为王, 败者为寇。

    他认输了。

    死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云瑶还有他的儿女会不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他猛得扑到牢门口, 对着外面的侍卫说:“去,把我的福晋叫来, 我要见她。”

    半炷香后, 云瑶拿着她精心做好的酒菜过来。

    侍卫给她开了门, 云瑶还不忘说了声谢谢。

    两人对视,褚英就激动的把云瑶搂在怀里。

    云瑶说:“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褚英说:“再不抱,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云瑶说:“怎么会, 你会长命百岁。”

    褚英苦笑着说:“都到这时候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挖苦我。”他放开云瑶,看着她把那些菜肴拿出来。

    再给两人倒上酒。

    褚英便想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云瑶制止住他,说:“先别喝。”

    褚英皱眉,说:“怎么,这酒里有什么东西吗?”

    是毒药?

    努尔哈赤专门让她带过来的?

    若真是,那他就更不怕了。

    他说:“就是有,我也不在乎了。”

    说完便是想继续去喝。

    云瑶皱眉,她说:“我的话,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我让你别喝,你就别喝!”

    这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对他说重话。

    想想以前刚成亲的时候,两个人势同水火,经常把剑弩张,没想现在感情这么好。

    褚英说:“好,这次我听你的,我先不喝。”

    那就让他多看她一会儿吧。

    云瑶说:“你不要想太多,这酒里没毒。我之所以不想让你先喝酒,是因为我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怕你这人一喝醉了就忘记我说的话,回头又胡来。”

    褚英觉得好笑,他在她心里有这么任性吗?

    别人这么认为也就罢了,她要是也这么说可就太伤人了。

    云瑶知道褚英在想什么,便是握住他的手说:“褚英,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虽然这话说起来好笑,毕竟你还杀了我哥哥,但我现在还是想说这句话我从头到尾都没改变过。”

    褚英说:“云瑶,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也值了。”

    管后世的人要怎么评判呢。

    再多的骂名都无所谓了。

    云瑶说:“你不要这么想,事情还没有你想得这么严重。”

    褚英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瑶说:“你没有明确的弑父行为,全凭他们几张嘴说,根本就定不了你的罪。现在贝勒爷也只是把你关起来,就是想让你好好反省。等到哪天风头过去,没人再计较这事,你自然就可以出来了。”

    褚英说:“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我承认错误?我才不会对他们屈服呢。”

    云瑶叹气道:“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还是分不清现状吗?”

    褚英疑惑的看着云瑶。

    今天她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人在背后教了她什么一样。

    “谁跟你谈过什么吗?”褚英问。

    是大福晋?

    会是她吗?

    云瑶摇头:“你不要管是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的敌人不是你的阿玛,虽然你做了让他伤心的事,但他却是最不想你死的那个。”

    褚英一听这个就来气,他说:“他要真不想我死,刚才就不应该听信那些人的话把我抓了。”

    云瑶说:“你以为他不想吗?他是不能。”

    褚英皱眉,继续听云瑶说下去。

    “几个弟弟也就罢了,关键是五大臣,他们手握兵权,本就不是完全听信贝勒爷的,他们要反,也是几句话的事。”云瑶说。

    褚英说:“你以为这事我没想到?我就是想集权,这才做了这样的事。他们就是手里有权有兵才会这么嚣张。等我到把所有权利都集中在一块,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云瑶说:“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事我相信贝勒爷也曾想过,从他对叔叔的事上就可以看出。”

    褚英说:“是的,他是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阻拦我?”

    云瑶说:“那是因为时机还不到,你太心急了。五大臣的年龄和贝勒爷差不多,若你再等个十年八年再处理这事,绝对要比现在好很多,而你却急于在这时候除掉他们……”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褚英。

    他用拳头狠狠的锤了下桌子,他说:“我也知道。可是十年八年,这话说得容易,真要等下来,只怕我会死在他们前头。”

    云瑶说:“那也要等。眼下建州就是需要他们来壮大。你若现在就砍掉他们这些手膀右臂,只怕用不了多久,建州也会像如今的乌喇一样,被其他兴起的部落打得站也站不起来。贝勒爷估计就是这么考虑的。”

    褚英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他上下打量了云瑶一眼,说:“你今天是专程来当说客的吗?”

    在云瑶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大福晋?

    还是努尔哈赤自己?

    云瑶说:“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你都不会信,因为你心里已

    经有了答案。”

    褚英说:“不,我还是会选择相信你。”

    云瑶说:“那好,褚英,我要你现在记住我接下来说得每句话。”

    褚英说:“你说。”

    云瑶认真的说:“你的阿玛还是爱你的,他既然能放权给你,对你的爱一定是超越了你的那些弟弟,这个请你一定不要质疑。至于你现在做的这些事,他没有站在你这一边,也是你步子跨得太大,他不想你出事,不想让建州出事,所以才出面制止了你。那么既然这条改革的路暂时走不通,你也就不要再执意要急着改变。先在这里好好静静,想想怎么去缓和这段父子关系。等再过几年,事情淡了,大家也不在意这事了,说不定你就又能出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说得特别慢,好像生怕褚英没有听到一样。

    最后她还确认了一遍:“都记住了吗?”

    褚英点头,他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云瑶说:“我哪奇怪了?”

    褚英说:“还不奇怪?都说了一些平时根本就不会说的话。”看着云瑶都流泪了,褚英的气焰也被压下来许多,他说,“行,我听你的话成吗?”

    云瑶说:“那还差不多。不说了,赶紧吃菜吧,都凉了。”

    褚英说:“嗯。”

    两个人就像许下了约定。

    那就是出去。

    这边,秦墨看着阿巴亥一个劲儿在努尔哈赤面前哭,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

    大王的小娇妻。

    不就是古代版的总裁小说吗?

    没眼看,没眼看。

    努尔哈赤说:“你怎么来了?”

    大着个肚子到处跑,也不怕摔着碰着。

    阿巴亥说:“我做错事了,求爷惩罚。”

    说着便是想跪在地上。

    但她这大肚子,谁敢要她跪啊。

    一群人慌忙过去搀扶。

    努尔哈赤说:“有什么话你就说,这么折腾万一把我儿子弄掉了怎么办?”

    阿巴亥说:“爷,要是您知道我做了什么,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努尔哈赤皱眉,说

    :“你做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连他都有些不耐烦了。

    阿巴亥说:“这事我看还是您和大福晋跟我一起去偏房,等听我的话再考虑要不要我当着众人的面说吧?”

    努尔哈赤没辙,只好叫上秦墨。

    秦墨是真不想去啊,她觉得她和这俩在一块,自己就跟个第三者一样。

    不过没办法,该去还得去。

    三人进了一个屋,阿巴亥就说:“爷,大福晋,我实话和你们说了吧,老八媳妇的死,其实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哟呵,你倒是实诚。

    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努尔哈赤大惊,他说:“你赶紧把话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

    阿巴亥点头,她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听说殊韵的孩子一直生着病,想着自己也是当额涅的,将心比心,便是过来想要安慰一下她。”

    她看看正在认真听的两人,便是继续说下去,“然后我来到这里,听说洛博会之所以病成这样,就是大阿哥不愿意给他请大夫所致的。”

    努尔哈赤听到这里神情就不太好了。

    秦墨赶紧安抚他,好让他不要这么激动。

    她对阿巴亥说:“你说就说,经常停下来是要做什么?一次性把话说完就好。”

    阿巴亥见状点点头,她说:“好,那我一次性说完。然后我和当时也在场的大阿哥福晋一起商量,既然大阿哥是觉得洛博会不是八阿哥的亲生子才不允许大费周章去请大夫,那要是其他人呢?会不会就可以了?有了这个想法,我们就大胆决定,要一个人出苦肉计,先是把自己弄伤,等他们把大夫请来,再顺便给洛博会医治。”

    说到这里,阿巴亥就悲伤到抱头痛哭起来,她大哭着说:“我本来是想去的,但谁要我现在怀着孩子,而云瑶又是大阿哥那边的,估计请了大夫也不会同意过来给孩子医治。所以在场的三人里,只剩下殊韵符合这个条件。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如果我知道殊韵这一次会把命搭上,我说什么也不会出这个主意!爷,大福晋,你们把

    我杀我吧,我对不起殊韵,只有用这条命才能抵消掉我心里的愧疚。”

    都哭得泣不成声了。

    可怜见的。

    当然这里不是指秦墨。

    秦墨一直是冷冷的看着阿巴亥。

    丝毫没有同情她的意思。

    不过估计她对秦墨有什么看法也无所谓吧?

    只要努尔哈赤动了恻隐之心,她就算过关了。

    还真如她所想的那样。

    努尔哈赤被阿巴亥吃的死死的。

    他蹲下来说:“你说你哭什么,你也不是故意的。”

    阿巴亥说:“我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殊韵毕竟是一条人命。”

    努尔哈赤皱眉,说:“你刚才说,大阿哥的福晋也在场?”

    阿巴亥点头,她说:“是的,云瑶当时也在。她也是心疼殊韵才来看她的。我想,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这话……

    真毒啊。

    横竖是要给个人出去是吧?

    秦墨听不下去了,她说:“阿巴亥,你只要说事情经过就行了。”

    阿巴亥见有努尔哈赤撑腰,便小声嘀咕:“我也没说什么呀。”

    努尔哈赤说:“好了好了,去把云瑶叫来,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想的。”

    秦墨很想为云瑶说话。

    但现在她担心自己不仅不会帮到云瑶,反而还会火上浇油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心想努尔哈赤都没想着要处罚阿巴亥,那他总不可能把责任全丢给云瑶吧?

    而且啊,云瑶这么做也是间接的促成了褚英失败这事。

    不说表扬她。

    就是要论罚,也罚不到云瑶。

    到时候秦墨为她说情也有得说。

    想到这里秦墨便打算不再做声,静观其变。

    看着下人听令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努尔哈赤看着他身后并没有出现云瑶的身影,便生气的问:“我要你叫的人呢?”

    下人说:“回贝勒爷,大阿哥府上的叶赫福晋,刚刚已经服毒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想到现在孟古哲哲还和努尔哈赤阿巴亥葬在一起呢,这

    仨葬在一起四百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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