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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皇太极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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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 秦墨带着赫图阿拉的人在城外等到了归来的努尔哈赤。

    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威风。

    一直骑在马上对身边的百姓示意。

    做为建州的首领,他真的很优秀。

    有那么一瞬间,秦墨竟然觉得努尔哈赤好像也比以前顺眼许多了。

    特别是他朝她走了过来, 两人的手的紧紧牵在一起。

    努尔哈赤说:“走,回家。”

    秦墨点头, 两人随即往回走。

    一伙人来到屋内,关上门。

    屋子里就传来了几声咳嗽声。

    是努尔哈赤。

    秦墨关心的问:“是受凉了吗?”

    一旁的皇太极说:“是的额涅, 阿玛昨晚受了点风寒, 为了不影响进度, 阿玛一直都没有找大夫。”

    秦墨皱眉, 一脸担心的说:“你啊,打起仗来就什么也不顾。”她只抱怨了一句, 知道说什么也没用, 便是对身边的孩子们说, “那得赶紧叫大夫过来。”

    莽古尔泰说:“这事,还是得去叫大哥。”

    努尔哈赤说:“怎么,现在找大夫还得经过他批准吗?”

    莽古尔泰耸肩说:“这不是大哥说现在事事都由他把关吗?怕我们这些人做事毛手毛脚会坏事。”

    秦墨见状就安慰努尔哈赤说:“这是孩子细心。不过就是去通知一声, 难道还怕他不给你请吗?”

    努尔哈赤微微点头, 他摸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现在头有些沉。

    道:“说的也是。”

    秦墨在他的背后贴心的垫了一个垫子, 好让他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她就对旁边的两个孩子说:“你们这次打仗也辛苦了,先下去吧。等你们阿玛好点了再来看他。”

    皇太极说:“额涅, 现在大哥二哥都在外面忙, 我还是留下来帮帮您吧。”

    秦墨说:“不用了。这家里人多的是, 你们不用操心了。退下吧。这么久没回家,夫人孩子都在等着你们呢。”

    此

    时皇太极还想说什么,莽古尔泰就拉着他说:“好了老八, 额涅都说了不需要我们,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阿玛额涅了。”

    秦墨示意让他放心,皇太极这才同意离去。

    等他们俩走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努尔哈赤和秦墨后,努尔哈赤就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家里面都还好吧?”

    秦墨笑着说:“挺好的。”

    努尔哈赤说:“你啊,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不太相信你。你和我说实话,褚英现在做得怎么样?”

    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努尔哈赤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人精了。

    他洞悉着一切。

    虽放权,但也对褚英多了许多提防,犹如当年对舒尔哈齐一样。

    秦墨可以大胆断定,现在努尔哈赤可能并没有什么头疼风寒的征兆。一切不过是他用来试探褚英的诱饵。

    一旦褚英真的做出让他发怒的事情之后,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唉。

    秦墨还能怎么说呢?

    她这个后妈,做什么都容易错。

    像现在说人家坏话,即使最后这俩父子闹翻,秦墨这长舌妇的标签怕是很难摘掉。

    可是不说,努尔哈赤会放过她吗?

    他现在已经起了疑心,而这院子里肯定有他的亲信。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报告了赫图阿拉的情况。

    秦墨要是为褚英全瞒下来,估计会被努尔哈赤直接打到褚英那一边。

    所以,难啊。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努尔哈赤问:

    “怎么,是太多了不愿意和我说,还是他和你说了什么让你不告诉我的?”

    呵,想激她?

    秦墨说:“你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努尔哈赤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秦墨会是这样的反应吧。但这样的反应似乎也算是正常,所以他应了一声:“嗯。”

    算他还有点良心,没在这事上把秦墨当外人看。

    秦墨说:“既然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努尔哈赤说:“我也是担心,害怕你会在这

    事上犹豫。”

    秦墨说:“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我要是真狠心,你和我睡在一块不害怕吗?”

    努尔哈赤笑了笑,他伸手示意秦墨过来。

    两个人很快就依偎在了一起。

    努尔哈赤说:“咱们家也就你还有点人情味。”

    秦墨说:“人情味,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

    努尔哈赤说:“总不会比我少。”

    过了一会儿,努尔哈赤长叹一口气,他说:”我老了,他也以为我老了,但我想告诉他,我的心没老。在背后干的那些龌龊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墨还是继续在中间圆场,说:“事情能不弄得那么僵就尽量别这么做,免得事后后悔。”

    努尔哈赤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我另外几个儿子不敢在这事上出头。都欺负到他们身上了,也没看他们谁能站出来。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我打下的建州,未来还能继承和发扬下去吗?”

    努尔哈赤这点没说错。

    他年纪大了。

    嘴上虽然不服输。

    但大抵也要开始为身后事做准备。

    建州是他一手创立的,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比谁都了解。

    所以他无比珍惜,绝不希望在他死后不久他打下的基业就毁于一旦。

    可是褚英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失望。

    而和他同样有着丰富经验的代善,又是一个极其窝囊,不敢冒风险的人。

    这也是努尔哈赤十分苦恼的一点。

    至于剩下的几个儿子均没有上过战场。

    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也就没有声望,更别提服众了。

    就是努尔哈赤有看中他们几个,现在也只能干着急。

    秦墨想之所以这次他没有让褚英代善跟他去乌喇部,而是带着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就是为这考虑的吧。

    先把他们带出来,这样他们才有说话的底气。

    至于他们会不会争这口气,那就得看他们自己了。

    有时候放手一搏,反而会给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皇太极和莽古尔泰从院子里走出来之后,莽古尔泰就说:“老八,听说了吗?”

    皇太极说:“什么?”

    莽古尔泰说:“这两个月大哥扣了二哥不少的俸禄,他家里那么多口人,这是下了死手啊。”

    皇太极说:“无缘无故的,难道二哥也不说什么?”

    莽古尔泰说:“能说什么,二哥一直被大哥压着,早就变得没脾气了。这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能做得这么绝,之后要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大哥不会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皇太极皱眉,他说:“有些话你少说,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祸从口出,皇太极一直深谙这个道理。

    但莽古尔泰不明白啊,他说:“也就你还相信,老八,我发现你这人真是特别单纯。”

    皇太极看着莽古尔泰,单纯?

    “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莽古尔泰笑着说:“就是说你人好呗。在咱们这个家里,不,应该是咱们宗室的兄弟里,就属你憨厚老实,永远都不和人计较,是真心实意对别人好。好多人都夸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皇太极说:“五哥,你怕不是在挤兑我吧?他们没事夸我干嘛?”

    莽古尔泰说:“我是说真的。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因为太善良,吃了大亏。”

    皇太极缓缓一笑,说:“好,五哥的话我记住了。”

    此时两个人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来到一个交叉路口,打算就此别过。

    忽然皇太极家的语瞳急匆匆的朝他们跑过来,她对着皇太极说:“爷,不好了,殊韵姐姐出事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皇太极和莽古尔泰一起问道:“殊韵怎么了?”

    虽然秦墨已经给孩子偷偷医治,并且还告诉殊韵她们只需要过个十来天就会好。

    但是这个过程却是难熬的。

    特别是身为母亲,看着孩子还是高烧不退,而且身上的疱疹还是不见效,自然是无比担心

    。

    久而久之就会对秦墨这个半路出家的赤脚医生的话产生了质疑。

    为了救孩子,殊韵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偏方,就是在昨天晚上偷偷跑去山上采药。等到刚才被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只剩半口气了。

    皇太极想也没想就往家里赶。

    而莽古尔泰也是连骂了几句脏话,随即也跟了过去。

    这边,秦墨和褚英刚陪着努尔哈赤看完大夫。

    三个人还特意聊了一会儿天。

    没过多久,莽古尔泰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他气冲冲的乱说了一通,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褚英意识到莽古尔泰这是要出幺蛾子,便是提前就给努尔哈赤和秦墨打了预防针,说:“前些日子五弟就和我说要我给他多找几个福晋,这才刚回来,怎么就这么猴急?唉,阿玛和额涅不要管了,我出去处理就行。”

    说着便是朝外面走去。

    他来到莽古尔泰身边,一秒变脸,说:“莽古尔泰,不知道阿玛身体不适吗?你这在这里吵什么?”

    莽古尔泰说:“褚英,没想到你做人这么狠。建州是不是所有的大夫都被你控制了?我们就是想找大夫看病也不行?”

    褚英说:“你瞎胡说什么?我那是怕有心之人利用大夫谋害他人,所以才这事格外上心。怎么,你哪里不舒服?”

    莽古尔泰气急,他冷哼道:“好笑,真是好笑。大夫竟然成了要害人的,那这世上还有好人吗?”

    褚英说:“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了建州的安全,希望你能理解。”

    他这么说并没有得到莽古尔泰的支持,莽古尔泰怒视他说:“呸!我要是信你我就是棒槌。褚英,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把大夫控制起来,好让我们各个都死于意外,然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是不是?”

    褚英说:“我看你是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莽古尔泰说:“我没疯,我现在就要去告诉阿玛!”

    以为这样会威慑到褚英,却不想褚英

    却十分淡定。

    他说:“好啊,你去告,我这么做完全符合规定,我看阿玛是信我还是信你。”

    莽古尔泰站在原地,他拳头都握紧了。

    但是被褚英这一句话弄得不敢向前。

    殊韵,真的被莽古尔泰说中了,现在她的命是真的被褚英握在手里。

    被褚英控制的大夫可以随时要了殊韵的命,还找不到褚英的错来。

    毕竟褚英也不是没有派大夫去给殊韵看病,他该做的已经做了。

    至于殊韵最后会怎么样,那是老天的意思,和他无关。

    莽古尔泰就是发现了这个,便是想要冲到努尔哈赤面前打算撕破褚英的假面具。

    但他忘了,褚英是有准备的。

    要是这么告就能有效,大家为什么还会等到现在?

    他气愤的回到了皇太极府上,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殊韵,直接用手在墙壁上猛锤。

    说:“是我不好,我没用。”他恨自己没本事,便是走到殊韵床前,看着她惨白的脸,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他看着殊韵从树上掉下去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皇太极没有说话。

    对比莽古尔泰外露的性格,他显然是要内向许多。

    他把殊韵的手放回到被子里,然后嘱托语瞳细心照看。

    然后他就起身,朝外面走去。

    莽古尔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是跑过去拉住皇太极,说:“老八,你干什么?”

    皇太极说:“去找大哥。”

    还以为他会为了大局不去计较,没想到他也忍不住了。

    莽古尔泰显得很高兴,因为多了一个帮手,这就意味着他们会更有胜算。他说:“好,要不要叫上二哥还有十弟?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去。我就不信他能把我们几个都杀了。”

    皇太极说:“叫上吧。他们要是不愿意也不勉强,毕竟这次我们还有没有命回来还说不定。”

    莽古尔泰激动的说:“好。他们不去就不去。反正我是会一直

    陪你到底的。”

    皇太极说:“谢谢,五哥。”

    ……

    看着他们两人离开,陪在殊韵身边的语瞳一边哭一边说:“姐姐,你看大家都要为你豁出命了。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挺过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命八年)汗曰:“初我未乘轿,诸福晋亦不乘之。斋桑古阿哥之母在时,轻幔於我,赴我家宴,来去皆乘轿,故因如此作恶致罪而死。又车尔格依之妹豪格之母,来往其父家时,乘拖床经大阿哥、阿济格之门,也乘拖床进我之门。因其轻漫之恶行,以致获罪,被其夫弃之。诸贝勒勿辱新弟妇、子媳等;诸弟妇、子媳亦勿似昔致罪之福晋等,侮幔长者3。”《满文老档》

    以下是不负责大猜想

    问:上面的内容中车尔格依之妹豪格之母究竟是谁?是元妃,还是继妃?(百科认为是元妃,但我现在有不一样的看法,大家可以讨论)

    答:继妃。

    原因是1、清初是没有嫡母这种说法的。一般是谁的母亲就会说是谁的母亲。

    2、“车尔格依之妹豪格之母”有可能是两个人。猜测当时是额亦都已经过世了(1621年天命五年)不然应该就是额亦都之女了。推测这事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天命五年到天命八年之间。

    3、继妃生了二子一女,期间除了第三子,皇太极都没有其他孩子出生(不排除有夭折的没记录)。而哲哲是在1614年嫁给皇太极,直到1625年也就是天命十年才生了第一个孩子。算上怀孕的时间,是不是就是天命九年?

    结论:作者君要大胆猜测,文中被努尔哈赤惩罚的妻子就是继妃。皇太极前期应该和她感情不错,所以孩子一直都是和她生的。直到她被休之后哲哲当上大福晋之后才真正上位有了自己的孩子。天命八年被休,哲哲上位,天命九年哲哲怀孕,天命十年生女。

    ps:好惨啊,感觉真是无妄之灾,我都在想会不会是一场政治阴谋。不然这位就是未来的皇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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