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争取身份
927所华中大区区长办公室。
肖楠看着他办公室沙发上，坐没个坐相的郑亮，气就不打一处来。使劲拍了拍面前桌上的那张申请表，大声到：“你一个外勤处处长，还有没有一点正行？啊？…跑到我办公室甩给我一张表，就给这个什么雷叶要个正式身份，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啊？…你给我一句先签字，24小时后肯定给我一个可以让我满意的理由，都像你这个流程，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927的正式身份是什么？我们927可以说是法外机构，不是根红苗正，怎么敢给正式身份？啊？他有什么能力？特长？你就这么相信他？啊？……”
郑亮斜靠在沙发角上，右腿架在左腿上，还一抖一抖的，头靠在沙发枕上，眼睛看着天花板，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我说领导啊，您在这啊？啊？啊？了半天了，信任呢，我肯定是信任，24小时候，您对他的兴趣比我还大。而且您还有可能感谢我，在今天让您签这个字。如果不然，我以后在您面前，郑字翻两圈写！要么，你把我这处长撤了都行！您赶紧签了，我还要赶时间的…”
“混账！你这个位置是说撤就撤的？这是责任，不是给你的奖励！…你既然说的这么言辞凿凿，我就等着你给我解释！我这都是看在老郑的面子上。24小时，我等着你，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肖楠在申请表上签完字，“拿着快滚！”
郑处长一激灵的从沙发上弹起来，笑容可掬的拿起申请表，“谢谢肖区长，您果然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您就是我927华中区域的长明灯！”说完就冲出了办公室。
“老郑啊，这些年我看着小亮子成长起来了。他能力确实强，像你。只是他这个孙猴子，为师我快罩不住喽。现在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我能帮着把把关，就把把关吧。快了快了，用不了几年，我也要过去找你下棋去喽！”肖区长摸着自己头上所剩无几，遮不住头顶的头发，自言自语，突然停止了动作。
这个混账东西！老子头上还有头发呢！还长明灯！…郑字翻两圈，不还是郑吗？翻一圈也是啊！这个无赖玩意！老的，小的，都不是个好东西！
“雷叶？雷叶？”念叨了两声，肖区长拿起桌上白色电话，按了两个键：“小李，帮我查一下雷叶这个人的资料，身份证号……，对！全部资料，准备好了就送过来。”
京城城郊，密云山区，927所主基地。
郑亮通过了层层检查，站在927首长朱卫国办公室外面。郑处长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态，整理了一下服装，上下检查两遍，没有任何问题，才敲响房门。里面的那位，是真真正正国家卫士，是郑亮打心里崇敬的对象。
“进来！”威严的声音响起，郑亮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关好门……
……
“叮铃铃…”肖楠办公桌上的黄色电话响了起来。
“我是肖楠！朱总好！”
电话里传了朱卫国威严的声音，“肖楠，郑亮给我递来一个守护者申请，你了解情况吧？”
“守护者？”什么守护者？怎么又涉及到守护者了，肖楠心里瞬间百转千回，郑亮这混账王霸羔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肖区长咬牙切齿。
“你不知道？”朱卫国声音里带着疑惑？
“您说的是关于雷叶吗？”肖楠心思一闪，估计还是他的事情。郑亮这小子，回来饶不了他，但是现在不能不兜着。
“是的，我还以为你不知情呢。虽然守护者是独立的，审批手续不需要你们签字，但毕竟是你927华中的人。你要是不知情那就不是个事了。”
“朱总，这个事郑亮向我做过详细的汇报，至于雷叶，也是郑亮亲自考察的，我们华中区也对他做了全面评估，认为雷叶有能力胜任守护者。不过我毕竟不是守护者的人，也没有权利审批，只是情况的话，我还是了解的，呵呵。”肖楠右手举着电话，脸上带着微笑，左手却紧紧攥着拳头。
“那就好，听你这么说，我心里也有数了！”
“哎，朱总！郑亮还在您那里吗？”
“不在，已经出去了，怎么了？”
“哦，没有没有。就是问问，希望您能够对他多多教诲，也让他能够进步！那好，朱总，您先忙，有空的话，多来华中指导指导，好好，朱总再见…”听到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肖楠才挂上电话。
松开紧握的左手，拿出手机，给郑亮拨了过去，“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混……”肖楠愤怒到扭曲的脸，慢慢平静下来，片刻，嘴角勾起。先是927，跟着又是守护者，看来这里面是事儿不小啊。郑亮虽然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是他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且对国家绝对忠诚，这是和他父亲，自己最好的兄弟老郑一样的，为了国家，为了组织，他们都是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正是因为从小看到大的了解，才会全力信任和帮助。而郑亮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肆无忌惮，不也是这种信任吗？
可是守护者，郑亮怎么想的？全国有点与众不同特长的人不少，算是一精英的，才被聚集在927，但是一般也就是注册人员，表示国家把这些人做了一定的组织统计，有任务需要这些人协助，随时通知，能不能来是有灵活性的有很大的自由，但是不能做出有损国家的事。而这些里面有些经过组织考验，对国家和组织忠诚，最好是根红苗正，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现，可以给予927正式身份，可以在外以927所的人员做事，最重要的是，因为工作性质不同，处理事情都是紧急情况，不一定可以兼顾法律边线，所以这些人是有司法豁免权的！所以这些人的审核非常严格。而守护者，则是更高级别的一群人。人数不多，但是，他们是真正的共和国卫士，连肖楠自己，都不够资格。不过郑亮，确是守护者的一员！
算了，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无论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明天就知道了。反正兜也兜了，还能怎么办呢？整理好了心情，又习惯性的整理起头发，拿手梳理了两下，突然想起来什么，嘴角抖动两下：“我去他的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