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晋升序列8
五人坐在客厅里沉默着喝着咖啡，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们觉得很不可思议。
最后还是彼得帕克打破了沉默：“还好，德雷雅冕下约束了自己的力量，不然我们在看到祂的一瞬间，就会当场失控，身体崩溃掉。”
祂？
听到彼得帕克对德雷雅的称呼，罗度这才想起来，海伦娜跟他说过，对于天使以上的都要尊称为祂。
“为什么会失控？”
叶卡捷琳娜有些疑惑，她并没有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
“超凡者一旦跨过了神性大门，晋升序列4，那他本身的存在就会如同使徒一样，附带着污染。”
“但是跟使徒不一样，超凡者可以约束住这种污染，不让它散发出来，但是一旦战斗起来，这种污染还是会无意识地散发出来。”
彼得帕克给她解释了一下。
“说好只是有些波折呢？结果我们差点全部死在那里了，你中途的占卜甚至还把我们带到那种地方。”
这时伊丽莎白突然朝哈利开口说道。
不过她现在的情绪看起来并没有很激动，不像之前那样暴躁。
从那位德雷雅到来之后，伊丽莎白就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很多了。
哈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占卜被干扰了，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一次占卜加一次帮忙。”伊丽莎白也没去纠结这次的事情，直接索要起这次的报酬。
其他人的报酬也跟伊丽莎白差不多。
罗度看向彼得帕克，问道：“什么是天使之王？对应哪个层次？”
彼得帕克摇摇头说道：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天使之王是位列于所有天使之上，我猜这应该是指神灵之下最强的那些天使。”
罗度若有所思，没有再多追问。
“对了。”哈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罗度，我在宴会上见到了亚克！”
亚克·唐纳德？
听到这个名字，罗度的情绪不由有些激动：“他人呢？”
“不清楚，我就见了一面，然后帕拉斯就出来了，不知道亚克他后续去哪了。但是他出现在那里，绝对不是偶然。”
罗度低头沉思起来，思考着为什么亚克会出现在那里。
其他人倒是对罗度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人，而感到好奇，但他们也没有多问。
众人又聊了一会，便到哈利家去休息了。
罗度则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今晚的事情。
今天他其实有了不少的收获，体内的魔药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消化了。
罗度对此是有一个猜测，他觉得是因为直面了查理这位序列2的天使。
虽然查理来的只是一个序列5的秘偶，但查理本身的位格就是序列2，而罗度所做的准备也派上了用场。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序列8魔药的主材料他早就有了，就差辅助材料了。
至于晋升仪式，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上太难完成。
今晚有很多他想不通的事。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把莉雅送到他身边？
德雷雅这位寂静教会的教宗，一位位列于所有天使之上的天使之王，为什么救他们？
单纯为了阻止查理得到那块石碑？那祂为什么不拿走亲自保管？
让一位天使之王保管，总比让一位序列9保管比较安全吧？
风暴教会和战争教会究竟想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跟噩梦之主这位邪神的信徒联手？
亚克·唐纳德在当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是哪边的人？
是偶然参加宴会？还是别的原因？
罗度端起咖啡缓缓喝了一口，把这些想不通的问题都先放到一边去。
……
第二天，罗度在送他们回去的时候，在彼得帕克那里用那份序列8‘幻象师’的超凡特性，换取了序列8的所有材料。
罗度并不想用超凡特性当作魔药主材料，这需要让他多消化其中所包含的多余的魔药。
而且那份超凡特性还是源自魔术师协会的成员，这让他有点担心会不会也有问题。
而彼得帕克作为真理教会的执事，申请一点超凡材料并不困难，他从教会里拿了‘幻象师’的主材料，然后再从自己的私人库存里找齐了辅助材料交给罗度。
对此，罗度有些庆幸，能这么快就找齐‘幻象师’的所有材料，还要归功于真理教会多年来的积累，而他们教会的超凡者里基本都没有魔术师途径。
当天晚上，他就配好了魔药，在一间酒吧里，当着上百人的面前表演完魔术之后，在他们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喝下了魔药。
在酒吧外面的一条昏暗巷子里，罗度揉了揉太阳穴。
晋升序列8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痛苦，跟第一次喝下魔药的感觉完全不同。
回到家中，他通过单片眼镜询问了其他人晋升时的感受后。
这让他确定了晋升仪式是有效的，能够抵挡晋升时带来的呓语和痛苦，降低失控的风险。
但是还不能确定喝下魔药后再补仪式有没有效果，这需要他们自己去试验。
这个消息也让其他人感到欣喜，从罗度的手中购买了各自途径的晋升仪式，尝试去补全自己缺失的仪式。
……
再次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洋，罗度坐在瞭望台上，轻轻拍了拍一旁的盒子，那里面装着海伦娜的骨灰。
“抱歉，暂时还不能帮你报仇。”
他望着天空上的白云，喃喃自语道。
在晋升序列8之后，他就收拾东西出海了，没有在卢格市再逗留。
毕竟德雷雅都提醒他了，而且祂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所以罗度选择相信了祂。
罗度打算在海上漂流一段时间，跟着海流走，去到就算哪。
至于补给方面，他也不担心，他可以随时用灵界穿梭去到彼得帕克和伊丽莎白那边的城市。
而哈利和叶卡捷琳娜也暂时离开了卢格市，担心被再次卷进麻烦里。
罗度晋升序列8之后，灵性得到了不少增强，完全可以支撑他使用三次灵界穿梭，也能使用两次秘偶操控。
‘幻象师’的能力也如同海伦娜描述的那样，制造出可以持续五分钟的幻象，一共可以同时制造五个，也可以将幻象包裹住自身，达到类似光学迷彩隐身的效果。
火焰跳跃也从二十米增加到了三十米。
他现在思考着‘幻象师’该如何扮演，海伦娜并没有跟他提到‘幻象师’的扮演方法，或许是忘了，也或者是根本想不到他会在得知扮演法后，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完全消化了。
原本按照罗度的估计，他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消化。
幻象……
幻象是什么？
迷惑敌人？
为什么要迷惑敌人？是因为我想让他看到。
你所看到的，只是因为我想让你看到？
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想到这里，罗度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幻象师’的扮演守则或许跟这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