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褚小姐,你和战索桀的过往我没兴趣
褚钰点了点头,眼里欣喜,反正和姨姨在一起待着,他都会很开心。【】
战索桀跟在南姝的身后,褚涟也缓缓站起身,和战索桀并肩而行。
南姝在迈出大门的最后一步时,转头看着坐在大厅上的叶凝,轻声问了一句,“阿冷,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叶凝淡淡摇了摇头,有些犯困,想要回楼上补觉。
几人穿过一道道千回百转的长廊,行至灰色的水泥路上,前方是一片莲花塘,战家很少会安排外人进来。
莲花塘的四周还没有修葺完毕,并没有安装高大的护栏和铁索,蹲下身子就能碰到莲花的程度,水天接壤,环境悠然。
一路上,褚涟也很少说话,偶尔会开口一句,行至莲花塘附近,她的话也愈发多了起来。
“这莲花塘的建立,倒是有一种道法自然的感觉。”
战索桀听到这句话,才平静如水的回了一句,“战家当初建立莲花塘的时候,并没有着急修葺保护措施,也不会让很小的孩子进来,莲花生长也没有边界,让其充分自然的生长,赏起花来会更有趣味。”
南姝一路上抱着褚钰慢慢的欣赏着莲花。
褚钰很少会出褚家的大门,褚家的建造比较偏西式复古风。
而战家是传统的中式庭院风,两者差异很大,所以对褚钰来说也很新鲜。
他白嫩的小手指着前方即将要过的那条水泥路,多条水泥路纤细纵横交。
在一片莲花塘间,莲花因为没有界限的生长,荷叶和莲花直接伸出在水泥的道路上,褚钰乌黑的眼眸发着盈亮。
南姝到达碧绿的荷叶探出来的地方时,驻足了一会,方便小家伙观赏,她轻笑道,“喜欢的话,待会给你摘个大顶的荷叶玩!”
褚钰兴冲冲的点了点头,柔软的唇瓣覆上南姝的脸颊,南姝高兴的又抱紧了他。
褚涟暗暗的掐紧了手指,自己的弟弟不和她这个当姐姐的亲昵,倒是和她的情敌玩的很要好,她咬紧了牙齿。
战索桀看见褚钰一路上被南姝抱着,女人笑起来的容颜让她如曼妙的少女,愈加年轻了几岁。
他眼里的柔情也溢出来,走上前去,拿起纸巾给南姝的额头擦去微微的细汗,又道,“你姨姨抱你都抱太久了,额头出了汗,我这个姨夫来抱你!”
褚钰也很听话,伸手就要姨夫抱,南姝稍微放松一点,跟在他们两人身后慢慢赏景。
战索桀抱着褚钰就轻松多了,他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看,那里有条金鱼!”
褚钰兴奋的点着头,扑腾着小手想要自己下来看。
褚涟走至南姝的身旁,不经意的开口道,“之前我一直以为南小姐的亲生家庭是普通家庭,没想到是南家的南姝,倒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南姝横眸轻轻扫了她一眼,从容不迫,“我也没想到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你们是一母同胞吗?”
褚涟以为她会顺坡炫耀自己的家世,结果被她反将她一军。
她的目光渐渐移到褚钰身上,“褚家的家世恐怕不方便对外说。”
南姝柔柔一笑,心里的明了也有七八分,褚涟这样的回答便已是回答了。
褚涟接着笑道,“你和索桀的认识,相爱,甚至连有了孩子我们都一无所知。”
“当初,你突然回到战家,京城的圈子也是轰动一时。”
“就连现在网上也沸沸扬扬扒着你的过去。”
南姝不由得的啧了一声,旋即嘴角微勾,漫不经心的赏莲,“你和索桀的过往,包括你对他的一厢情愿我也一无所知,但我也没有兴趣多过问。”
褚涟暗暗捏了捏手心,敛眸低垂,“倒不是我对你的私事很有兴趣,而是我一直喜欢索桀,这么多年圈内的人也知道,我为了他就没想过嫁给别人,一直等着他。”
“你突然之间被他带回来,又有了那么大的女儿,我是真的接受不了,做了很多失礼甚至给家族蒙羞的事情。”
“我今天也跟你道过歉了,但我仍然想问你一句,你和叶锡元是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过吗?”
南姝站在莲花拥簇的中间,散发着一种孤高的气息,她嗓音淡淡,“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知道。”
褚涟依旧深情款款,眼含泪水,“但我很爱战索桀,索桀是个好男人,希望你不要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虽然我没有等到他。”
南姝黑瞳清亮的俯看着她,仿佛能看透一切,不再浪费口舌。
战索桀仍抱着褚钰兴致冲冲的看着一切,几人又行至一小段路。
“索桀,我累了,我们寻那边的亭子坐一会吧,我想休息片刻。”褚涟在身后娇弱的呼喊着,脸颊也泛起红润。
战索桀看向南姝,南姝浅笑点了点头。
走入褐色的小亭子中,水岸成曲尺状,周边生长着大片大片的莲花和荷叶,绿意盎然,亭子立于靠近岸边的位置。
褚涟把褚钰叫到身边来坐着,她温柔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给褚钰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其实褚钰额头上根本没有细汗,一路上都被南姝和战索桀温柔抱着,脚尖都不曾着地。
忽的,她惊喜的尖叫一声,“这一角竟然有一株双色的千瓣并蒂莲!”
世间上并蒂莲已是稀有,而千瓣并蒂莲更是珍贵,不可多见。
褚钰坐在亭台椅子上的身子行,扶着台子慢慢站起来,好奇的看过去。
南姝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领,语气微微严肃,“小心点。”
她朝褚涟坐着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一株双色千瓣并蒂莲,战家的一处池塘,估计也就长出这一株来。
褚涟转头看向褚钰,“你喜欢吗?要是喜欢的话,我摘下来给你带回家。”
褚钰点了点头,“喜欢。”又语气绵软,“可是这是姨姨家的东西,姨姨还没说给我们呢。”
褚涟面色尴尬的顿在那里。
战索桀也不满的看向她,一个五岁娃娃都懂的道理,她一个成年人只想着信手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