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翅膀痊愈，小雪球起飞了
掌柜说：“我不抽。我这有一支雪茄，你抽不抽？”
李牧之回道：“雪茄味道太冲，抽不惯。”
“万事开头难，试试才知道。”
“东山离散，军中故人常入梦。”
“淮河重聚，江湖哥们殿前欢。
掌柜的握住李牧之的手：“原来是同道中人呀，幸会幸会！”
“不知阁下拜得是哪个堂口，烧的几柱香？”
额，这个问题是不是超纲了？李牧之从怀中掏出玉牌：“我是玄水堂的香主，李牧之。”
掌柜的大吃一惊：“李香主，你是我的李香主！”
好嘛，早知道我直接掏牌子了，还说这么多切口？
“在下舒前，堂里的兄弟们都叫我老舒。”
李牧之心道：输钱？还老输，行吧，你运气是挺背的。
“汪胖子来了吗？”
“汪长老今早就到了，还在院里补觉呢。”
“这都几点了，睡了一整天了？”
老舒说：“是呀，汪长老昨夜与歹人交手，费了不少力气，又连夜赶到天府，想是累了。”
李牧之心道：干嘛这么急，我又没催他。
殊不知汪达怕自己来晚了，香主来了自己还没到，这才连夜赶路，一早等在天府城的门口，等着城门开。
老舒过去叫醒了汪胖子，三人入了内室。
“香主，你这次过来，是要带我走吗？”
“我打算在自家宅子里设的佛堂，你就假装来佛堂帮我念经烧香，顺便做我的联络员。”
“联络员？”
“对，就是往返玄水堂和我家，传递消息。”
“可是总舵主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护卫。”
李牧之皱了皱眉：“我都叫你住我家了，还不是护卫？”
汪胖子一愣，点点头：“是哦，是哦。”
“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家的汪和尚。”
李牧之看着两人，吩咐说：“另外，还有一件事，要你们去办。”
收集这两个人的资料。
李牧之在宣纸上写下两个人名。
“宇文承”
“叶笙”
李牧之说：“我听说青木堂的弟兄们擅长情报搜集，你们看看能不能替我调几个来？”
老舒说：“这个没问题，我替香主去办！”
“宇文承、叶笙，一个是宇文狗贼的孽畜，一个是叶玄大师的爱子。香主打听他们做什么？”
“不会是要刺杀宇文承吧？” 老舒他们不是没想过动手，只是京城重地，防卫和眼线太多了。就堂口这点人手，只怕还没动手，就被巡防营的人叫去喝茶了。
李牧之说：“你先别问为啥。”
“你们叫青木堂的兄弟低调探查，不要泄露了行踪。”
他又吩咐汪胖子：“为了不刻意，今天我不带你回去。”
“明天，你就扮做化缘的僧人来我的宅子，我就说让你替我建一处佛堂。”
……
9月的清晨，阳光明媚。
李牧之练完八极剑法，坐在长廊喝了一杯水。
绿色的草坪上，雪球摇着尾巴打招呼。
“咕咕，咕咕。”
“哎哟，小雪球。”李牧之抱它起来，“这宅子这么大，真怕你会乱跑。”
“看你活蹦乱跳的，不知道翅膀的伤好了没，等下给你看看。”
林欣儿换了件新衣裳，盈盈上前：“李大哥，吃早饭啦。”
东叔照顾的十分周到，饭桌上摆着米粥、鸡蛋、煎饼、豆浆、玉米和苹果。
“东叔，你下次准备一些，我和欣儿哪里吃的掉这么多。”
“咕咕。”
雪球叫了一声，仿佛在说：还有我呢。
吃完早饭，欣儿抱着雪球在庭院里晒太阳。
李牧之拿来剪刀、绷带，给雪球拆掉了翅膀上的旧绷带。
“李大哥，你看，雪球的翅膀愈合了。”
“这么快吗，这才几天，伤口就长好了？”
李牧之翻动着小雪球的翅膀，确实没有伤口了。他放开翅膀，雪球“扑腾”几下，就从林欣儿怀里飞走了。
一团白白胖胖的肥球，在宅子半空中飞来飞去。
“咕咕，咕咕。”
雪球开心地叫着。
李牧之说：“刚才还担心它乱跑，现在要担心它乱飞了。”
林欣儿手拂额头，抬头叫它：“小雪球，小雪球，你快回来。”
她生怕自己的宝贝一飞不回。
雪球只是在院子里盘回嬉闹，这些日子的相处，它早已认了主。
“雪球，快回妈妈这儿来。”
“咕咕。”
雪球绕着林欣儿飞了几圈，才回到她的怀里。
林欣儿开心极了：“你还会飞的！给小雪球一个大拇哥，真当厉害的！”
李牧之说：“我们给雪球洗个澡吧。”
雪球从小营养不良，其实并不胖，只是毛发蓬松，看着圆乎乎的。它一进了澡盆子，就能看到四肢的肉贴着骨，小小一只。
澡盆就放在阳光下，倒映着波光。
李牧之说：“它好像气球，是吹胖的。”
林欣儿有些心疼：“咱们平时给雪球多喂点。”
李牧之问：“今天我们有什么安排吗？”
林欣儿说：“距离开学还有3、4天，要不我们先去天府大学参观一下？”
李牧之点点头：“嗯嗯，是要去踩个点。”
林欣儿噗嗤一笑：“踩点？你去学校做小偷呀？”
李牧之心道：我是去做卧底的，倒也差不多。
林欣儿说：“这是徐姐姐提的，她怕我们刚来学校，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打算带我们去熟悉一下。”
李牧之欠了欠身：“徐芷若人这么好？”
东叔从前厅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少爷，门外有个化缘的胖和尚，说是认识你。”
“哦，是汪胖子来了。”
李牧之心想：玄水堂的人，在外面都有自己的堂口。我既然是香主，怎么能没有根据地？
在宅子里造个小佛堂，不就是我李香主的专属堂口？
李牧之说：“东叔。我家呢，是很信佛的。现在来到这个大学，估计要呆挺久的。我想在东院建个小佛堂，你看能帮我办一下吗？”
东叔一鞠躬：“建个小佛堂，倒不是什么难事，只需把东厢房改一改就好了。”
“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正好来个念经的和尚，是我家里人的好友，我让他帮你一起看看。”
东叔说：“那就多谢少主了。”
李牧之打个哈哈：“是我谢你，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您在照料，辛苦啦。”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几块银子，塞进东叔的手里。
“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敢收您东西。”
“哎呀，意思意思。”
“拿着，拿着。东叔上下打点，都需要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哦？”
“在下，在下不好意思。”
李牧之硬是塞进了他的口袋，“东叔，我没什么意思，小小意思，不要推辞了。”
见了汪达，吩咐完“小佛堂”一事，李牧之和林欣儿一同出府了。他们怕雪球独自在家乱飞，就把它也一起抱着了。
“徐姐姐，芷若姐姐，我们来啦。”
徐芷若的宅子开了一道缝，李牧之探头看去，只见那徐丫头靠在门边，白了自己一眼。
李牧之一指：“呐，她就在门口！”
“徐姐姐，你一早就等着了吗？”
“没……我是……我在等你呢。”徐芷若打开宅门。
“徐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雪球会飞了！”
林欣儿一抬手，小雪球就扑腾着翅膀，绕着众人飞了几圈，回到欣儿的怀里。
“啊！”徐芷若捂嘴轻呼，“果然是神兽！昨天它缠着绷带，我以为它自会走路呢！它太厉害了吧。”
李牧之说：“咱还走不走了？”
徐芷若一想到昨日他“带头撞球”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哼，早知道不带你这煞风景的人。”
李牧之抓了抓头，没有反驳。
天府大学，淮国最高学府。
这里一共有“政、文、武、法、商、工”六大类学科，淮国大多数的京官，是出自这座学府。
这里出了两个响当当的人物。
一个是“文”，文学院的文宗大师——叶宗，乃是当今丞相，居百官之首。
一个是“法”，神术院的水遁之神——梁文博，乃是“四大宗师”之一，任神术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