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战斗(4)
被狠狠的推出去,本想握紧匕首,但在巨力下直接被顶出去,直接失去了匕首。
自己现在如果再被那眩晕到扑倒,那么自己可以说已经宣判死刑了。
书上千万个道理,但在自己实践后依然无用吗?
或者说自己,太过无能了。
冷淡的他抬起眸子直视豹子,那豹子。似乎清楚自己失去匕首之后实力会大打折扣,直接乘胜追击。
看着那高高跃起的。雪白色恍若是死神的身影,他缓缓开口,右手化拳。
“百无一用是书生,但书上还教我, 弃笔投戎,秉文兼武,教我一往无前。”
拳出,无悔。
以伤换伤!
要知道他现在,左手可是有许多骨头被拍碎了,即使是灵师进医院休养也需要半个多月。
肆无忌惮吗?
即使是知道自己有护道者的情况下,也不应该如此鲁莽,可,又有多少人能抬起头,踏着正步,胸中戴着“猎妖高手”“妖屠”之类的勋章。
我远远比不上其他人,在这。强者维护的世界,我却空有满腹墨水,而这满腹墨水能干什么?
自己又在干什么?
质疑?否定?
不!
我所做的一切,不悔!
一拳,膝顶。
全身流血严重,甚至一度让自己有些晕厥。
“吼——!”巨大的吼声,愤怒的嚎着,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两排森寒带有腐臭味道的黄牙不断互相咀嚼。
一转头,巨大的身体仿佛像是一块巨石,皱紧着眉头,脑袋飞快的转动着。
退后?
自己有对方快吗?
有!
双手锁劲,灵力附着双手,不顾伤痛。
砰!
雪白豹子直接撞向了岩石,但杨聪也受到了冲击,血液哗哗的流着。
“我还就不相信你不死了!”
右手加上灵力,加上受伤的左手,狠狠的摁下了匕首。
雪白的悬云豹,奋力的嚎叫着,向四处的岩石乱撞,自己的身上也加上了不断的伤痕,甚至也有几处地方隐隐骨裂。
牙冠被咬得紧紧的,双眼通红,那略显阴柔的脸,愤怒着,那好听的声音变成了如猛兽一般的怒吼。
一拳一拳又一拳,直接将那颗匕首愣生生的,彻底打出了头颅!
自己往后一瞪,雪白的豹子四处乱撞,四处都是血,有那雪白色豹子的,有自己的。
自己的背包在岩石旁也受到了波及。
那几瓶止痛药和消毒水以及绷带还算有用,那雪白的豹子本来想飞快的走着,但是没有走出多远也彻底死亡。
“呵。”
他没有太大的兴奋,自己,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真正的原因在于自己实践能力差、实力差、意识差……
哪哪哪都没有找出一点优点,就像是一个错误的集合体。
自己还需要更多的实战,书上的终究只是冰山一角,书上游戏上终究不比得上现实,比书上游戏上来的残酷多。
自己杀的有些莫名奇妙,自己并不认同自己的这次击杀,所以接下来的他准备先猎杀一些小动物,不过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很糟糕。
而且多半要舍弃这只雪白色豹子的尸体了,只能加个两积分。
而且确实如他所言,很快就有几个乌鸦敢来,而他自己则进入了山洞中处理自己的伤口。
涂抹着消毒的高浓度酒精碘伏,一口咬着绷带的源头,右手不断转着,最终只能绑了个很丑的节。
就算是学着平常也不能了,毕竟自己一只手受伤了,最后的结还是自己边用牙齿和手才勉强打成的。
他沉默着,自己还有机会赢吗?
自己的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离谱,但是终究得有一个支架撑着,让骨头回归本味,然后长好。
……
不知名的深处。
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月亮即从西边升起。
如同一个单独的小世界,水底下海潮汹涌,有到处的鱼类跳起飞起,有时平静,如同一面平静,有时汹涌,如同龙王之怒!
有巨大的鲸鱼高高跃起,好似一座山般,那样高耸,那样巨大。海面蔚蓝一片,一直循环到尽头,都没找到污染。
没有一块陆地,意味着着不染凡尘。
在高天之上有着五座殿宇,中间那最辉煌的殿宇,闪烁着无尽神光,其他的四座宫殿都是同一个地基,但是这中间的电语却比其他的四个都要高一些。
北云上宫。
星辰环伺,日月同在,在北云上宫观察好似星辰,永远不会落下,每时每刻都能欣赏到夜景,半阴半阳,一半黑夜,一半白昼!
这座高耸的殿宇,金碧辉煌。阳光处威严雄壮,金碧辉煌,好似人间最奢侈最华丽的大殿。月华下黑色的墙体,微微泛着光,如同最威严的骑士,抵挡在万军前。
两方交界处,有一只阳光处为黑色,黑夜处为白色的石桌,石桌之上是一方棋盘,棋盘左为阳执白棋,右边处执黑棋,尊右卑左,敌暗我明,黑子先行。
简洁明了,左右两边除了一左一右的棋盘,镶嵌在刚好完全与上底相等的圆柱体石桌上,一边一只,之后便再无其他,空无一物。
黑夜处的圆柱形石凳上坐着,从北边月神宫子夜中复苏的黑色雨衣青年,此时的他一身黑色直筒长袍,左腰中带着一个刀鞘,长刀横在里面,左手紧紧握着一颗紫色的圆球,圆球之上有着几处裂痕,月神珠!
他右手食指与中指捻着一颗棋子,思忖间,一阵清风飘过。
“我看“静阳天”还是比较适合你。”那是一道好听,但有些不正经的声音。
黑袍男子放下那颗黑棋,走去静阳天。
“朕甚是欣慰。”
黑袍男子,昂首挺胸,捻着一颗棋子,缓缓打入天元!
“这副棋盘代表着光,暗两方阵营。”
“那又怎么样?切,你刚才不就是在这吗?就你可以,我不行吗?”
后来男子龇牙咧嘴。
黑袍男子双眼直视后来男子,淡淡道。
“可塑性大道,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你这就像是随手敲碎一个蛋一样。”
“哦?难道不是吗?”他又捻出了一颗棋子在手中,双眼透过宫殿,看着那纯浅天蓝色的大海。
“三大原始神格,“肃杀”“法理”“天道”,除却法理尚在成长之中,你确定以你的实力强过我?”
听到这话,后来男子便不乐意了,像是炸毛的猫,差点双手直接把棋盘掀了,但是想了想直接又坐了回来。
看到平静了的局面,黑袍男子打量了一下,后来男子。和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差不了多少,银白色头发,黑色外衣里面还套着一白色衬衣,两串佛珠后还有一只手表。
“可塑性大道,血泪立柱,你还得多久才能完全构筑出第二形态的完美天道?”
银色头发的男人摇了摇头。
“你在质疑我的运气和天赋吗?我可不是你!”
他高昂起头,雄赳赳气昂昂,似乎找到了可比之处。
“嗯,你准备下哪里?”
银色头发的男人,瘪了瘪嘴,看了看棋盘,又转头看了看黑袍男子。
“谁会玩这种老掉牙的东西啊!”
听到银白色头发男子的话,黑袍男子不禁冷笑,“呵。”
“渴了有饮料,两万一毫升要吗?”他挑了挑眉,但对方寡淡如水。
“没钱。”
“……”
“够坦率。”
发现自己无从下手,就趴在了桌子上。
看着他,黑袍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来找我到底是干什么?”
银白色头发男子抬起头,一拍脑袋。
“糟糕,差点忘了。”
“呵呵。”
“不信我?”
“不信。”
“……”
“说吧,没时间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