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魔教的阴谋
林夏听到她的名字,蹲下身子把她给扶了起来。
“你是连雨湘,你怎么会在这里?”
连雨湘从地上起来,身子软弱无力,被林夏给扶着。
她擦了擦泪说道:“现在的连傲天不是我爹,是被魔教的人给假扮的,这是我出嫁前一天无意中听到的。”
林夏问道: “那他为何要让你成婚?”
“我的婚事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为了把你们这些武林大派给集中到这里,好一举歼灭,这样就好掌管你们背后的城池。出嫁前我被人给下药,要不是我的丫鬟,我恐怕都逃不了。”
听她叙述,林夏心中猜测。
那岂不是整个山庄都被魔教的人给埋伏,现在逃出去的话可能有些晚了。
【副线任务发布,解救连城山庄众人奖积分35点。】
666又发布任务了,林夏陷入沉思,看来还得淌这趟浑水。
她去通知那些武林人士,不过她的话可不会让别人相信。
“慕容宫主,你在这里作甚。”
阴影处楼叶潇走了过来,看着林夏和连雨湘两人。
“楼叶潇你来这正好,我们麻烦了,连城山庄被魔教的人给控制了,现在得通知那些武林人士,趁魔教还不知道我们知晓了他们的计谋,得及时歼灭这些魔教的人。”
楼叶潇皱皱眉头,严肃的说,“什么,连城山庄被魔教的人给控制了,好,慕容宫主,那我们一起去。”
他又对连雨湘说道:“至于连姑娘,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还是好好在这里躲一会儿,等会儿我们再派人过来接你。”
他走过来牵起林夏的手,便向那些院落处走去。
“你可千万别动,不然会惊动别人的。”
林夏本来想挣开的,听他这样说,也不再计较了,要不然以为这人在占她的便宜呢!
走了一会儿,林夏反应过来。
他们又不是什么关系匪浅之人,为毛要让他牵自己的手啊。
妈的,这家伙敢占老娘的便宜。
她心中起了一丝怀疑,楼叶潇什么时候这么表里不一了。
她刚想对他质问,颈间传来一阵刺痛。
林夏脑子一阵眩晕,这人不是楼叶潇那个冰山男。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她可学聪明了,在百里倾城那里得了颗解百毒的丹药,就藏在手指上带的戒指里,这回可派上用处了。
她趁着倒下去的时候,手指拂过嘴唇,解药倒了进去。
那个名叫“楼叶潇”的男子,轻轻揭开脸上的面皮,露出一张如莲如月的面容,赫然正是宇文墨那斯。
他搂住林夏的腰,把她给抱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脸颊。
“师傅,好久不见了,这下落到徒儿的手中,你说该怎样惩罚你。”
从暗处走来一名黑衣人,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向宇文墨跪了下去,低头抱拳。
“少主,那些武林人士吸了我们点的梦魂香,个个都已沉睡。”
“做得好,把他们给本少主关到地牢里,至于那个楼叶潇单独关在一旁,本少主要从他那里得到火灵珠。”
宇文墨吩咐完,抱起林夏向其中一间阁楼里走了过去。
“我靠,这该死的宇文墨到底想干什么?”
林夏调整呼吸,外界的动静她还是知道的,这宇文墨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到底在摸什么。
这感觉让她的身子有些发痒,强忍住不敢乱动,怕被他发觉。
林夏感觉到领口一片清凉,身上有人在解自己的腰带。
我靠,还解散衣服了。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
林夏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掌向宇文墨打去。
宇文墨见林夏醒了过来,还一掌打来,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他偏身而过躲了开去,手中出现一把折扇,挡住林夏后续的攻击。
两人在房间里一瞬间对了几十招,都是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宇文墨和林夏打了好一会儿,两人停下动作。
他微微一笑春风拂面,“师傅,不错嘛,居然学聪明了。”
“说的本宫以前很蠢似的,啊呸,本宫本来就很聪明。”
林夏挑着眉看着他,现在就是师徒决裂的时候,没必要再扮演师徒情深了。
她心里暗暗吃惊,宇文墨的功夫如此厉害,和他对打,他还没有使出全力来。
“乖徒儿,这下你有什么话可说啊,居然敢谋害师傅,你这罪名可是大逆不道哇。”
“哦,对了,你不是去游历去了吗?怎么游着游着,游到连城山庄来了。”
林夏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有些气不过,得讽刺他几句,心头才舒坦。
“师傅,徒儿何时谋害了你?只是想让师傅睡一觉而已,哪知道师傅醒的这么快。而且师傅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宇文墨像是不理解她的意思,胡说八道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你行…青的白的随你什么说都可以,不过…咱师徒俩的缘分尽了,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吧,现在请你让开。”
林夏不想跟他扯这些,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让不让她离开,那就手下见真章了。
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冲了上去,两手张开,强劲的内力朝宇文墨打过去。
宇文墨见她动手豪不迟疑,微微一笑,边打边说,“你…到底是…谁?”
林夏本来也没注意,咋听到他这话,心里一惊,手中微微一颤。
宇文墨发现时机,一掌打了过去。
林夏背后中了一掌,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一旁木桌上。
“对不住了,不能让你破坏我的计划。”
“你刚刚说了什么?”
林夏没有理会他的这一句话,问起打架时宇文墨吐出的那几个字。
“哦…刚刚,我只是问你…你是谁……”
林夏脸色巨变。
“你知道……我……”
“知道什么,你不是慕容夏,那关我何事,你可比她有趣多了,如果是她的话早就死在我手上了。而你…真是个有趣的灵魂,本少主还可以逗弄几下,等哪天失去兴趣了,在取走寒水珠。”
宇文墨打开折扇,斜靠在一旁的软榻上,神色轻松地说着话,如谈论平常的事情一样。
林夏嘴角一抽,差点吐血,自作孽,不可活。
她几句话脱口而出。
“宇文墨,你这小子有什么可嚣张的,要不是我,有你这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