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师徒交锋
林夏刚打坐调息完,正打算出去走走。
弄梅走了进来,脸上有些喜意。
“宫主,好消息啊!宇文少爷回来了,还带回了圣莲花。”
林夏喵了她一眼,自带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弄梅脸上笑容僵住,吓得低下头,声音小了几分。
“宇文少爷正在殿外求见。”
看着弄梅这样子,林夏不想这样严肃,她性格很好的,可现在却不能表露出来。
她装作一本正经,浑身威严更甚,身穿红色血缎霞衣,显得整个人霸气十足。
她斜靠在软榻上,一只手支撑着脸颊。
“我那徒儿宇文墨回来了,让他进来吧。”
“是,宫主。”
弄梅转头下去通报。
片刻之后,门外徐徐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一丝光折射在其身上,衬的青年身姿挺拔,飘渺似滴仙。
随着他的走近,林夏的眼里满是惊艳。
虽说在小说里把他的容貌写的很是出色,但是真实看来却不足以形容他的万分之一。
黑色如缎子般的头发半披在脑后,用一个银色发冠束住,菱角分明的脸庞魅惑十足,却又透着一丝英气,双眸似星辰深邃而不可测,让人望上一眼就会陷进去似的,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有些上翘,却又像是对着你满含情意。
林夏暗暗赞叹,妖孽啊!
难怪原主那么残暴的性格都收他为徒弟,长得这么好看,是谁都会把他放在身边养养眼,多吃两口饭也是好的。
宇文墨嘴角一勾,“师傅,你最近好些了吗?功夫不负有心人,徒儿出去给你找圣莲花,终于寻得了一棵,徒儿这就给你熬药去。”
一席话把林夏从思绪中拉回来。
她在心中冷笑,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那个…现在不用,嗯…要不你把圣莲花交给我的侍女弄梅吧,让她去熬药,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林夏同时心里暗想,你这个心机男,你当老娘不知道,瞧你那得瑟样子,刚回来就打着要弄死我的主意。
宇文墨勾唇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师傅,徒儿不辛苦,这是徒儿应该做的,只有亲自为你熬药,才能显得徒儿的诚心。”
林夏呵呵哒,诚心个头啊,他就是诚心想害死她。
“那好吧,你去熬药吧。”
“是,师傅,那徒儿这就告退。”
宇文墨展开一笑,迷花了林夏的眼。
他拱了拱手,悠闲潇洒的转身退出去,徒留下林夏心肝发颤。
她磨着后槽牙,靠,瞧他那得瑟样儿,要人性命还这么自在,真是白瞎了那脸皮。
她可不是什么纯情小少女,不吃那一套。
现在该怎么办,看见他的真人,她心里有点发怵,这人忒不好打发,一看就是心机深沉之人。
有些人表面装的再无害,其实就是一朵触碰不得的毒花,指的就是宇文墨这一类型。
两个时辰后——
“师傅,药熬好了,快趁热喝吧!”
宇文墨端着药碗走进来,修长手指扣在碗沿边。
屋中的林夏正伸着懒腰,想放松一下心情,乍一下听到他声音,正襟危坐起来,恢复高冷的模样。
“嗯,为师知道了,你把药碗端过来吧。”
“是”
宇文墨嘴角带笑,把药碗递到林夏的嘴唇边。
林夏看着他暗中咬了咬牙,妈的,这小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她呢。
她想接过药碗,刚把手触碰到碗沿边。
“师傅,让徒儿喂你吧。”
他低头呼出的气打在她脸上,气氛莫名其妙有些暧昧。
“不用,师傅拿碗的力气还是有的。”
林夏想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碗。
宇文墨却死死扣住碗沿,避开她的动作。
他又把药碗凑近几分,都快杵到她嘴边了。
“哪能让师傅代劳,你练功受了伤,该是让徒儿孝敬你的时候了。”
林夏脸色阴沉下来,眼神冷冷的盯着他。
“我是你师傅,我的话不听了吗…”
“师傅,徒儿不敢。”
宇文墨看了她一眼,把药碗递给她。
林夏拂拂袖子,接过他递过来的碗,低头佯装喝药的样子。
可下一秒,她装作胸口钝痛,轻呼一声,药碗非常自然的从手中掉落,形成优美的弧线往地上坠落。
眼看马上就要四分五裂,然而就在刹那间,白玉般修长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药碗底部,佯装胸口钝痛的林夏彻底呆住。
她呆了。
彻底地呆了。
“师傅,你怎的这般不小心,这可是徒弟千辛万苦给你找回来的药,快趁热喝吧…”
他优美略显暗沉的音调,把林夏从呆愣中拉了回来。
没想他居然接住了药碗。
呵呵。
听这语气,是要打算威逼了?要不就此翻脸得了。
不行,他不是普通人,现在我功力尽失,万一惹毛了他,被他杀死在这里,还是一样的下场,不能打草惊蛇。
她心中闪过一万种思绪。
而拿着药碗的宇文墨心里也不平静。
从刚刚那一瞬,他看出慕容夏是故意把药碗摔下的。看来她是察觉到了一点什么,不过也没关系,只要双方不捅破,他乐意陪着她演戏。
猎物总是留着慢慢玩才更精彩,让她挣扎几下还是比较有趣的。
“师傅,你怎么了,快喝吧,药要凉了。”
宇文墨眼里含笑,又催了催她。
“额…我胸口好痛,你放在那儿吧,我等会儿再喝。”
林夏用手捶了捶胸口,一头倒在床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他看着她的表情也不恼,静静地盯着她,勾唇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那…师傅,你好好休息,要保重身体啊,不然徒弟会担心的……”
这一句话他拉的老长,意味不明的笑容刺的林夏的眼睛生疼。
他把药碗放在旁边的桌上,转身就走了出去。
过了许久,床上的林夏不装了,坐了起来。
她往外面看了看,人确实已经走远。
他就这样放过我,还是…他有什么阴谋。
她还得更加小心,这个兔崽子,好歹也是师徒一场啊。
在文中,她写宇文墨这角色不过是为了在文中提亮点而已。至于他是魔教教主儿子的身份是一笔带过,他母亲就更没提了。
说他母亲死了也不完全是,用现代的语言应该叫做植物人吧。
他们从西域请来一个炼药师,说用一颗天地神物寒水珠才能够作为药引,再配以天山雪婵炼出的药才能救他的母亲。
于是他不知从哪里打听的信息,知道她这里有一颗寒水珠,才有接下来一系列倒霉催的事情。
林夏却是知道的,那炼药师完全是为他自己的境界提升,说这些是借宇文墨的手而已,不过怎么骗到宇文墨的,在文中是一笔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