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叶赴北,你在PUA我是吧?
叶赴北牛鼻吹完,从容不迫的下了台。
村民们聚集的更多了,全村的人都闻着钱味来到了!
林玉莹从容不迫,甚至脸上全是轻蔑!
这一次竞选,她做足了充分的调查。
叶赴北这个劳改犯,在监狱里踩缝纫机,每个月最多挣个三百五百。
就那几个糟钱,他根本没有能力每人发五千!
林玉莹十分期待,一会儿叶赴北拿不出钱,下不来台的样子!
而南部村的村民们,手握选票,把舞台围得水泄不通!
林玉莹固然说的好听,可也叶赴北那是当场真给呀!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花书记宣布投票开始,然后投票领钱!
“花书记!快点宣布投票吧!我家里还坐着锅呢!”
“投票啊!快点投票啊!我要领钱!”
花书记躲在后台,头皮发麻。
叶赴北下台后走过来催她:“花书记,大家都在喊你呢,赶紧上去宣布投票开始呀。”
花溪瑶目光剜了叶赴北一眼,恨的牙痒痒,数落个没完。
“都说给你内定好了,你小嘴叭叭叭,瞎寄吧吹的什么牛鼻?
还一人五千块?你知道南部村多少人吗?”
叶赴北愣了一下:“呃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花溪瑶怒不可遏,声音都发抖了。
“咱们南部村是个中型村庄,连老带少起码小五百口子人,一口人给五千,你起码要掏出个二三百万!
你一个劳改犯,你哪来这么多钱?你现在惹了大祸了知道吗!
连我都被你给害惨了!
你自己说说吧,现在要怎么收场?”
叶赴北一点不带惊慌的,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支票。
“瞧见没,我师娘你亲妈给的,她老人家说了,我随便往上填数,填多少都行!”
花溪瑶瞧了一眼,支票是真的,笔迹是对的。
可是,她却对叶赴北说道:“还是下不来台。”
“为啥?”
叶赴北一脸不解的问道:“这不是已经有钱了?”
花溪瑶急忙跟叶赴北解释:“支票兑换要提前预约,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二三百万真不是小数目!
就算你提前预约了,想取出这么多钱,也要分好几次才行!”
伸手指指不远处那兴奋的村民,花溪瑶满脸愁容叽叽喳喳:“你们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是那省油的灯啊?
天黑前要是给不了这钱,这真能造成民变,你信不信?”
吓唬叶赴北一番后,花溪瑶和颜悦色,对他说道:“现在赶紧上台道歉,就说是开了个玩笑。”
叶赴北不悦道:“那我这村长岂不是当不成了?”
说什么闹民变,其实只是花溪瑶为了吓唬叶赴北,让他自愿放弃这次竞选而使出的手段。
只要叶赴北现在亲自上台,承认刚刚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样就可以用叶赴北的面子,来换取村委的信誉名望还有威严。
那时,叶赴北的确当不了村长。
可是,这件事对村委影响,却是降到了最低。
眼下,就差最后一哆嗦,就能让叶赴北上台道歉了。
万万不能功亏一篑!
于是花溪瑶加了把劲,对叶赴北连安慰带吓唬:“你年轻,五年以后从头再来吧。多等几年,总好过激起民变。”
“不行,我可等不了五年。” 叶赴北急了。
坐牢咱也就坐三年。
当个破村长,还tm的要我等五年?
绝对不行!
花溪瑶急忙施压吓唬他:“你就不怕闹民变?”
叶赴北大咧咧一笑:“那不能够,我柔弱嫂子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赛柔弱火急火燎满脸兴奋,在人群里激动的嚷嚷:“在哪发钱?在哪发钱?今天谁不给我发钱,我刨谁家祖坟!”
花书记面如死灰。
没有赛柔弱,闹民变这个词,是用来吓唬叶赴北的。
但是,赛柔弱来了,这个词就成了实打实的危机!
这赛武松要是真闹起来,别说民变了,她一个人就能闹个天翻地覆!
村委屋顶给你一把点喽,祖坟给你两铲子刨喽,这都得算是最轻的!
“完了,这下没救了。”
花溪瑶欲哭无泪,心里发毛。
叶赴北伸手拍拍她肩膀,笑了起来:“师妹,师父师娘这么有钱,你总不能是个穷人吧?”
花溪瑶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这事”
一瞬间,花书记恍然大悟!
她打听过,赛柔弱以前可是把叶赴北当亲儿子养的。
凭借他们二人的交情,赛柔弱不可能不知道,一会儿叶赴北是要给大伙发钱的!
幽怨的目光深深剜了叶赴北一眼,花溪瑶问他:“好小子,你跟我玩黑吃黑?你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我吧?”
叶赴北点了根烟。
摊牌了,不装了。
“谁让你骂师父是生物爹的?”
花溪瑶勃然大怒:“就因为这个?你就给我下套!”
叶赴北抽一口烟,神态坦然:“也不全是。”
“二三百万对你不过九牛一毛,少买几个包包的事情。你今天掏这点小钱,帮助一下贫苦的乡亲们,这是涨名声的好事。
师妹,我是在给你的未来铺路。
这点小钱,全都是你未来升迁路上的垫脚石。”
花溪瑶乍一听,竟觉得叶赴北这话颇有道理。
“可我也没有这么多现钱。”
鬼使神差,花溪瑶忽然觉得掏了这笔钱,好像还挺光荣。
叶赴北十分豪爽的说道:“其实我还有一笔现金,我先帮你掏了,不用谢。”
花溪瑶心里感动,含情脉脉:“北哥不,师兄,你人真的太好了。”
“客气啥,咱都是自己人,你随便给我打一张欠条”叶赴北笑得合不拢嘴,递上了纸和笔。
“等等!”花溪瑶忽然脑子灵光起来,冷笑着质问起来:“你的话说的不对吧?”
叶赴北露出迷人笑脸引诱着花溪瑶:“回头再说吧,你先把欠条写了。”
花溪瑶用力摇摇头,抵御住美色的诱惑,怒声质问叶赴北:“明明是我在帮你掏钱平事,我还得给你打欠条?”
“我求你掏钱了?”
叶赴北憨厚一笑,伸手挠了挠黄毛,“呃虽然你掏钱了,可是你的名望也提高了。”
花溪瑶越想越明白,再次怒吼:“胡说!明明是我掏钱,你却提高名望了!”
随即,她彻底想通,肺管子都快气炸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忽然,花溪瑶一把揪住叶赴北耳朵,凶的如同一直母老虎!
“你tm的自己有钱,让我帮你掏的哪门子钱?”
“叶赴北,你在pua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