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调查组
几个人听到了告辞的话，都顿时清醒了。打着哈欠跟在白天后面走出了办公楼。
“天儿，查案有眉目了？”路上，郝剑无精打采地问着白天。他从来都不爱学习，没想到查案竟然还要到大学来上课，觉得十分无趣。
“是啊！我们从事发地点两端的高铁站开始作为突破点！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咱们名不正言不顺地，怎么才能让铁路的工作人员配合咱们调查？”白天发愁地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路上，昊然宣布了他带来的好消息。
这次昊然出发来帮忙之前，就知道查案的时候肯定会遇到配合的问题。目前这个列车相撞事故是由国家层面派出的调查组负责的，这个调查组是由警察部、应急部、交通部和地方政府派出的专家和权势组成的，因此他们想插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为此他特地找了爷爷张内阁帮忙。
张内阁本来就想找机会考察一下白天和昊然的能力，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并帮昊然开具了一封介绍信。有了这个介绍信，他们在查案的时候，不管是警察或是地方政府，甚至是各个部委，都得乖乖地配合工作。
“太好了！”白天高兴地说：“咱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查案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赶往了距离出事地点最近的高铁车站。白天根据他和邹教授一起做的分析，已经锁定了两个最可疑的车站，这是其中之一。
到了车站，他们跟车站的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车站的工作人员看到昊然是一名警长，也不敢擅作主张，就赶紧向站长汇报。站长此时正在和调查组的领导在这里商讨事故救援的问题，也不敢擅自决定，就向这里最大的领导——调查组的副组长，也是某个部委的一个局长——进行汇报。
“一个警长来干什么？！这里是高铁相撞事故，又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捣什么乱嘛？！去把他们轰走！”局长有点生气，指着旁边的站长，不满地说道。
有了领导的指示，站长像得到了圣旨，和车站工作人员一起来到车站站厅，准备把昊然他们赶走。
“你是哪个分局的？”站长看到昊然只是一个警长，级别比自己还低，顿时有了底气，不耐烦的问道。
“我是河洛市车站警局的！我们有此次事故的重要线索，想来调查一下！”昊然说道。
“你一个片区的小警长，管得可够宽的！”站长不屑一顾地说道：“我们调查组有部里派来的刑侦专家，不需要你一个小警长在这里多管闲事！赶紧回你的河洛去管好你自己的片区就行了！”
“站长同志！请相信我！我们不是来捣乱的，我们真的有事关重大的案情需要查清楚！请您支持我们的工作！”昊然也有些不爽，表情严肃地说道。
“你能知道什么重大的案情？！你知不知道国家高层领导都在这里面开会呢！要是耽误了领导的事情，能把你们都枪毙了知道吗？！”站长更加趾高气昂了起来，他心里想眼前的小小的警长，听到国家高层领导这几个字，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地滚蛋了。
昊然听到国家高层领导，想到可能是调查组的组长或副组长在里面，也没打算继续跟站长纠缠。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于是他直接把介绍信拿了出来，递给站长看。
站长一脸狐疑地接过介绍信。他就算喜欢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但也认识介绍信上的张内阁的名字，脸色马上苍白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马上点头哈腰地把昊然一行带到了办公室。
局长看到站长不但没把人轰走，反而把警长给带进来了，正准备发火。站长赶紧拿着介绍信跑到局长跟前，给他看了介绍信。
局长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了，一看到介绍信，就立马意识到这介绍信的份量。他立即站了起来，来到昊然跟前主动和他握手，并微笑着说：“哎呀！刚才实在抱歉得很啊！耽误了几位领导的工作！几位领导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工作，我一定不遗余力地配合！”
“哦！您客气了！”昊然也并不想打扰事故救援工作的正常进行，就客气地说：“您继续忙您的！我只是想找站里的同志了解一些情况。”
“好好好！我一定配合领导的工作！”站长此时换了一副嘴脸，急忙说道：“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请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们想了解事故当天你们站内的通信信号系统的情况！”昊然说道。
站长赶紧带领昊然一行人来到了站内的机房，向机房的李主任介绍他们，并要求工作人员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
“昨天事故发生的时候，调度系统有没有什么异常？”白天开口直奔主题。
“呃……”李主任想了一下说：“昨天事故发生时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但是晚上我们查看系统运行日志时，却发现当时发出的指令是错误的，似乎是被人为修改过了。但是我们几个有权限修改指令的技术人员谁都没有发过这样的指令。”
“当时都有谁在机房里？”白天想了一下问道。
“我和小宋都在！”李主任指了旁边的一位年轻的女性技术人员。
白天把眼睛闭上，启动超能力看了一下事发时的场景，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当时确实只有李主任和小宋在，两个人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操作。
“你们有会议室可以用吗？”白天问道。
“当然！”李主任带白天去往会议室。
这间会议室不大，不过足够坐下几个人了。白天坐下之后，跟李主任说道：“李主任，我们会问您几个问题！同时，为了验证您没有说谎，我需要把手搭在您的脉搏上，希望您不会介意！”
警方确实有根据脉搏判断嫌疑人是否说谎的测谎方式，但并不是常规手段。当然白天的目的也不是测谎，而是想要查看李主任的历史超时空。昊然他们也看出来了白天的用意。在白天闭上眼睛启动超能力的时候，昊然配合他不停地问着李主任昨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