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哈勒的笔记
崔固的失踪命案已经结案,他们现在把精力放在找到笔记上所说的“地球轴心”,也就是古画记载的第二块昊天石上。
郝剑这些天精神不太好,还沉浸在失去舒卡的悲痛中。白天本想让郝剑回西京休息休息,但郝剑坚持留下来。
“我一定要找到昊天石!为舒卡报仇!要不然舒卡不就白白牺牲了吗?!”郝剑说道。
找到昊天石的关键线索都在笔记上,可惜白天他们都不懂普鲁士文。白天本来尝试着使用翻译软件来翻译,但笔记上写的都是手写体,拍照翻译功能无法识别。他尝试把普鲁士文输入软件翻译,但笔记上都是一些只字片语,并不连贯,翻译软件翻译出来的效果太差了。
这件事关系到重大秘密,白天他们不希望找一个外部的翻译人员,担心会泄露机密。
晚上白天和昊然正在为这个事情发愁。这时昊然接到了小可的电话,他和小可三天两头地打电话聊天,白天都已经习惯了。
电话里小可问昊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小可可是心理专家,昊然的语气是逃不过心明眼亮的小可的!于是昊然就把他的烦恼事告诉了小可,他跟小可从来都是坦诚相待,从来没有什么秘密藏着掖着的,除了白天的超能力秘密之外。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小可说道:“这个对于我是小菜一碟!放心,我给你们保密!”
“太好了!”昊然惊喜地喊道。
现在昊然才知道,小可不仅仅是一个心理专家,还是一个外语专家。因为审问犯人的时候有可能遇上各种国籍的人,所以她还自学了常用的几门外语,英语、东瀛语、阿拉伯语、罗刹语、高卢语、普鲁士语、伊比利亚语、葡国语,都不是问题。
昊然把笔记拍了照,给小可发了过去,现在就等着她来翻译了。
这几天,他们在逻些好好地休息了一下。不仅把逻些的大大小小的景点都逛遍了,而且每天都换不同的饭馆吃饭。嫣然现在已经吸取了教训,没有再缠着天儿哥哥陪她喝酒了。不过郝剑倒是醉了几次。
白天也实现了他对嫣然的承诺,带着她去了林芝和纳木错,正儿八经地旅游了一回。
几天后,小可把翻译后的笔记给他们发回来了。让他们感到惊喜的是,小可不仅仅把普鲁士文都翻译出来了,而且仿照原来笔记的样子,把上面所有的地图、机关的图案也完全重新画了一份,所有文字的位置也是原来普鲁士文的位置,地图上的普鲁士文地名也重新标成如今的华夏地名,简直就是笔记的华夏现代升级20版本!
“哇塞!小可你可真的太棒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昊然在电话里一顿夸赞。
“我可是请教了很多地理专家才帮你翻译好的。”小可笑着跟昊然开着玩笑说:“你要感谢我的话,不如就以身相许吧!哈哈!”
“嗯!等我回去就提亲!”没想到昊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好啊!好啊!一言为定!”小可没想到得到了一个惊喜!她知道昊然是个老实人,说话是一定会算数的。
“哇!耗子!我可等着吃喜糖了!”白天笑着说。
“哇咔咔!还有我!”郝剑也终于乐了。
“嘻嘻!还有我!”嫣然也笑嘻嘻地说。
嫣然心里羡慕不已,偷偷地想,如果自己和天儿哥哥也有这么一天就好了。
他们几个都为昊然和小可终于修成正果感到高兴。
拿到翻译好的笔记之后,几个人就围在一起研究。他们也逐渐从哈勒的笔记中知道了他一直隐匿未讲的青藏探险的经历。
海因里希·哈勒是1912年出生于奥国的登山家和探险家。哈勒是一名铁杆那脆分子,早在1933年就加入了那脆党。1938年普鲁士和奥国合并后,他又加入守卫军。因此他的笔记封面不仅有那脆标志,而且还有西忒乐的名言。
哈勒曾是职业登山运动员,在一次阿尔卑斯国举行的登山比赛中,哈勒一举夺冠,充分展示了雅利安人的“优秀品质”,因此受到西忒乐的亲自接见并与其合影留念。
1943年,在西忒乐和那脆守卫军头子希姆莱的派遣下,哈勒作为领队,和其他四人组成的探险小队启程前往华夏国的青藏寻找沙姆巴拉洞穴和地球轴心。
他们几个人先是来到了不列颠属国天竺境内,打算从喜马拉雅山的南坡进入青藏。但不幸的是,当时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普鲁士国和不列颠国是敌对关系,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进入青藏,就被不列颠国人给逮捕了。不列颠国人把他们关进了设在天竺北部城市德拉敦的拘留营。
在拘留营的几年中,哈勒和伙伴奥夫施奈特一直计划着逃跑,1944年5月,他们联络上拘留营的另外两个普鲁士国人柯普和特瑞佩尔,成功越狱。
开始,他们打算投奔东瀛军队,但后来还是决定继续执行寻找“地球轴心”的使命。由于当时的不列颠国天竺总督派驻青藏的官员理查德森对普鲁士国人采取了宽容的政策,哈勒冒充普鲁士国商品推销员开始了他在青藏的七年之旅。
身为党卫队统领的哈勒成为这群逃亡者的指挥官,他带领那脆小分队朝喜马拉雅山脉方向行进,哈勒告诉其他人目的地是青藏。他们经过慕苏里和兰多尔,翻越了一座海拔近六千米的山峰,进入了青藏。
那脆小分队在藏南地区逗留了一年多,有绘图专场专长的奥夫施奈特沿途绘制精确地图,这个一战老兵甚至将所经过的藏南地区每一条山间小道都画下来,以便日后作为献给“元首”西忒乐的一份厚礼。
柯普和特奈佩尔由于受不了高原气候,中途决定返回天竺。这样就只剩下哈勒和奥夫施奈特两人,他们学着藏人的样,身上披着破碎的羊皮,靠牦牛和步行继续着他们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