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年悄然无息,船只量力而行
&34;三年啊三年,又是一个三年。&34;
夏帆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他正面对着的,便是他和小剑剑一手栽植的大片药田,这时最后一片种植的药田,也没有向墨云宗汇报。
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堂堂练气五层的高手了,灵石什么的,已经攒齐了,孙鸿师兄也到达了练气五层,于是约定等这一片苗熟成后,便是向墨云宗进发。
三年的时间过去的很快,对于小剑剑和夏帆来说,不过是抬抬眼皮的事,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了,但是这些年的每一天他们都只会干四件事,吃饭,修炼,种地,睡觉。
没错,就这样,他们到达了练气五层。
当人踏入练气期的时候,寿元会增加近百年,寻常的疾病是无法侵入练气修士的躯体中的。
因此,孙鸿的面容没有发生一丝改变,依旧是四年前的见到的样子,这几年,孙鸿给了夏帆很多的帮助,可以看出,他是个善人。
夏帆和小剑剑都是有恩必报之人,这种植的灵药,必然会分些给孙鸿。
简单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夏帆会心一笑,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挥手虚空一握,顿时,熟成的灵药被连根拔起,抖落掉土壤后,飞到夏帆的手里。
&34;好,是时候了,小剑剑!走了!&34;
夏帆再次凭空扯住放在椅子后的袋子,将灵药全部甩了进去。
这并不是什么法术,而是他随着境界的提升,对灵气的操控愈发熟练和强大,因此做到这些事简简单单。
小剑剑闻声,连忙从院中跑出,出来时,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包袱,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包内的香气。
这些都是佐料,没错,佐料。
防止在那个试炼中吃饭没味,虽然白面馒头窝窝头什么的他也能接受,但是带点佐料自然是好的。
&34;帆哥,什么时候走?&34;小剑剑的体型不断变大,恢复成顶夏帆的样子。
夏帆想了想,刚想开口,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34;现在。&34;
回头望去,孙鸿出现在了门口,他身着黄色道袍,看起来逍遥快活,可以看出,这几年他没少出去快活。
&34;小帆子,怎么样,想我没?&34;孙鸿拍了拍夏帆的肩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枚刻着&34;墨&34;的令牌递给了夏帆,&34;来,拿着,这是去宗门试炼的令牌,有了它,就可以参加试炼了。&34;
夏帆接下了令牌将其揣在腰间,回头看了看自己居住了四年的房子,叹了口气。
见此,孙鸿调戏道,&34;怎么?舍不得这地方?没事,到了上面,哥给你建个更好的。&34;
&34;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想这样悠闲自得的好工作我该上哪找去。&34;夏帆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坐到了小剑剑身上。
是的,长生讲究的就是不参与世俗的斗争,但人生在世,难免会缠上些因果,这些都是无可避免的事,因此有这样一份休闲的工作就会很舒服。
&34;哈哈哈哈,也是,那,走吧?&34;孙鸿向后指了指,示意夏帆出发。
夏帆和小剑剑点点头,走了出去。
狗蛋,怎么样了。
四年未见,夏帆和小剑剑同时在脑海中想起了那道身影。
他可是天品单灵根!绝对是强到爆炸的,到时候,就得指望他给我和小剑剑养老咯。
啊,好像我们不会老。
夏帆腹诽道。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的道路,今天是那渊城的开城日,也是这墨云宗的外门弟子试炼开始的时间。
到了渊城的门口,孙鸿举着令牌,踏出了城门,一阵天旋地转后,便到了目的地。
一个山巅之上,面前是扎堆的身着黄袍的人,在前一点则是一艘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巨型船只。
船只上,一个身着纹有韵纹黄袍的男子站着,他挥手呼喊,&34;我是此次试炼的考官,拥有考核令牌者,列队有序上船,到达墨云宗后,挨个考核。&34;
说完,本来还乱糟糟的人群快速的结了一条队伍,有序的向前进发。
孙鸿小跑过去,向后挥了挥手,夏帆从小剑剑的身上跳了下来,让小剑剑先回到剑中。
夏帆拎着两个袋子,快步跟了上去
大家都将刻有&34;墨&34;字的令牌挂在了腰间,至少夏帆看到的如此,查核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全部上了船。
&34;这破船,在这样的超长峡谷中坠落怎么办啊?&34;
&34;对啊对啊,这东西,要是摔下去了,这船上怕不是一个活不了啊。&34;
在船只中,窃窃私语不断传出,夏帆约莫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三十个人,算上自己小剑剑孙鸿还有那个考官。
同时,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地形让这些人这么恐慌,于是探出头,看了看下方。
宽阔无比的峡谷被云层与迷雾遮挡住,即使如此,还是能看出这地方深不见底,恐高症看了当场去世,再看看距离,向前眺望,完全看不到尽头。
在这样的破地方,船要是不好使,直接摔下去,可就不是人能承受的了的
夏帆吞了口唾沫,他多少是有些恐高症的,看着这样的地形,脑海中不自觉的脑补出了跳下去的情景,头也开始晕乎了起来。
他坐到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缓解一下症状,晕船晕车恐高就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了,在这地方多待一会会死人的。
孙鸿见状,过来和夏帆一块坐下,和他商量着接下来的事宜。
就在这时,考官席地而坐,开动了船只,轻微的震动感传遍了船的每一个角落,它动了,木屑铁皮被这样一晃震下去不少。
顿时,船上的乘客的担心更重了。
夏帆捂着胸口,喘着粗气,&34;这船,不会真塌吧,用于接待新时代的核心的船,应该不可能这么脆弱吧?&34;
&34;嗯,说不准呢,毕竟,未来的事情,只有未来的自己知道。&34;孙鸿想了想,扯出了些讲了和没讲一样的术语。
&34;也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这船别塌,要是知道这里是这鬼样,我这辈子都不会来的。&34;夏帆趴在了船板上,摆成一个&34;大&34;字,抬头仰望被乌云遮盖着的天空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