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小姐驾到
当关琳出现在玉龙山庄的门口时,众多的家丁先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然后是准备蜂拥而上。但是,天下的男人,无论是谁,在面对这样一个天生的尤物,恐怕谁也是不忍的。所以,众人虽然看似来势汹汹,最后在把关琳围成了一圈之后,就那样转来转去,让关琳都觉得有些烦躁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了动手的心思。
当然,这不是最终的途径。毕竟,蠢人从来都是一堆的,但是并不代表没有一个不是蠢材。早有一个还算机灵的家丁,慌不忙迭地冲回了后堂,向着正在温柔之乡的桃诚报告。桃诚如此被打扰,自然觉得不甚高兴了,可又听说来的是位绝色的尤物,自然又是来了兴致。
话说回来,这桃诚对于女色本身是够不上兴趣的,但是,自从离开了御钟镇,和那十三娘的交流少了不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不得不寻找新的安慰了。
桃忠在极短时间里,穿好了衣服,便要出门,丝毫不在乎那床榻上的女人。玩物,终究是玩物的。
等到跟着那个家丁,来到了门口,见到那个女子,桃忠的心情可谓是难以形容的,或许喜忧参半勉强能够进行一个概括吧。喜的是,袁浑这老小子,派来了一个帮手。而忧的是,袁浑这老小子可没说派来的是关琳。毕竟,袁浑说了,派来的是一位非常得力的帮手,可没说是一位非常的如此难缠的帮手。
“见过关琳小姐。”桃忠一边向着关琳施礼,一边急忙屏退那一帮围着的家丁。“关琳小姐,今天着实是施礼了,请,这边请。”
今天的关琳,与出现在御钟镇相比,束着一个简单的发髻,还是以往的一袭白衣,紧束着身,那身体的凹凸之处显得是那么明显,加之那白净且水嫩的吹弹可破的皮肤,与众人的一般认知的差别也是太大了。有些东西,关于她关琳的过往,可能只有袁浑清楚,也只有老九和桃忠清楚。
见着桃忠如此这般有礼,关琳也是笑笑,毕竟这人是交往的熟人,而这番行程也是受了袁浑的指示,他桃忠如此毕恭毕敬,那也是正常。不过,这个机灵的女子还是不忘上前打趣一番。
“哟。”关琳经过桃忠身边,媚眼扫过桃诚,说道:“桃庄主,你这待客之道可是上进了不少啊。”说罢,大笑。
桃诚那脸色立刻变得红一阵白一阵,但仍然躬着身,忙着笑着赔礼道:“慢怠了,慢怠了。”说罢,便随着关琳的后面进了山庄。山庄的门,也自然就闭上了。
进到庄内,关琳也不着急知道自己的居住之处,却似问非问地道:“这庄内近日可来了些什么人啊?”
桃诚自然是知道关琳的所指何人,自然也不想着对这个大小姐有所期满的。他立马回道:“骆啸北、戚锐来了。”
听罢桃诚的回答,关琳的脸色仍然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自然她的内心也没有多少的波澜。毕竟,这两人,在她从袁浑那里领到任务之时,这两人自然也就在其中。这些啊,算不上什么惊喜。
此时的桃诚,看罢关琳的反应,也是隐隐约约地觉察到了有些不对,但是又似乎猜不出什么原因。他只能试探着问道:“大小姐,我给的答案难道是有什么不妥嘛?”
关琳微俯下身子,那两座凸出的小山似乎都要凑到桃诚的脸面,那一缕幽香,把桃诚似乎都要薰的醉了。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关琳,着实是第一次如此,而这尤物显然不是第一次如此。
桃诚则深深地吸了一口那一缕幽香,等到深入肺腑,那上下似乎都是通了窍。
“那还有其他人么?”关琳轻声地问道。
“呵。”桃诚回道:“其他人倒是有,只怕是够不着您的身份。”
“呵呵。那我可更加地有兴趣知道了。”关琳再次细瞅桃诚,似乎有了兴趣了。
“关小姐您也是见过的。”桃诚继续回答道。
“哦?”关琳笑了。
“俞之初,权大力,曾有曲。”桃诚便依着说出了三个人的名字。
“哈哈。”听罢,关琳再次大笑。随即,进入到玉龙山庄的内堂。几个小小侍女早已经迎了上来,引导着关琳去到自己的居住之处。
桃诚也只得止步,依然是保持着最大的礼貌,目送着关琳的远去。等到那尤物的身影看不见时,他脸上的笑意也立即消失。要知道,桃诚这个人之所以能够得到袁浑的赏识,自然是有道理的。除却桃忠是他的好大哥,最重要的,这人足够的“绵”:能曲,自然能伸的。
早有人告知了骆啸北关琳到来的消息。他也是显得格外激动的,他与关琳年纪相仿。早几年,自进入到袁浑的府上,两人便开始熟识了。而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在很多的方面都有着合作,并且合作的很开心,很快乐。
骆啸北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或许是隐瞒了自己的年龄的,因为在很多的时候,这个女人表现出的冷静,表现出的心思,真的要比他想象中的复杂的多。
骆啸北不由得想起了与关琳第一次合作的事情:那一次,他们的任务相对简单,不过是要除去一个妓院的老板。要是依着骆啸北的性格,自然是领命而去,单刀直入,杀一个痛快,什么丁丁卯卯自然也是一并收拾。毕竟,他骆啸北对待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可关琳却不是如此,她最喜欢的,恰恰是一个字,那就是“玩”。
所以,再后来,关琳给骆啸北安排了一处好戏:他骆啸北成了关琳的哥哥,然后生生地造出了一个因病去世的老父亲,迫于家庭了无生计,只能去卖身葬父。
那一天,一具不知名的老者尸体躺在一床破席之上,仅有几条破布掩住了脸面。而他骆啸北并着关琳全身素衣,头上围着白巾,关琳是哭的梨花带雨,骆啸北则是掩面而泣,那场面着实令人增添了几分同情。
就那么很短的时间里,那妓院的老板便经过那里,什么生生死死,他是不以为意的,可见着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关琳,那眼角挂泪的媚眼如珠,这老东西终究是忍不住了。
他立马招呼跟在身后的人,把周围围观的众人纷纷赶走,然后蹲下身子,细细地品味着关琳的与众不同。关琳也不理他,只是一直地哭泣,且那哭声也似百灵鸟一般婉转动听,加之那突出的两座小山。这老东西自然是心花怒放了。他几乎是带着略显颤抖的声音,指着那具不知名的尸体,朝着一旁的骆啸北大声的问道:“我给你二十两,足可以葬父如何?”
骆啸北也不抬头,只是哭的更加凄凉大声,自然不能搭话。而关琳便接过了话头。
“老爷,我们两姐弟从外地投靠亲友,以至于到了此地。亲友寻不得,反而父亲患了恶疾走了。”关琳哭的愈加凄切,甚至于以手掩面,那娇羞之态,老东西恨不得就在当下,与这女子成了一段好事。
“走得好,走得好。”老东西居然得意忘形地说出了心里所想,又似乎觉察着不妥,赶紧又说道:“走得可惜,走得可惜,实为可怜、可怜。”
此时的关琳佯装生气,便道:“你这人好似无情,你家是死了人,难道也要说个‘好’字么?”说罢,便要拉着骆啸北,收拾尸体要走。
那老东西却急忙命人围住了骆啸北,一只手则迅速地拉住了关琳,脸上满是着急地道:“我哪有那等意思,小姐误会啦,误会啦。”另一只手则又扶住了关琳的香肩,试着安抚道:“那五十两,五十两如何?”
关琳似乎是欲拒还迎,在与那老东西纠缠片刻,便在软磨硬泡中边选择了“妥协”。
“老爷,这五十两的银子究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便媚眼如丝,眼眸灵动,轻轻地略过那老东西的眼睛。“只是我这小弟年纪还小,怕没有个长久,能否让老爷一并收留?那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听罢,那老东西自然大喜,暗忖道:“这葬父的银子不要,得了这天生的尤物,还多了个佣人,三赢的买卖有什么做不得?只要是哪天,再把这小子赶了出去,也算不得亏本的。”
于是,便立刻许诺,迅速招呼几个狗腿子上前,要把那尸体给弄去卖了,又急不可耐地要牵着关琳一道回去。
此时的关琳,却又立即出手阻止了。“老爷,我这父亲新丧,尚未入土,只怕就立即跟着您回去,怕是多少有些不妥吧。”
“那你要如何是好?”那老东西急切地问道。
关琳便伸出那一只手,恰恰又露出了那条玉臂,在那老东西眼前自然的划过,伴着一缕体香,那老男人就似乎成了红眼的狼看着一块肉,就等着下最后一口了。
“您且把耳朵凑过来,容我相禀。”关琳说道。
那老东西便喜不自胜地将头凑了过去,自然是一番“如此如此”,他也便自是点头,脸上的笑意便溢了出来。一旁的骆啸北,哪怕依然是心如止水,也不由得冷哼一声。
“我说关大小姐。”骆啸北推开关琳的闺门,丝毫不在乎此时的关琳正在褪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小小的几片,遮住了那神秘的三角与颇为壮观的两座山。“来之前也不提前告知下啊。”
见到这样的骆啸北,关琳倒也显得不惊讶,仅仅是用两只手捂住了那两座山,就如此地把整个身体展现在骆啸北的眼前,微笑着说道:“呵呵,我说小弟,你这来了真不知道敲门嘛?我说给你一个惊喜,你相信么?。”
骆啸北便关上门,缓缓地走上前,轻轻地撇下关琳护住的双手,细心地观察着关琳身体的每一处,笑了:“大小姐,我们脸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的地方嘛?”
“怎么?”关琳也不回避,又主动地把一双玉手搂住骆啸北的脖子,笑道:“是不是许久不见,想姐姐了?”
骆啸北也不说话,便一把搂起近乎赤裸的关琳,向着一旁的床榻走去。余下的时间,就是两具年轻的身体进行着彼此最深入的交流和碰撞。
待“葬父”三日之后,那老东西便带着一些珍贵的绸子物件等等,来到了关琳姐弟的居处。关琳自然也不拒绝,煞是高兴地带着骆啸北就去了那老东西的宅院。只是,她又立下了一个规矩,因为在丧期,与老东西行房事是万万不能着急的,又得三日之后,待斋戒沐浴毕,方可进行。
于是,那老东西只能把她安置在一处小院之内,却又安排了十几个人日夜看护着,又把骆啸北安置到了妓院,自然是端茶送水的事情。骆啸北的心里是有千百个不愿意的,而为了关琳的计划,他只能选择忍耐。
再三日后,这老东西便过来兑现他的承诺。等到他来到门外,却看着关琳的屋内好像是闭了所有灯光,只有月光接着窗户透了进来,掩映着些许的影子,看得不是十分分明。只是,等到打开那屋子,那屋内弥漫着的香气,让这个老东西分明是迷醉了。他道是关琳睡了,便想要给予一个惊喜,就迅速地屏退了一众家丁,只想着这别致小院,可以任他和关琳春风一度。
等着他摸索到床边,似乎听着了一个人的呼吸,与他的急切不同,那个呼吸很是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这老东西也似乎确定床榻上就是关琳了,便迅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奋不顾身地把自己的身体扔了出去。只是,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感穿胸而过,还未来的及发出痛苦的声音,似乎有一颗东西就滚到了床下。
床榻上的那个人便一脚踢开老东西的身子,又把那月光下的剑借着床被擦拭了一番。
是骆啸北。
骆啸北与关琳缠绵了许久,虽然有时间的阻隔,但是在这一点上面,两人早已是心灵相通,彼此都享受着那份许久的快乐。只是骆啸北还是不习惯,关琳仍然是要求在上面,把他骆啸北折磨的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