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组开始调查
座敷童子冲着的场大喊:“把她们还回来!的场”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的场身上,的场静司还是一派轻松:“的场抓的妖怪多了,你指的是哪个?”
这么拉仇恨真的好吗?
众人心里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禅院真希抿抿唇,想到自己的妹妹,说:“喂,的场,你真的抓了妖怪?”
“禅院小姐在说什么笑话呢,我们可是捉妖人。抓妖不是很正常吗?”
真希听到禅院这个字就火大,“的场先生,请叫我真希小姐。”
这时,座敷童子开口了:“一个萤草一个座敷童子。”
“两个出了名的弱小妖怪?”
的场有些惊讶,视线落在座敷童子身上,如果是她这样的倒是可以用。
名取听到这也觉得奇怪,且不说萤草和座敷童子如今已经几乎见不到了,就算见到了,这两种妖怪都是出了名的弱小柔弱,捉妖人看见一般都直接无视,怎么可能会专门抓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场家要抓也是抓大妖。”
座敷童子意识到他们和抓走萤草的捉妖人无关,想了想然后说:“她们一定是捉妖人抓走的,如果你们不能找到凶手,那你们也别想离开!”
她盯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消失在原地,留下的场他们。
名取:“我还以为你会动手。”
他放下手里的符咒,看向表现得非常轻松的的场。的场随口回:“毕竟我也想知道是谁污蔑了的场家。”
的场家一开始召集捉妖人就是因为自己内部已经提前调查过,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得罪妖怪。
胖达悄咪咪和真希、狗卷棘见状躲在一个小角落里。
胖达:“这好像是捉妖人他们内部的事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咒灵没了踪影,我们又出不去。”
“确实哦”胖达自闭地缩起来。
真希皱起眉,和狗卷对视一眼。刚才她试过了,她没法联系到五条悟,只能看情况行事。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算起来现在大概是刚入夜,辅助监督一直没联系到她们应该会和五条悟说一声,所以也不用担心。
真希瞥了眼这房间里唯一的窗户,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月亮。
“我们等会和他们分开,反正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鲑鱼。”
狗卷棘同意,胖达有些犹豫,张张合合,还是说了:“那爱伦坡怎么办?”
“有那两个捉妖人在,应该不会让他们出事。”
“不是,我的意思是爱伦坡明明是暂时出去,但是到现在还没回来。”
说到这,狗卷棘和真希也愣住了。
对啊,按理来说爱伦坡应该不会走多远才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真希站起来走到名取身边,面色凝重,“名取先生,爱伦坡还没回来。”
名取先生也愣住了,他大步走到门前“划拉”一声迅速拉开门,走廊一个人都没有。
“爱伦坡——”
名取喊了一声,但是走廊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名取脑袋宕机,正准备去找的时候,走廊里传来小孩子的声音。
“别喊啦,你说的那个人我们把他赶出去了。”
小男孩穿着和他哥哥一样的正式和服,外面同样没有套羽织。他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可爱但是表情很嚣张。
他站在走廊中间,眼睛幽幽地看着名取。
“你……不是妖怪。”
小男孩无语地说:“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我是鬼啊。”
的场迈步从名取身后出来,说:“你是山影家的?”
小男孩瞥了的场一眼,对于明知故问的问题他根本不想多费口舌。
“你们把萤草他们还回来就放你们出去,”他沉默了一下,想着他们可能会担心那个不识好歹的人,心软了。磕磕绊绊地说“至于,至于那个不是捉妖人的,我赶出去了,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他的脸噌的红了,转身气呼呼地,也不知道是气谁,在空中消失了。
见此,胖达感叹“原来世界上还有鬼魂啊。第一次见。”
有鬼魂的话之前死去的人都去哪了呢?
真希想到禅院家那群封建余孽,在心里打了他们一顿。
要是真的有地狱的话,他们大概要在地狱待个几百上千年了,不断地受折磨。
在这之后,咒术师真希他们就在此和名取、的场分开行动了。
没有妖怪的干扰,名取周一和的场静司很快就和其他捉妖人遇到了。
而只比他们早一步的安歌他们由于不认识只能从套话开始。
两人最先遇到的是一位独行的中年大叔捉妖人,灵力很弱,也没带纸面,但是为人和善。
身边跟着的式神妖力也很弱,式神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在大叔身后晃悠着,也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
大叔看见安歌纸面上笑脸,他先是噗嗤一笑,然后弯着眼睛问:“我好像没见过你,我叫伊藤诚,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是混血,叫我安就好”
安歌轻轻弯腰鞠躬,做足了礼数。
但在大叔和坡眼里,一个脸上贴着搞怪纸面的人做出这么完美的礼仪更好笑了。
“哈哈”大叔咳嗽两声止住笑意,“不用向我鞠躬,我只不过是个普通捉妖师。”
安歌想到自己脸上的纸面,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说:“大叔你应该回礼才对!”
“对对,是该这样。”
大叔也像模像样地鞠躬回礼。
“伊藤大叔怎么一个人在这?”
“我老了,哪还抓的动妖怪,只能逛逛了。你呢,你怎么也一个人?”
“我自学成才的,没有认识的人。”
听到这话,大叔有些惊讶,现在有灵力的人很少,自学的人就更少了。
他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一个有灵力的孩子都没有。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家有以前传下来的阴阳术。我家以前是阴阳师世家,可惜没有有灵力的孩子,也继承不下去。”
大叔有些犹豫,他只是一时兴起,但是越说越觉得反正自家也没法学,如果以后被当做胡言乱语更是糟蹋了。
安歌余光瞥了眼爱伦坡,转头一脸惊喜地握住大叔的手:“真的吗?其实我自学学的零零碎碎的,完全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学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