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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酒楼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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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身高五尺,呼着热气的大脸盘上都是汗,脸颊上白白胖胖的肉随着擦汗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浑圆的肚子挺挺地支着麻布衣衫,看着就很有福气。

    来人正是那间“不干净的酒楼”里的小二刘顺。刘顺终于和当铺里的主事人谈好了,酒楼可以按照三百两银子卖出,只不过,钱货两讫,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而且当铺的主事人说了,两天内就要交出三百两银子,一次付清,不得拖欠,否则就要改主意卖给别人。

    刘顺急的满头大汗,可是眼前庄子外面的在大门口走来走去的大狼狗,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一只大狼狗身形壮大如成人,黑白相间的毛发直直地立了起来,龇牙咧嘴,嘴里的哈喇子不断地滴到晒得滚烫的泥土地上,一下就消失不见。大狼狗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刘顺,好像只要刘顺敢再上前一步,就要从刘顺胖乎乎的肚腩上撕扯下一块肉来。

    刘顺努力憋气往回缩了缩自己的大肚腩,看着气势汹汹的大狗,脸上的汗冒得更多了,左脚刚抬起来,还没有往前迈,那个黑色的大狼狗就开始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声,吓得刘顺又将左脚放回了原地。

    刘顺看着这情形,很确信如果自己不要命,往前再迈多半步,估计面前的大狼狗会把自己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到时自己没了命不说,还会被人说没事谁叫你来这庄子招惹这恶狗。

    可是,他急着要跟田思思说酒楼的事情,如果在庄子外面喊,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到啊。刚刚过来的一路绕了小半圈,发现这个庄子还挺大的,看着就是很有钱的人家啊,怎么门口都舍不得请几个下人,要放条恶狗在这!刘顺默默地吐槽着,脚步定在原地和大狼狗四目相对。

    门外放恶狗,其实是田思思的主意。她觉得门口栓条狗,狗子比较灵敏,发现危险可以第一时间提醒。

    而其他的仆人,大家手头上都有活干,没有办法时时跑到庄子的大门口守着。再说了,庄子里的人谁都没有正经学过武,除非之后荣力有时间可以顺便带着他们练练。

    大门口放条恶狗拴起来省时省力,如果有客人要来,就提前让别人去大门口把狼狗拉回狗屋里。而且,田家人都不知道他们一家住在这,萧涧离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平常大门除了庄子里的农户和仆人进出,根本就不会有人找上门。非请自来,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田思思俨然忘记她让刘顺谈好酒楼的事,就到庄子来找她。她自己在厨房里忙着做萝卜糕。

    萝卜糕很简单,就是将萝卜切成丝,加点盐放一边腌制一会儿,等析出水分后攥干,再将炸好的花生去皮碾碎,切一些芹菜丁备用。将萝卜丝和碎花生、芹菜丁搅拌在一起,加入一些红薯粉搅拌均匀。之后等油温升高,舀一勺倒在锅里铺平,待煎至两面金黄,一块香喷喷的萝卜糕就做好了。

    这是一些闽南地区萝卜糕的做法,之前田思思跟朋友去那边玩的时候,就吃过沾着辣椒酱和沙茶酱的两种萝卜糕,简直快要香掉她的牙。

    田思思看到农妇递给她萝卜时,就想到了这道小吃。做好萝卜糕后,田思思分成了四盘,一盘送去给了孙大娘,一盘送去给了正在练长枪的田思哲和荣力,一盘送去给了拿萝卜给她的农妇,最后一盘拿到了萧涧离的书房。

    田思思在书房外头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萧涧离才开门。田思思好奇地往屋里看,心想萧涧离刚刚是不是在藏什么好东西,居然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才开门。

    萧涧离嘴角扯笑,挑眉说道,“里面没有美娇娘,我这庄子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美娇娘相依相伴。”

    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了。田思思白了萧涧离一眼,将手上的食盒提到了萧涧离的书桌上,抬头环顾四周,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不管了。

    “你尝尝看我做得萝卜糕。”田思思将温热的萝卜糕放在书桌上,用筷子夹了一块,沾了点辣椒酱,递给了萧涧离。

    萧涧离挑了挑眉,凑近就着田思思的手吃了一口,一股萝卜的香甜味道席卷了萧涧离的口鼻,还带着热气的花生随着咀嚼,在唇齿间留香。

    “怎么样?”田思思笑嘻嘻地看着萧涧离,“不错。以前没有尝过这种做法,还挺稀奇的。”

    田思思猜想着萧涧离吃过的估计是那种萝卜已经蒸软和薯粉混合在一起的萝卜糕,而这种带丝的,嚼起来更香甜一点。

    得到肯定,田思思又给自己夹了一块萝卜糕,久违的味道,让田思思眯了眯眼,一脸幸福的感觉。

    她奉行的人生格言是,“人生大事,吃喝二字。”所以,她才会满世界跑,去找各地美味的食材,去了解各地做法不相同的美食配方,再在各种网络媒体宣传,争取让大家都有机会不行万里路,便能自己动手尝到各地新鲜美味的食物。

    萧涧离没等田思思吃完,便将自己的薄唇与眼前咀嚼着美食软软香甜的红唇紧紧贴上。

    两人在书房呆了许久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田思思整张脸红得都快烧起来,差点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这时,一个仆人跑了过来,“姑娘,门口有个矮胖的男人,他说他叫刘顺,要来找你的。”

    田思思一听,就知道酒楼的事情有着落了,赶忙让人将刘顺领了进来。

    刘顺进了会客厅,脸上的汗水还没有擦干净就白着脸看着田思思,“你们怎么在大门口养了一条恶犬,天老爷啊,可吓死我了。如果不是这位大哥外出办事,我都进不来。”

    田思思看着刘顺喘着大气,知道他是真的被吓到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这不是家大业大,怕引起小贼光顾吗?大狼狗机灵啊,有什么事吼一声,我们就都知道了。看把你吓的,赶紧坐下喝杯水吧。”

    刘顺拿着茶碗一口气喝完了,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才感觉活了过来,浮躁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田姑娘,你交代我的事办成了。不过,当铺的主事人说这两天就要结清银款,他们才会把地契给你,否则,他们就要将这块地卖给别人。”

    田思思知道酒楼可以顺利买下来,刘顺肯定是费了不少力气,否则,酒楼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她也不问刘顺是怎么办成的,有能力的人她更喜欢也更能放心把酒楼交给刘顺管理。

    田思思跟刘顺又谈了酒楼的一些事,便想着等去付钱的时候,再去认认真真看一下酒楼的内部情况。

    这时,田思思和刘顺说了会儿话,让仆从去找的“钱袋子”已经来了。

    萧涧离看着田思思和刘顺相谈甚欢,心底闪过一丝醋意。这丫头怎么老是跟别人谈话没点心眼,就不怕把自己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吗?

    萧涧离上前挡了挡刘顺的眼神,将一叠银钱递给了田思思。

    田思思笑眯眯地看着萧涧离,这个移动的“钱袋子”可真好使啊。

    三人带上钱,就直奔当铺。

    到了当铺,主事人看着酒楼的新买家,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居然真有不怕死的敢盘下那个酒楼,还真有意思,就看这对小两口能够坚持多久了。

    萧涧离读懂了当铺主事人的眼神,不过,他不在意。且不说酒楼的败落跟它本身没有什么关系,即便真的有那些妖魔鬼怪,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害怕他。

    田思思将银钱交于当铺的主事人,拿回酒楼的地契后,便跟着刘顺往酒楼走去。

    这时,一间茶馆包厢里面,两个小姐模样的人正说着话,这时丫鬟小鱼一边帮小姐扇着风,一边不经意地往窗口处望去。

    大街上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贵气,拿着一把折扇正在帮旁边的小姑娘扇风,两人不知道正说着什么,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温柔地看着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身形娇小,不过一身淡粉色的罗裙衬得多了几分俏丽,细小的腰身看着盈盈不堪一握。只是,脸上带着薄纱,看不太清容貌。

    小鱼看着大街上的那对气质出众的男女觉得眼熟,直到两人快消失在小鱼视线时,她才想起那两人是谁。

    她刚想开口提醒自家小姐黄秀芬,不过看了一眼对面的吴雨瑶,心里有些警惕的拉了拉黄秀芬的袖子。

    黄秀芬刚想责骂小鱼,怎么最近行为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就看到小鱼给自己比了个手势,当下就知道小鱼看到了什么。那个公子居然又出现了,她们在城中打听了好些天,就是没有找到他们的落脚之处。

    黄秀芬想起,今天吴雨瑶约自己时,自己正在学琴。因为一直想着那个贵公子,心思都不在琴上,不知不觉弹错了很多次,被教琴的老师说了几句,正烦着时,吴雨瑶就上门了。

    自家父亲见到吴雨瑶比见到自家亲生儿女还要高兴,直接就放话让她跟吴雨瑶出来了。

    如果不是吴雨瑶的父亲是俞城知府,来了这永和县看望患病的外祖母,就吴雨瑶那傻样,有谁愿意与她来往。

    黄秀芬拿起一杯茶,低头想着怎么瞒骗吴雨瑶不被她发现,沉默了一会儿,放下茶杯,亲昵地开口说,“雨瑶,今日这天气委实过于闷热,我听说前面新开了一家小店,里面有清热消暑的绿豆汤,我们要不要去试试看?”

    吴雨瑶被天气热的也有点不耐烦,便点头应下了。

    两人刚下楼往小店走了一小段路,黄秀芬就说自己有东西忘在了茶馆,要回去拿,让吴雨瑶先去前面的小店等着她。

    吴雨瑶一出茶馆,看到大街上都是人挤人,感觉更热了,有点嫌弃地挥了挥手帕,自己和丫鬟抬步往黄秀芬指的小店走去。

    黄秀芬心里笑话着吴雨瑶是个蠢蛋,面上却一点都不显,一副好像真的丢了什么贵重东西的模样,慌慌张张地拉着小鱼往回走。

    “你刚看到他们往这个方向走吗?”

    黄秀芬急急地往前走,看着人潮涌动,脸上的妆容都快被汗水冲没了。

    “小姐,我刚刚确实是看到他们往这个方向走的,就是到了这个路口,一眨眼就看不到了。”

    小鱼有点着急地拉着边上一个挎着篮子的妇人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瘦瘦,长相很好看的公子?”

    挎着篮子的妇人有点嫌弃地甩了甩袖子,想着现在的姑娘真的是不得了,光天化日询问一个男人,简直是恬不知耻,便厉声道,“没有。”

    两人无奈又在附近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萧涧离他们。后来,黄秀芬实在走不动了,就拉着小鱼在萧涧离他们消失的那个路口等着田思思他们现身。她想着反正时候还早,他估计是去办什么事,一会儿肯定还是要回来的。

    萧涧离不知道他惹下的两朵烂桃花在永和县的大街上找了好几天,估计就算知道了,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们。

    这时他已经牵着田思思跟着刘顺进了酒楼。酒楼还是原先那个酒楼,只是,奇怪的味道没有了,地上的不明物也没有了,桌椅看上去已经被重新擦洗过,柜台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想来,刘顺这几天不仅只是跟当铺的人打拉锯战,手脚也很麻利,知道他们肯定会再回来看一眼,就动手将酒楼内外收拾了个干净。

    “刘顺,你不错啊。”田思思又开始说起好话,反正好话不用钱,可以让别人开心,多说两句,不是很好吗?!

    刘顺摸了摸自己圆圆的脑袋,白白胖胖的脸颊肉眼可见爬上了两抹红晕。萧涧离眼神透着一丝危险,有点担心刘顺看上了田思思。

    田思思可就没有什么自觉了,脸上的蜘蛛痣虽然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内服外敷双管齐下,确实淡了不少,可是,至少它还在啊,就算脸色比之前白了,但真的算不上好看。这个蜘蛛痣就是天然的拒男屏障。

    田思思将萧涧离拉到自己身旁,对着刘顺说,“刘顺,既然酒楼已经顺利盘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履行承诺的时刻。刘掌柜,前面带路吧,带我们再仔细参观下酒楼内部。”

    刘顺听到田思思叫自己“刘掌柜”,心里更欢喜了,嘴角咧咧,狗腿地迎着田思思他们上楼。

    酒楼总共有四层,一二层可以让旅客或者平民歇脚吃饭,三四层都是包厢,可以留给那些贵客宴请宾客或者住店用。

    田思思看了一二层的布局大体一致,只是桌椅的质量更好一些,圆桌更多,方便一家几口人围着一起吃饭。这二层的布局,让田思思不禁想起了后世的海底捞,如果酒楼可以办起来,到时可以尝试下做海底捞的买卖。

    三层和四层的视野更好,包厢彼此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能够很好地避免出现贵客们在这个包厢里说私密的话,隔壁的包厢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包厢很大,里面还有小隔间,贵客们吃饭说话累了,还可以在隔间休息。

    隔间里面被褥床具样样齐全,而且全部都浆洗过,都是干净的。从很多细节都可以看得出刘顺是有用心,真的花了心思在酒楼的经营上。

    酒楼刚好在一条大街上,人来人往,虽然因为酒楼之前有不好的传闻,影响了附近商铺的生意。不过,现在接手的是田思思,她相信如果酒楼可以多费点心思经营好,客流量一多,也会带动附近的商铺的营收,他们相比也乐见其成。

    酒楼后面的风景很好,听说夜里河流上会有数十艘画舫,每艘画舫都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的灯光投映在湖面上,随着吹过的晚风,荡起层层波澜。

    各式各样的画舫上面会有美人抚琴,有才子作诗,有女子唱着小曲,觥筹交错,一派热闹的景象。其间还会有一些小船穿梭在各种画舫之间,艄公撑着小船,小船上有小贩挑担卖着炒货,一声接一声叫卖着自家的东西,衬着整个夜色更加丰富热闹。

    田思思一听,更加觉得这个酒楼盘对了,这么热闹的场面,肯定会有人玩得乐不思蜀,想要找附近的酒楼春宵一刻。

    酒楼基本格局没有什么大问题,东西也都还能用,一些桌椅不够的,时间还够可以再去采买。

    这时,田思思想起好像有听过庄里的一个家丁说,萧涧离买的庄子靠山,按照天启国的规定,如果靠山的人家,与整座宅子对接的那片山,可以算是庄主人家的,相当于买庄子送后山。如果庄子后山上有名贵的树木,倒是可以砍些过来做桌椅,那样酒楼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之后再在砍掉的树边上种上新的树苗,以后需要时就可以随取随用。如果后山没有发现名贵的树木也没事,可以先栽些小树苗,只是酒楼前期的开销会多点,不过问题也不大。

    萧涧离没想到田思思打起了自己后山的主意,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是顺了田思思的意。

    酒楼的厨房很干净,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后院也够大,有好几个房间,到时可以给厨娘或者伙夫、小二们住,又省下了一笔费用。

    田思思主意打定便开口说,“刘掌柜,酒楼基本都没有什么问题了,你最近可以着手招几个人。要爱干净的,机灵的,干活麻利的,有基本的职业道德,懂得珍惜酒楼的财产。

    如果酒楼开业后,有人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先跟你说,再由你转达给我们。如果有人背着我们偷酒楼的东西,这事儿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这些你之前都有经验,你可以先安排上。”

    “对了,这是这个月的月钱,先给你。”田思思拿了二十两银子递给刘顺,又开口到,“如果酒楼后续需要什么东西,你列个清单给我看一眼,没有什么问题就来拿钱采买。还有,酒楼外面的牌匾我看已经快掉了,正好我们重新换个名字,改成‘福满楼’。”

    田思思看着刘顺将二十两银子抱在怀里,眼里闪着泪光,也不知道触动了他心里什么事,没有多问,继续开口说,“刘掌柜,二十两银子只是目前的月钱,以后酒楼经营好了,我们再重新商议按年结算,或者,改成提成的方式。这些之后我们再细谈。”

    “晓得了,东家。”刘顺看着田思思,强忍着泪光,默默地将她和萧涧离拉上了心中的恩人榜,心想这几天要找时间去父母的坟上上香,让他们泉下有知,可以放心了。

    “还有你找到伙夫或者厨娘的话,先带他们过来给我看一眼。如果条件可以的话,我这边有几个菜单到时可以用上。”

    “好的,东家。”

    萧涧离看着田思思颇有条理地跟刘顺说话,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这个小丫头看着一点都不像刚接触生意的模样。难道孙家的家世传学如此厉害?这简直可以说是无师自通了。

    田思思不知道萧涧离的想法,仔细地跟刘顺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重复叮嘱他一定要做好卫生方面的保障工作。

    要知道,餐饮方面卫生是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客人花了钱,不说把东西做得有多好吃,至少不能害客人吃坏了肚子。

    有些酒楼的厨师,看着东西还好好的,就重新加热翻炒了一次,又加了些味道比较重的配料,把变了质的味道盖掉。这些菜端到桌子上,客人们刚吃是没出什么大问题,回到家后却上吐下泻。有些人身体比较虚弱的,可能还会出现生命危险。

    还有一些蔬菜瓜果,有些洗菜工看着没有沾到泥土就直接摘了端到厨房炒。虽然古代没有那么多农药,只是,总归还是会有细菌,蔬菜瓜果需要清洗干净才能送上桌,才能避免有些客人吃到嘴里突然多了一条虫,或者一嘴细沙。这些都是很影响客人对酒楼的好感。

    后世网上有人调侃某些店,什么时候便秘了,就可以去光顾一下,包管那几天拉得十分畅快。

    虽说网友们的调侃很好笑,可是,这其实是最大的差评。

    田思思想要开的酒楼不止一家,她想在古代做连锁酒楼,因此酒楼必须要有好的口碑,这样才会吸引各地的客人光顾,生意才会越做越长久。

    还有,服务方面,会有一些小二看人下菜碟。

    小二看到衣着光鲜的人,就笑脸相迎,点头哈腰,简直把他当成了自家祖宗,就为了一点赏钱,而看到衣着比较破旧的,就颐指气使,骂骂咧咧,恨不得将客人往外推出去。

    这样一些在门口等着进来的客人,看到了这种场面心情也会受到影响,迈进来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走了出去。而在里面的客人,吃着饭也味同嚼蜡,以后大概也不会光顾。

    有些酒楼刚开的时候,各种活动,久而久之就在一些小事上就懈怠了。

    田思思觉得,大家都是来打工的,如果觉得月钱太低,她可以主动给员工加月钱。就怕一个人觉得这里没大问题,另一个人觉得那里没有大问题,刚开始确实没有出大问题,等到全部问题都凑到了爆发了,酒楼基本都可以歇业了。

    在她想来,酒楼能开长久,吃的就是口碑。卫生和服务是两个大头,而舒适的环境,好看美味的菜肴,都是酒楼经营长久的关键,哪个都不能丢。这点田思思觉得等到人员到位了,还需要再进行一次内部培训。

    看着酒楼的事情基本上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刘顺这个新晋掌柜不仅要忙着筹备酒楼开业的事,还得忙着招工。田思思心想到时如果酒楼开业了,一定得给刘顺这个大掌柜发奖金。

    刘顺有点着急要去办理田思思说的事情,还有他的一些想法还要找时间实践,实在没有时间招呼田思思这个现东家。田思思心领神会起身说要走,他也没有多做挽留,由着他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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