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妻主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呢?
落染带着杜思嘉回了落宅,从后门直接去了听雨轩。
“他是杜思嘉,会武功,你走时将他带回去吧,也好让他保护你。”
“嗯。”萧景云点点头。
“之后,你便以侍从的身份跟在萧五郎君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听他的吩咐,晓得了?”
落染转头看向杜思嘉,杜思嘉跪地道:
“诺!思嘉见过郎君。”
“快起来。”萧景云上前将他扶起。
“多谢郎君。”
“原来妻主是去给景云哥哥找护卫去了啊?”叶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吃醋了?”
“才没有!”
“你若想要,我也去给你找一个?”
“不要,家里有护卫,我也用不到,不过妻主,他真的行吗?”
叶晗指着比他还矮半个头的杜思嘉,眼里满是怀疑。
“自然行了,你别看他小,但他三岁就开始习武了。
虽不一定比得过落冰,但一定可以打倒老王!”
落染气势十足地说道,萧景云掩唇轻笑,叶晗满头黑线。
“妻主,你是认真的吗?你这个比较,会不会太有差距了一些
毕竟落护卫和王管家两个人,能一样吗?”
“当然是逗你的了,我能拿景云的安全开玩笑吗?
你放心好了,他可以保护好景云的,对吧思嘉?”
“嗯!思嘉定会好好保护郎君的!”
“看,没骗你吧?”
“额景云哥哥,你同她聊吧!你,跟我出来。”
叶晗将杜思嘉叫了出去,把他送去了偏房,将他的身份给乐天说了一下,两人见了礼,便开始聊天了。
屋内,落染在萧景云那鲜艳欲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萧景云身体发软的靠在了她的肩上。
落染身体又是一阵不适,赶忙停止了动作。
萧景云双眼迷茫的望着她,好像不解她为何突然就没了动作。
落染凑近他耳边道:“再亲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话虽未言明,但是他却懂了。
萧景云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脖子,心脏砰砰直跳。
“要是能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该有多好”
“会的。”落染眼神坚定,“就算是抢,我也会将你抢来的。”
萧景云之前还觉得乐天口无遮拦,却没成想自己越陷越深……
“若真有一天,母亲逼我嫁人,你愿意带我走吗?”
落染闻言看向他,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忽的她便笑了,看着他的眼睛道:
“好,若有那一天,我便带你走。”
萧景云开心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什么都不要,只愿你能说到做到,别抛弃我”
“嗯。”
屋门外,叶晗轻咳了几声,萧景云连忙从落染的身上离开。
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便见叶晗走了进来。
“妻主和景云哥哥在聊什么?”
“在聊若是有一天,萧家主真的要将他嫁给别人,我便将他给抢回来,晗儿说好不好?”
“噗!妻主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呢?”
叶晗看了二人一眼打趣道,萧景云小脸红扑扑的,落染微微一笑。
“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对了晗儿,你和景云无事的时候也可以出去玩儿,让落霜保护好你们就成。”
“知道啦妻主,您快去忙吧!”
“嗯,我走了。”落染看向萧景云,萧景云点点头。
待她走后,两人又聊了许久,顺便在宅子里逛了逛。
等到了下午,萧景云和叶晗约定,过些天叫着安澈一同出去玩儿,他便带着乐天和思嘉一同回了萧家。
柳侧君见他带了个人回来,询问了一下,便让他同众人说,这是自己给他准备的侍从。
落染当日宿在了正院,宠幸了被冷落了半月的云展。
云展今日极为缠着她,落染怀疑再这样下去她都要肾虚了
“不行了,不行了,乖,睡觉。”落染无力地躺在床上。
“家主云展不想睡。”
云展趴在她身上,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她。
“乖,我累了,以后我又不是不歇在正院了,听话,咱们睡觉好不好?”
云展没再说话,乖乖的躺在了她身侧看着她。
落染侧身抱住了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而后闭上了眼睛会周公去了。
之后的几日,落染陪着叶辰将两人陪嫁的铺子和庄子查看了一番。
叶家给了二人一个城西的成衣店和一间城中的粮食铺子,还有郊外的一处庄子。
这些人的卖身契皆在叶辰手中,铺子也在正常营业。
后安排管事们月底正常将账簿送去落家,两人便回了府。
六月二十五日,落染邀了萧涵月,叶晗邀了萧景云和安澈,一同出去游玩,叶辰留在了家中。
一行人去了初见时的天琅湖,租了一艘画舫,在里面喝酒聊天。
“你院试准备的如何?可有信心?”
“自是有的,你就等着我考中秀才之后给我庆祝吧!”
萧涵月一脸的信心十足,得意洋洋。
“呵呵,我瞧你还挺自信?都二十岁的人了才考秀才,你咋还笑的出来?”
“我二十岁考秀才咋了?你都快二十了连个童生都不是,还敢来嘲笑我?”
“我那是没想考,我若是考了还有你什么事?”
“嘿!那你明年二月去考呀,到了八月再考秀才,考中秀才就可以免傜役赋税了。
等你中了,我便给你摆宴,邀上好友都去给你庆祝。”
“你也说了,是明年二月,就怕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是?”
县试、府试和院试一年考一次,乡试、会试和殿试则是三年一次。
萧涵月闻言放下酒杯看了她一眼,落染眼神示意了一下,她便又看向了萧景云。
原来如此
“你放心好了,我这次定能考中。”
“那便好。”
落染见她端正了态度,也稍稍放心了一些。
“你若能考中,那事情也许就会简单一些”
“嗯。”
“妻主,这里有琴,不若让安澈哥哥弹上了曲?他的琴技可是西岚城数一数二的呢!”
“好啊!上次偶然听到安三郎君弹过一曲,至今还回味无穷,可否劳烦安三郎君今日再弹一曲?”
“那安澈便献丑了。”
安澈起身,盈盈一拜,走到了琴案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