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章 世上在无无锋
宫远徵“你就是无锋首领?”
那女子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宫远徵的话。
云为衫却是脸色十分难看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就是无锋首领,点竹”
点竹“呵,寒鸦肆还真是教出了个好徒弟呀”
点竹身旁的男子嘲讽“哼,一个玩意罢了,我直接灭了她,不值得首领费心”
点竹“这里的风景属实美丽,既如此,那寒鸦壹,寒鸦贰你们便让他们永远的留在梨溪镇吧!”
寒鸦壹/寒鸦贰“是,首领”
寒鸦壹抬手一挥,数十人从屋顶落下,把他们全部包围了起来。
寒鸦贰手握长枪,一马当先冲着宫尚角的面部攻了上来。
他实在看不上宫尚角那张帅气脸。
他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比他自己帅的人,遇见一个杀一个,这次宫尚角宫远徵必须死在自己的长枪之下。
寒鸦壹则是直攻云为衫,想先拿下背叛者的首头再说。
苏梦璃一个轻跃,环抱着云为衫躲过攻击。
把人放到安全范围的保护圈,吩咐道“护好云夫人”
侍卫“是”
此刻的云为衫也不敢逞强,只能大喊提醒“还有我妹妹”
宫远徵来不及翻白眼,只能闪躲着寒鸦壹的攻击,明显太过吃力。
苏梦璃腾出功夫,使用轻功,一个闪身把那名云为衫妹妹的女子,同样放到了保护圈内,却和云为衫一个东,一个西。
各自能护好,又不会让她们直接出现意外。
宫尚角那面,枪剑交锋,铁血纷飞。
忽而,寒鸦贰的长枪发出呼啸之声。
指向宫尚角的剑尖,犹如毒蛇一般狠厉。
两者交锋之间。
剑挟着风声掠过,带起一阵阵狂风。
寒鸦贰的长枪如龙腾之势,劲力迸发,将风声紧紧困住。
宫尚角眼神幽暗不明,他催动内力,招式也更加凌厉。
剑气闪现,追随长枪踪迹,剑意如流水一般灵动。
另一边的宫远徵确是应接不暇。
寒鸦壹的身手不凡,宫远徵不及他百一。
“噗”用短刀硬生生的拦住寒鸦壹的大刀,后退数十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内力立刻翻涌,实在没有控制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宫远徵”苏梦璃把面前的小喽喽一剑封喉后,直奔宫远徵身边。
拦下了寒鸦壹的又一击。
寒鸦壹看了看手心,又看看了苏梦璃,神情兴奋的开口“有意思,小姑娘有意思,那就让我来陪你玩玩吧!”
苏梦璃“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命了”
寒鸦壹癫狂的挥舞着大刀,犹如闪电一般直冲苏梦璃而去。
苏梦璃手腕一动,同样顺着风,迎了上去。
一刀一剑在空中相碰。
“铮”
发出巨响。
苏梦璃一个挑眉,趁机抬起右腿,直攻对方的下三路。
寒鸦壹没想到对方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只能用腿去挡。
苏梦璃不给他反应的时机,手上动作丝毫不让。
宫远徵瞅准时机,把暗器丢了出去。
人同样也一个闪身,攻击着寒鸦壹的下三路。
苏梦璃和宫远徵二人,默契配合。
一上一下。
寒鸦肆“这宫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番做派和我们这些江湖宵小有何不同?”
宫远徵“你们也配?”
苏梦璃“不用和他废话,趁他病要他命”
“当”的一声。
宫远徵一个转身弯腰,躲掉了疾驰而来的大刀。
寒鸦壹那闪闪发亮的大刀,擦着宫远徵的铃铛而过。
一缕青丝,随风而落。
苏梦璃一个跃身,脚尖勾住上当的大树,一剑直指寒鸦壹天灵盖。
寒鸦壹弯腰后仰,一个踢腿,右手把人拽下,一个用力,甩了出去。
宫远徵随即使出全力向前攻去,右手拔掉长剑的另一端,一把暗藏已久的断刃闪着森森白光,一个借力打力,直接冲向寒鸦壹的胸口。
只见……血溅五尺,寒鸦壹硬生生的倒地,眼神里那不可置信的模样,含着不甘。
宫远徵拉起苏梦璃,担忧开口“还行吗?”
“废话”
宫远徵眼里变态的兴奋有些压不住了。
两人一人帮助宫尚角,一人去追几十步开外的点竹。
一阵刀光剑影。
身边的人儿,一具接着一具,倒下。
最后寒鸦贰死在了宫尚角的剑下,他杀起来寒衣客的师傅,他终于对自己有了交代。
对,是对自己,这些年他,他的梦魇,一直都是他自己。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悬天空。
无锋已灭,所以的魑魅魍魉和寒鸦已死。
只剩下点竹,被侍卫强压跪在地上,宫尚角走上前,举起手中的剑,刚想出手杀了她。
不料~
“等一下”云为衫快步走上前,拉住了宫尚角的动作。
宫远徵不解“你要干嘛?不杀了她,留着过年吗?”
云为衫望着点竹“为何?当初为何杀了云雀,嫁祸宫门”
点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为衫咬牙,她恨呀,她的云雀妹妹,才十五岁,就被她终结在了这个最美好的年纪。
云为衫“我想亲自杀了她,为我妹妹报仇”
宫远徵“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待着?”
宫尚角沉思一下,还是答应了“好”
云为衫让拿起一个侍卫的剑,一步一步的冲着点竹走进。
十步。
八步。
五步。
三步。
一步。
突然,异象横生,点竹捏爆手里的药球,一个用力,挣脱开侍卫的钳制。
一掌劈向云为衫,正中胸口下方,一寸的位置。
离着最近的宫尚角瞬间挥出一掌,直劈点竹天灵盖。
很凑巧的,点竹的死法,居然和当初点竹杀死云雀的死法相同。
云为衫受伤,作为这里唯一会医术的宫远徵自然无可推脱。
宫远徵眼神儿有些担忧,他们这次可是为了保护夫人和宫门后代,可如今却……
“哥……她心脉被震裂,如今想救治,怕是……”
宫尚角的心情十分平静,倒下的又不是他的女人,他能做的都做了,是她自己犯蠢,怪得了谁“直说”
宫远徵咬牙狠了狠心,还是说出来那个十分残忍的消息。